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正专心的插木桩,用斧头在木桩上敲牢固,冷不丁阮影来到身边,吓了一跳。
“你走路没声的吗?”
阮影冷笑。
“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心虚?”
秦让却责备起阮影来。
“你还说!我刚刚脑子里想的都是猪肉,你冷不丁来了,把我的猪吓跑了!”
阮影哼了一下。
“胡说八道!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欺负白菲了?”
秦让怔了一下,这话从何说起呀?
“我为什么要欺负白菲?”
阮影一口咬定:“出来的时候,我见她低着头,走路慌慌张张的,肯定是你欺负她了!”
秦让回想了一下刚才跟白菲的谈话,挺正常啊,没有说什么得罪白菲的话呀?
秦让挠了挠后脑勺,实在想不出白菲为什么有那种表现了,索性不去想,专心搞陷阱。
“你们女人的心就像海底针,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情况!我专门做陷阱,可没有心思去欺负她!”
“喂,帮我递那根木桩过来!”
阮影尽管不喜欢秦让对她吆三喝四,但也不想跟他斗嘴,跟秦让接触这几天,她发现跟秦让斗嘴是不明智的,秦让总能通过斗嘴,占她的便宜。
又忙活了一个多小时,陷阱终于布置完成。
陷阱上面盖着树叶,野猪肯定识别不出来,只要它从缺口去喝水,保管它有来无回。
秦让累了一天,倒下就睡着。第二天,他比谁都要起早,跑去看陷阱。
可陷阱完好无损!
秦让不免十分失望,怀疑起阮影的判断来。
“野猪还会再来吗?”
没有猪肉吃,山洞的气氛很陈郁。
作为营地主心骨,秦让可不能因此消极怠工,一家六口人,都等着他吃饭呢!
秦让只好拿起钓竿,去更远一点的地方钓鱼。
吃了晚饭,秦让和女人们又来水塘看,水塘的水已经干了,但野猪还是没有来。
大家都很气馁,可阮影坚持自己的判断:方圆十里,野猪知道的只有这里有水源,当它们渴的不行时候,绝对会冒险回来喝水!
前半夜,秦让起来三次,偷偷去看陷阱,但没有任何动静。
秦让心也冷了:看来吃猪肉只是白日做梦!
秦让干脆放弃了吃猪肉的想法。
但这一想法已经申入他的血液骨髓之中,睡着睡着,他就看见那只野猪来喝水掉进陷阱,被削尖的木桩插中,哼哼的叫。
秦让高兴极了,拿出刀来磨锋利,将野猪大卸八块。
用木棍串起来的猪排在火的燎烤下,油爆发出滋滋的声音,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秦让好久没有吃到大型动物脂肪了,鱼的脂肪又太少,满足不了秦让的需求。
此时看到猪油滋滋的响,口水不住的流。
“盼望已久的猪肉啊!”
秦让抓起一串猪排,咬了一口。
突然,秦让的耳边传来一个娇软羞涩的声音。
“秦让!秦让?醒醒!别……别这样!”
“啊?疼!别咬!”
秦让觉得不对头,他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看到白菲红扑扑的脸,吓了一大跳。
“白菲我……”
白菲急忙把他的头推开裹好衣服,“秦让,你不能咬,疼!”
秦让感觉整个身子炸开了!
怪不得味道怪怪的!
这回糗大了!
秦让脑回路了一下,觉得不对劲。
“我不是睡李怡雪和顾宁之间吗?”
白菲已经转过脸去。
“你从那边滚过来的!我怕惊醒你,所以没有把你叫回去!”
秦让又惭愧,又感激,和她说了不少好话。
太阳再一次升起,晨曦暖洋洋的照进山洞,宁静的早晨被周莹雨的叫声打破了。
“你们快来!”
“赶紧过来!”
秦让尽管朦朦胧胧,但也听出来周莹雨的叫声并不是惊慌害怕,而是带着喜悦!
“中了!”
秦让跳起来,眼屎都顾不上擦,便跑出山洞,来到陷阱这边。
周莹雨站在旁边,高兴的像个小孩子。
“秦大哥,野猪掉进去啦!”
“我刚才出来小便,发现陷阱的树叶不见了,就跑过来看,野猪插在木桩上,死了!”
秦让急不可耐往陷阱里望,那头一百斤重的野猪黑乎乎的,此时已经哼不出声音了,身子、脑袋被木桩插中,血滴在陷阱里,染红了沙土和树叶。
秦让扭头看周莹雨,露出微笑。
“周莹雨,你真是我的福将,每一次你出来小便都有收获!”
周莹雨脸上浮现羞涩的红晕。
“我……我碰巧而已!”
秦让本想说“这就是狗屎运”,但怕周莹雨无地自容,便没有说出来。
他没有太多高兴,是因为他为这头野猪守候太久了,而且他现在的心思主要用在考虑怎么吃这头野猪!
解剖这头野猪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还没有专业的刀具。
秦让用斧子、刀子,一点一点把野猪分成大约十斤一块,尽量细长。
猪内脏、猪骨头、猪脂肪样样是宝贝!
有了猪脂肪,他们以后做饭,就有油水了!
猪骨头拿来煲汤,鲜美的很!骨头还可以做成锋利的武器。
猪内脏,包括猪肚、猪大肠、猪腰、猪心、都可以吃!
今天晚上,秦让要大大看看自己和那五个女人,切了大约十斤猪排,放在火上烤。
猪脑、猪肚、猪心通通放进锅里煲汤!
秦让琢磨着要不要烤猪腰子,这东西对男人大补啊,要是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不吃,难道丢了不成?可内脏很快就会变质,必须马上吃。
秦让最后拿定主意:真是睡不着了,只能翻她们其中某个人的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