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红薯的问题解决了,秦让和五个女人就等着丰收了。
秦让每天生活又进入到这样的流程之中,撸草,喂鱼喂马儿。天越来越炎热,这天秦让撸草回来,满身是汗。
他选一个有树荫的河段,把衣服全脱了,跳进水里,好好的泡个冷水澡,消去身上暑意。
正值中午,秦让靠在岸边,身子浸在水里,不知不觉睡过去。
蓦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秦让急忙睁开眼睛,发现顾宁戴着一个花环坐在对岸,盯着他看。
秦让眯细眼睛,心里盘算,自从上一次在浴缸和顾宁缠棉之后,有半个月没搭理她了,是不是那劲儿又来了?上一次在浴缸吃花生米,一直令秦让念念不忘。
果然,见秦让睁开眼睛,顾宁就展露魅惑的笑容。单只是这模特特有的魅惑笑容,就足以令秦让三魂荡荡,七魄悠悠。
更喷血的是,罗衫褪去,玉体显露。她修长的脚先是探了探水冰凉不冰凉,然后才走进水里。水不是很深,只没到她的膝盖。
秦让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脑海里琢磨用哪一种姿势更好更销魂,顾宁却坐在他旁边,十指纤纤,给秦让按摩手臂,不过于是说是按摩手臂,不如说是在秦让的手臂上弹钢琴。
周莹雨之后,就数顾宁的按摩技术了得。秦让忍不住连声叫好。
“啊,舒服!再用力一点。好,就这个力道!完美!”
顾宁笑盈盈的说:“还需要我按摩哪里吗?大腿要不要?”
秦让用眼角余光瞄顾宁,尽管一脸笑容,可她的娥眉之间却靠的很近!这臭女人应该是有事相求,而不是想求欢。
既然有事相求,那秦让该享受的还得享受,直到顾宁自己把话说出来为止。
“按,按!”秦让求之不得的说。
顾宁便转到秦让前面,跪在水里,光滑的手指在秦让左边大腿上揉按着。
“这样舒服吗?”顾宁敬业的问道。
“舒服!”秦让喉结转了转,大腿一被女人的手一摸,他就心猿意马了,“如果能按摩大腿内侧,就更好了!”
顾宁眸子里透出精明的光来,秦让的心思她能不知道?反正她也是旷了半个多月,距离下一次大姨妈没多少天了,趁着姨妈来之前该享乐就享乐。
“好,我这就给你按摩大腿内侧。”
说完,顾宁十指向内侧靠近,时不时的碰到秦让最闵感的部位。
“舒服吗?”顾宁柔声细语的问。
“太舒服了!”秦让开心的说
“还要吗?”顾宁又问。
“要,要!”秦让担心顾宁会停下来。
顾宁便又往大腿里面挪了挪。
她的十指纤长,冰凉如夏阴,指肚绵软,揉按秦让大腿,秦让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都被她把握了一样。
“这里呢,要不要?”顾宁揉搓着两个铁球,抬眼看秦让,魅惑极矣。
秦让眼睛猩红,猛的抱住顾宁。
“要,我全身都要按一遍!”
两人一起掉到水里,惊涛拍岸。
……
秦让心满意足的靠在岸边,看着顾宁坐在河流中央清洗身子,一抹浅白色从她身上浮起,向下流漂去。
秦让荡一下手,推波助澜,把那浅白色推远。
“这是我对你的奖赏。你刚才给我按摩,实在太舒服了!”
顾宁瞄了秦让一下:“你要是想给我奖赏,就帮我一个忙。”
费了这么多功夫才来到重点,秦让不觉失笑。
“什么忙?”
顾宁又坐到秦让旁边,继续给他按摩肩头。
“最近几天干旱,花生地缺水,都出现裂缝了,我想说,你能不能帮我取水灌溉?”
顾宁不说,秦让倒忘记了。
这段日子确实干旱少雨,就连河流水位都下降不少。
之前,这个河段水位能到秦让的腰,可现在也就到膝盖位置。
要是再这样干旱下去,只怕要断流了。
秦让愁上眉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再观察这个河段的水位。
要是断流,庄稼就会因缺水而死。
更重要的是,他们将会没有水喝,这可是关系到生存问题!
顾宁见秦让沉默不语,以为秦让抽上裤子不认人,心里相当恼火,但她还是尽量克制住,在脸上挤出笑容。
“秦让,你就帮帮我嘛!”
她故意用力一掐,把秦让的肩膀掐疼。
“哟!”秦让惨然喊叫,急忙回答,“帮,帮!花生不仅仅是你的,也是大家的,我能不帮吗。”
“这还差不多!”顾宁得意的很,她不想求其他女人,来求秦让又不丢面子,又能快乐,她能不开心吗。
秦让补充说道:“我刚才在考虑天气。看样子,短时间内不回下雨,干旱还会继续,我们得做好抗旱准备。”
顾宁可想不了这么远,只想目前解决花生缺水问题。
“回头你再跟阮总和白菲,还有周莹雨商量吧!等下午太阳下去一些,你跟我去给花生灌溉,别忘了!”
顾宁又重重掐了秦让的脖子一下,然后站起来,扭着小腰,翘着美臀,走上岸去。
秦让暂时忘记干旱的问题,嘴角流下哈喇子。
“模特果然是模特,走路的样子真好看,仅次于阮云影。”
顾宁穿上衣服裤子,对秦让做一个撩人的动作,然后离开。
秦让低头看,水里面一条蛇露出头来,狰狞的很。他往头上浇水,把那股燥热压下去。
然后靠在岸边,闭上眼睛,继续琢磨怎么抗旱。
之前秦让和女人们修建的沟渠能灌溉红薯地,花生地和玉米地是后来才开垦出来的,所以如果要灌溉花生地和玉米地,就要从红薯地引水过去。
之前雨水充沛,没几天就下一场雨,所以根本用不着灌溉。但这段日子没有下雨,天气又炎热,地面都裂开了,不得不人工灌溉。
秦让先打通花生地、玉米地和红薯地之间的通道,然后用戽斗跟顾宁一起往沟渠引水。
河流水位下降,戽斗一次才能取半戽,秦让和顾宁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才把红薯地、玉米地、花生地都灌溉了。
为此,顾宁还十分不愿意。
“给阮总的玉米地灌溉,我没有意见,可是为什么还要给周莹雨的红薯地灌溉?看把我累的,两手都没有知觉了!”
顾宁坐在河岸边,一面抱怨,一面活动左右手臂,有时很酸疼,她哟哟的喊叫。
秦让把雪茄的烟灰在草根上弹了弹,对顾宁又是心疼,又是无语。都是一个营地的,计较这么多。
“你别忘了,你是从周莹雨的红薯地引水到花生地,如果非得分家,她不想让你从她的地头引水,你也拿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