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了无数个日夜的野兽出笼,何时能餍足呢?
这只野兽还受伤了呢?
池湾湾不仅是要满足野兽,还得稳住野兽的伤。
真是别提有多累人。
第三个深夜。
秦陌行看着怀里累极沉睡着的人儿,如此满足又无法餍足,低头舔着她的额上,舔去她额上的细汗。
继续亲着。
“唔,秦陌行,滚蛋!”
池湾湾受眼睛都无法睁开的转过身背对着继续睡过去。
身后的男人又贴了上来,强悍的身型,把小小的身子收拢进来,亲吻落在她颈间,“宝贝,你睡你的。”
他柔声说着,小心的亲着。
池湾湾是真没力气伸手推开他。
“秦陌行,你的伤口要是又有问题,我一定会禁你一个月的欲。”
她混沌嘟囔一声,又威力十足,继续睡了过去。
秦陌行僵了僵,害怕的背脊发凉,尝到了甜头的男人,哪里回得去那种日子?
他抚了抚头上的伤处,“我会很小心的。”
他小声着,亲在她肩头,背上,点点落下。
如此贪恋。
这副小小的身子,他总算,好好的得到了。
从当年因为中药,却记着那个人儿的娇弱哭泣,那时的心脏便有着无关药物的东西在滋生。
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活该失去了她那么多年。
终于,在那个游轮上,他再一次得到了她。
却是转瞬即逝。
又只能把所有的渴望埋葬。
直到现在,他竟然真的得到了。
他真的拥有着了她。
她的所有,都是他的了。
这小小的身子,这细腻的背,这漂亮的蝴蝶骨,这……
“秦陌行!!!”
……
池湾湾和唐丝雨通着电话,说着公事。
唐丝雨听着那边的声音,笑着,“你嗓子怎么越来越哑了?”
“咳,最近感冒有点重。”池湾湾说道,继续说着公事。
唐丝雨忍着笑着咳声,“看来得等秦六爷出个差什么的你的感冒才能好了是吧?哈哈哈。”还是忍不住的大笑出来。
装作若无其事的池湾湾还是尴尬了,“我在说商业楼的事呢,你别打叉了。”
之后唐丝雨笑着挂了电话。
真是感叹,兜兜转转,终究是秦六爷。
下班后,唐丝雨收拾了下前往盛廷会所。
近日听谭均飞说叶二少心情很不好,兄弟几个经常在盛廷陪着喝酒。
唐丝雨想着,作为谭均飞的女朋友,池湾湾最好的闺密,该对叶二少宽慰几句,也带去湾湾如今的心思,让叶二少能够放下。
所以,唐丝雨来到了盛廷会所,因着谭均飞女朋友的身份,畅通的前往他们经常所在的包厢。
世界上,有些东西既然发生过,便就会有它的痕迹所在。
以为已经事过无痕,一阵风,又带来所有。
揭开血淋淋的真相。
唐丝雨一路前来。
包厢内,几人在喝着酒。
“说句实话,一个女人而已,我是真不明白,不明白云景你,也是不明白那位秦六爷。”楚峻轩明显带着醉意的说着。
叶云景面无表情灌了酒下去。
“峻轩。”贺浔皱眉摇头。
“难道不是吗?同一个女人,五年前掀起那么大风波,五年后竟还是她,简直是不能理解。”楚峻轩醉着说着。
谭均飞看向他,“我看你是醉了得说胡话了。”
“我这是希望我所仰望的兄弟回到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楚峻轩嗝声着,看向谭均飞,“均飞啊,你女朋友虽然是为着帮云景才钓来的,但作为那位神女的闺密,我还真担心你别走上云景的路了,不然一个个的,咱们兄弟几个还征服世界个屁啊!”
谭均飞一愣。
“峻轩,这个话不要再放在嘴边说,以前吃的教训还不够吗?”贺浔连忙严肃喝止着。
“当时就是不小心,这种事哪还可能一而再啊。”楚峻轩不当回事的摆摆手。
叶云景一砸洒杯,扫向他,“你唱够了吗?唱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楚峻轩被砸得有些酒醒一愣。
谭均飞赶紧过去拽起他,“走了,出去。”
谭均飞便带着路都走不稳的楚峻轩打开了虚掩的包厢门,正要踏出去。
却就这样,看到了正站在包厢门前的唐丝雨。
谭均飞一怔。
贺浔看过去,看到唐丝雨神色,他面色微变,有些东西,真真就是带着命运般的巧合,刻意的掩瞒那么久,却一击就中。
“丝雨。”谭均飞结巴叫出声,带着一种心虚慌张,“你……你怎么突然来了?峻轩喝醉了,我在带他去醒个酒。”他有些慌张找着随便什么话儿说着。
唐丝雨怔愣看着眼前这个人,“你是因为知道我是池湾湾的闺密,才接近我的?”她就这样如此平静的问出声。
醉酒的楚峻轩终于完全醉了酒,知道自己又惹祸了,“唐小姐,你别误会,我醉了说胡话呢。”
“谭均飞,请你回答我,你是为了你的好兄弟叶云景而故意接近我的?”
唐丝雨只是定在那里,一字一句问着僵硬住的谭均飞。
在包厢内的叶云景,讽刺可笑的饮着酒,真是荒唐的一切。
贺浔赶紧拉着楚峻轩离开这,气得瞪一眼他,楚峻轩也自知做错了事的垂了头。
谭均飞带了焦急,“丝雨,你听我说——”
“我只需要你回答,是,还是不是!”唐丝雨用力问着,“谭均飞,我与你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不配得到了一句真实的回答吗?”她忍住所有情绪,一字一句的说着。
谭均飞看着她的神情,在她坚韧忍住所有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卑劣。
他闭了闭眼垂下了头,“是。”他慌忙又抬头,“但是丝雨我——”
“啪!”
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谭均飞,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唐丝雨吼完,转身便带着濒临崩溃的一切,一路快步离去。
“丝雨!”
谭均飞慌忙的追了上去。
贺浔叹息的回到包厢,曾经他似乎便劝过谭均飞,终究,还是如此结果。
竟还是相同的轨迹。
仿佛套娃了。
“云景,你把叶氏重心移到X国,到底是做的什么准备?”贺浔问着。
叶云景继续饮着酒,“这个事关重大,我不会牵连到你们。”
贺浔皱了眉,“有秦六爷在,你到底还能怎么得到池湾湾?”他真的无法明白,无论如何,秦陌行这一关,要如何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云景,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