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莹雨回到度假屋之后,害怕的走来走去,突然,嘭!
有什么东西砸在屋子的木板上,发出沉闷响亮的声音。
当时周莹雨吓的浑身发麻,竟然不敢吱一声,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屋子被砸不止一次,砸了好多次,嘭嘭响。砸在屋子木板上,形同砸在周莹雨的身子上,每砸一下,周莹雨身子就抖一下。
周莹雨受不了了,于是大声叫喊,叫了之后就瑟缩在角落里,眼睛直勾勾盯着门口。等到秦让踹开门,周莹雨也还没有从恐惧之中走出来。
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后,秦让把火堆覆灭和砸屋子两件事情联系起来考虑,琢磨半晌就是理不出一个头绪!
能砸屋子的肯定是人不是动物。
但这野人砸屋子、灭火单单是为了制造恐慌情绪吗?如果不是,是什么企图?要袭击他们?如果要袭击,为什么刚才不进屋子袭击周莹雨?
周莹雨用颤抖的声音说:“会不会这里不吉利啊,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秦让摇头,深情凝重:“我相信科学!”
但他内心却已经往那方面想了!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科学无法解释!
“我到外面看一下,你待在这里!”
秦让刚要走,周莹雨就抱住他的手臂,好像一撒开手臂,周莹雨就会掉进无限的黑暗一样。
“我怕,秦大哥我要跟在你身边!”
眼前的周莹雨是这么害怕,秦让又怎么忍心把她丢下!
“那走吧,跟在我身边!”
秦让带着周莹雨来到屋子外面,观察了一下四周,他的眉头立即拧起来。
火堆保持之前秦让进度假屋的数量,没有再被熄灭!
对方玩儿够了,拍拍屁股走了?
秦让这么一想,火冒三丈!被别人玩弄在手心里的感觉,很不爽!
秦让咬了咬牙齿,大有咬碎钢牙的趋向。
“你刚才听到砸屋子的声音,在哪个方向?”秦让耐着性子问。
周莹雨害怕的指着屋子的西面。
“就是那里!”
秦让走到西面板壁下,赫然发现走廊里很有很多的石块!最小的有大拇指大,最大的有拳头那么大。
在排除不是神秘力量之后,秦让心弦放松了很多,紧绷的枣红色脸膛也没有那么严肃了。
“是有人用石头砸屋子!”秦让向周莹雨解释。
不过,他这个解释并没有令周莹雨满意。
“肯定是人砸的呀,难道是动物?还是其他神秘的力量不成?我想知道,谁砸的?为什么要砸?”
这也是秦让想知道的!所以,他现在也没有答案。
他沉默了一下,才含糊回答:“应该是某种野人干的。”
“野人?”周莹雨仍然不满意,“野人跟我们有仇吗,为什么要砸屋子?这能达到什么企图?”
秦让两手一摊,脸上满是无奈。
“我暂时还不清楚,我只是知道现在消停了,我们睡了吧!明天起来,我们再去寻找答案!”
周莹雨已经没有心思在这里度假了,这里周围散布着恐怖的气息。
“我们回山洞吗?”
“不回,今晚我们就住这里!”秦让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审慎考虑的。
周莹雨却已经怕的两腿发软,心跳都几乎停止了!
“我们还要在这里过夜?秦大哥,我怕!”
秦让抓住她的手,拍了拍。
“我们住在这里,比回去要安全。你试想一下,度假屋距离山脚营地大概一里地,大晚上,黑灯瞎火,我们光靠火把不足以照见毒蛇、毒蜘蛛等威胁我们生命的小东西。而且,我们在这里还有度假屋作为屏障,抵御不利的攻击。可要是在路上,我们就是行动的靶子啊!”
周莹雨理智上理解秦让的话,可经过了刚才惊心动魄的事情后,她实在怕的很。
见她不言不语,秦让知道光用语言无法让她不害怕。
“走,我们继续把火堆生起来!那些野人把我们的火扑灭,说明他们怕火。他们扑灭多少堆,我们就生多少堆。”
不过,为了看清楚扑灭火堆的人,秦让好发动攻击,他决定不再林子里生火,而是在度假屋屋檐下面生。
按照东、南、西、北、东北、东南、西南、西北等八个方位,生起八堆火。火近在咫尺,而且没有树木灌木丛遮挡,只要有人出现,秦让就能在窗口看见,用弓箭射击!
有了八堆火,秦让心安了很多。
屋子里的床、被子、木枕头、垫子都是事先准备好了的。
弓箭、刀具等也都是事先准备。
秦让拿着弓箭,嘴里叼着雪茄,朝窗外观察,一有风吹草动就射击。
“秦大哥,你还不睡吗?”周莹雨躺在被子里,露出半张皓月一般的脸,两个细长的眼睛眸光闪动,楚楚惹人疼爱。
秦让心头一热,说道:“我先观察一会儿,看有什么情况!”
对于他的付出,周莹雨很感动,想说要陪着他一起,但说不出口。
周莹雨闭上眼睛躺了半小时样子,还是睡不着,只能睁开眼睛。
“秦大哥,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秦让是她安全的依靠,不抱着秦让的手臂,她实在无法入眠。
“呃……”秦让观察四周,再没有任何动静,心里狐疑的很,为什么对方又偃旗息鼓了?
外面没有动静,周莹雨又很需要他,秦让便把弓箭刀子放在枕头边,然后躺下。
周莹雨热乎乎的身子便马上抱了过来,揉软的好像是热过的奶酪一样。秦让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蜂腰,两人互相抱着睡。
周莹雨吐气如兰,喷在秦让脖子上,仿佛夏天里被凉风抚摸过一般。而周莹雨的吐气厉害的是,能透过皮肤肌肉,直达骨髓,挠的秦让骨软筋麻。
过了一会儿,周莹雨睡着了,秦让却还清醒着。他轻轻把周莹雨的手拿开,周莹雨却又嘟着嘴巴索吻。
“亲亲!亲亲!”
秦让忍不住笑了。不知道她做了一个什么梦?清醒时的周莹雨哪里敢明目张胆的索吻!
秦让站起来,拿起弓箭,向窗外观察。八个火堆依然烧着!秦让不喜反忧,两眉拧紧。
他左手握弓箭,右手抓刀,走到屋子外面来。四周寂静无声,跟掉在黑洞里一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仿佛之前的惊险无非是梦幻泡影。
晚风吹起,拂动秦让的头发和衣襟。
“到底是什么意思?真只是恶作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