池湾湾握紧拳站立在那:“秦先生,我求您,能帮我这一次,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陌行嗤笑至极的看着她:“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要你做什么都可以?我需要你做什么,嗯?你有哪点用处能够让我用到你,嗯?”
他压抑着暴怒气息,“池湾湾,我不管你在外脏成什么样,有多少个脏男人找你,最好都离我周身远远的!别再来脏了我的眼!”
他转身,准备离开这房子。
“秦先生!”
池湾湾着急的上前想抓住他。
秦陌行一把甩开,转身瞪向好:“你还想用你的脏手碰我,嗯?”
池湾湾只能退开一点站立在那:“秦先生,只会有这一个人来找我,只要摆脱掉这个人,便不会再打扰到您脏您的眼。”她带着难受的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一个这样的父亲一直纠缠……”
她真的没有办法靠自己如今的力量能够摆脱可能是孩子亲生父亲的人。
就如那人说的,如果他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便连警察也管不了,他还可能抢走她的孩子!
她一个颤抖,只有秦陌行这种势力强大的人,才能让那种人畏惧不敢纠缠。
秦陌行看着她痛苦难受的样子,带了发泄的爽意:“关我何事,哈哈哈。”
他冷冽转身打开门踏出去。
“秦先生!”
池湾湾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又抓住他的手臂。
秦陌行面色冷沉:“放手!”
池湾湾摇着头紧抓着,带着着急:“秦先生,我和你还有两个月合约,他一直在纠缠我我也不得安稳,又如何安份等到合约结束。我们的婚姻是交易,这件事,也可以当作一个交易,只要你说,叫我做什么,才能达成这笔交易,秦先生,我求你再和我做一笔交易。”
秦陌行看着她,带了嗤笑:“你知道那种人为什么能纠缠你吗?”
池湾湾难受的垂下眼。
“因为你的放当不知廉耻,因为是个男人都能要你这副肮脏的身体,才牵扯出了这种事!”秦陌行沉戾着。
池湾湾手紧抓着他的衣袖,只是坚强道:“秦先生,求你和我做一笔交易,无论要做什么。”
“呵呵。”秦陌行看着她,眼里闪过黑暗,“刚刚在外头,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那么个又脏又猥琐的中年男人宣扬着睡过你,是什么滋味呢?”
池湾湾难受的闭了下眼。
“要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那你跟我来。”
秦陌行冷声着,甩开她的手,向着电梯走去。
池湾湾仿佛看到希望般赶紧在后跟着他,那么小心翼翼的跟随着,出了电梯,沿着小区的路往外走。
来到了他们刚刚所在的小区外头,终于停下了脚步。
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住户人员,都侧目于那样一个俊美冷酷至极的男人。
池湾湾也仰头望着他:“秦先生,您要我做什么?”
秦陌行带着嘲讽的勾起薄唇:“看到我鞋上脏了吗?”
池湾湾低头,望着他昂贵的鞋上,有着刚刚花瓶碎裂洒下的一些湿迹。
她明白的蹲身便要用衣袖去给他擦拭干净。
“用你的嘴和舌头,舔干净。”
突然,上头便传来他如魔鬼的声音。
池湾湾震惊的抬头望向他。
秦陌行带着残冷嘲讽低眸看着她:“怎么,比起你身体的肮脏,这很难办到?比起被那么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缠宣扬,这很难办到?”
他低下身来,轻声,“这就是你与我的交易。哈哈哈。”他带着狂肆的嘲讽大笑。
池湾湾颤抖的蹲在那。
周身的人都侧目过来,望着那个女人蹲在那样一个狂肆尊贵的男人面前。
池湾湾恍惚的蹲在那,比起她身体的肮脏,这很难办到吗?
如果没有解决这件事,等到合约结束,那个男的也会一直纠缠,她拿什么抵抗?她怎么去躲避?
她的孩子一出生,将面临的是那样一个亲生父亲。还能被那样一个人抢走。
她该怎么办?
所以,这很难办到吗?
所有的羞辱所有的侮辱,就让她此刻承担了吧。
池湾湾就这样,木然的跪了下来,跪在他腿前。
单薄的背脊,便这样,缓缓低下去。
周边人有人惊呼出声,惊愣的望着那个女人……竟然那样跪着,那样低微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往那个男人的鞋子上凑去……
“天哪,现在的女人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哦,啧啧。”
周身传来这样的嘲讽声。
还有一些女人依然仰望肖想的目光。
池湾湾听着那些嘲讽的话语,颤抖着背脊,颤抖着唇,就那样,脸离得他的鞋子越来越近……
秦陌行低眸,看着她如此卑微卑贱的样子。
在男人身下也是如此吗?
池湾湾紧闭了双眼,就这样坚定的,凑了上去。
却在她的嘴唇真的将触到他鞋子的那一刻,她瘦弱的肩被抓着,随后一推。
“啊。”
池湾湾被推得后退摔落在那,怔愣望向他。
秦陌行带着残戾嘲讽的笑蹲下身来,一把捏着她下巴让她凑近:“你真是贱得让人恶心。”
池湾湾满身颤抖:“秦先生,我会完成这笔交易的。”
“呵呵呵。”
秦陌行嘲讽至极的捏着眼前这个女人的下颚,“池湾湾,就算是舔我秦陌行的鞋子,也多的是人来做,也多的是人欢喜愿意,也轮不到你,你明白吗?”
池湾湾眼睫又一颤。
“你池湾湾,根本就是毫无用处,毫无价值,却妄想还能够与我做笔交易?哈哈哈。”
他嗤笑着一把甩开她的脸,直起了身来,那么冷酷傲然,“池湾湾,你没有任何资格和用处,能够与我做交易,能够让我帮你!明白吗?呵呵。”
他冷哼着,便这样,余下她瘫在那,冷冽离开了这。
不远处,保镖站立在那,打开车门,他踏上了车内,车子直接冷漠驶离。
余下池湾湾,瘫坐于那,受着所有人的指点嘲讽。
天空已昏暗下来,映着瘫在那的她,那么悲凉,那么绝望。
这边车内,一片阴沉可怕的气息如此沉抑,没人敢喘出气来。
“有听到名字吗?”
后座那沉冷阴郁至极的男人终于出了声。
“听到他自己说过,叫黄炳洪。”罗南立马就能知道爷问什么,答道。
秦陌行抿着薄唇,一片阴凉:“查到他,解决掉。”
“是!”
另一边池语菲得意的回到池家,却突然听到从客厅内传来的谈话声。
“我真的没有想到惜云已因病过世了好几年,如果我早点知道,就该早点去看她的。”客厅内一个中年男人伤感至极的说着。
池语菲认得这个中年男人,在秦家宴会见到过,是傅梦莹的父亲!
“傅先生,想不到你和家妹关系这么好。”池建河感叹着,这可是A城傅家的傅总,竟然来到他们池家,他自然是热情招待着,竟没想到他妹池惜云二十多年前还和傅彦明认识,并且看起来感情不一般。
傅彦明知道此时不是缅怀的时候,他望向池建河:“她的女儿是不是叫池湾湾?”
池建河一愣,和林丽英对视一眼,点头:“是的。”
真的是那个女孩,他没有看错,从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他就觉得像,他对那个女孩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傅彦明带了激动:“那……那湾湾现今多大了,她是几几年出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