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正想把阮云影皮草抹胸扯掉,因为它太碍事儿了。可阮云影马上抓住他的手。
“先别秦让,我们时间多的是,慢慢来!别总像一只猴子一样,猴急猴急的。”
秦让心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一言不合就开车,只能说明你是个老司机,却无法说明你是一个聪明有情调的老司机!
秦让的手便从抹胸里面拿出来,把阮云影轻轻一转,面对面。
秦让就喜欢看她白里透红,眼皮低垂,羞涩妩媚,妙不可言的情态。
秦让亲她唇珠,阮云影踮起脚尖迎合。她很奇怪,秦让为什么知道她的唇珠也是她最敏敢的地方之一。
“小影,你说的对,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不急!”
说完,秦让右手拉着阮云影坐下。
“你知道我在烧什么?”
阮云影头不自觉的靠在秦让手臂上,感受着他石头一样坚硬的肌肉。
“我正想问你呢,你到底在烧什么?窑鸡吗?”
阮云影都被自己幼稚的话逗笑了,发出噗嗤的一声。
这么大一个窑子,怎么可能是窑鸡呢!
秦让也被逗笑了,惩罚的捏她一下鼻子。
“你这个淘气又迷人的女人!你这么冰雪聪明,再猜!”
“呃……”阮云影料想是烧窑,但又转念想,烧窑这么复杂的工作,秦让怎么可能一个人完成。于是,她摇一下头,“我真猜不出来了,你说吧!”
“我在烧瓷器!”秦让开心又得意的说,“我还烧了一个你!”
阮云影吃惊非小,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秦让。她还是小看秦让了,秦让是可以以一己之力创造出任何东西的。
“据我所知,瓷器不是这么好烧的吧!工序很复杂的。你一个人怎么可能……”
“走,你跟我来!”
秦让拉起阮云影,来到那个泥坑。本来很小的泥坑,被秦让抓了很多泥巴后,变成了一个又深又宽的大泥坑,简直跟一个地下坑道差不多。
“这就是我制作陶瓷的地方!”
秦让怕她不相信,又卷起袖子,跳进泥坑里,挖一把泥上来,制作一个带把的水瓶。制作之后,秦让用匕首把水瓶内壁修理平滑。
“你看,一个水瓶就制作完成了!”秦让眸光一闪,想在水瓶上加个装饰,便用匕首又写上“阮云影”的名字。“小影,以后这个水瓶就是你的专属水瓶了!”
水瓶还没有干,阮云影怕脏,没有摸。她以为秦让在跟她开玩笑。
“这个水瓶可以当小孩过家家玩,但要真的装水,可不行喽。”
“当然行啦!”秦让认真的告诉她,“我们把它晒干,放到我建的窑子里烧制两天两夜,就成型了!”
“啊?”阮云影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可……可这也太粗糙了吧?”
秦让没奈何的耸耸肩。
“没有办法,我们条件有限。我制作出来的陶瓷,水缸、海碗、米缸、陶瓷锅,尽管粗糙,跟艺术品相差甚远,但它们的功用都齐全。”
阮云影想想也是,他们现在的器皿只有铁锅、几个碗,几个竹子做的水桶碟子,想要多点容器,就没有了。如果秦让制作成功,管它内壁多粗糙,只要能放水就行!
阮云影换上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秦让,这个男人要体魄有体魄,要聪明才智有聪明才智,虽然其貌不扬,但遇到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萧雅可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想到秦让制作了那么多的陶瓷,阮云影心疼的很,目光也随之落在他的左手上。
“你只有右手方便,干这么多活,岂不是很困难?难为你了。”
秦让不以为然的看着她,阮云影身子一颤,每每秦让出现这种眼神,他接下来就会有少而不宜的举动。
果然,秦让右手用力一勾,把她紧紧贴身抱住。
“我左手不方便,但我的右手还能抱你,而且比任何时候都要抱的紧!”
秦让又要亲阮云影,阮云影伸出两个手指,抵在他的嘴巴上。
“你又猴急了!”
秦让哈哈大笑,松开阮云影。她不是想要前奏吗,秦让就给她足够的前奏。
“我教你做个简单的花瓶吧!”
阮云影又惊又喜,疑惑道:“没有转盘,能做的了吗?”
“我都说简单的花瓶了!”
秦让抓一把泥巴上来,放在草地上,阮云影坐在前面,秦让紧贴着她坐下。
一触碰到阮云影柔若无骨的身子,神仙也得发抖,更不用说凡夫俗子秦让了!瞬间,竹笋在阮云影丰臀后面野蛮生长。
阮云影感觉到了,忸怩不可方物。
秦让手把手教她怎么捏泥巴,怎么按压。没多一会儿,一个简单的花瓶就呈现在他们面前。
这个花瓶跟之前秦让制作的陶瓷不同,多了一点层次感。花瓶分两层,上层比较宽,下层比较窄。
成型之后,秦让把匕首交给阮云影,阮云影自己在花瓶外壁刻上自己的名字。
大功告成!
阮云影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和秦让的作品,忍不住笑:“好丑的花瓶啊!”
“一点也不丑!”秦让右手十指纠缠阮云影十指,就像是十条纠缠在一起的小蛇,“这是我们水如交融创造出来的艺术品。”
秦让说着,嘴唇开始侵略阮云影的耳垂。舌尖轻点,如电流一般传导到阮云影全身,小腰禁不住扭摆起来。
秦让的嘴巴侵略到肩胛骨之下,钢牙一扯,赶紧利落的把皮草抹胸扯下,光滑的脊背,立即全部呈现在秦让眼前。
秦让只觉得阮云影哪里都是美的,于是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阮云影嗖的转身,两手勾住秦让脖子,踮起脚尖,寻找秦让的嘴唇。
秦让单手抱起阮云影,满是泥巴的手在她的后背丰臀留下各种印记。
秦让坐下,把阮云影放在大腿之上,哪怕只有一只右手灵活,但秦让也能把阮云影抱的紧紧的,不留任何缝隙。
已经憋了一个多月,秦让和阮云影有如久旱逢甘雨,疯狂而贪婪的交换着唾液。
“小影,我已经按耐不住我的好奇心,想要继续探索你的花园小径了!”秦让好不容易松开阮云影红肿的小嘴,像一头野兽一样嗜血的盯着猎物。
阮云影妩媚一笑,倾国倾城。
“你可真会说话,把一件很有颜色的事情,说的这么文雅!”
秦让贴近她酡红的脸说:“还不是跟那些文化人越的!”
阮云影吃的笑一声。
“你意思是说,那些文化人是文化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