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和野鸭可是白菲的心头肉,居然一夜之间不见了,白菲急的要哭!
她每天都会检查,绳子栓的牢不牢,栅栏的门关好没有,怎么还是让它们飞走了?
秦让去看鱼篓有没有收获,看到白菲站在栅栏外面发愣,便走过去问:
“怎么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戳中泪点,白菲豆子大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秦让,我的鸡不见了!”
难过的样子不亚于丢了孩子。
秦让吃了一惊。
“鸡不都在栅栏里养着吗,怎么不见了呢?”
白菲伤心道:“你看看嘛!”
秦让往栅栏里探头看,发现只有三只山鸡,又是一惊。
“不见了一只山鸡和一只野鸭!”
“对呢!”白菲拧了拧鼻子。
“飞走了?”秦让四周查看,但他知道,鸡鸭肯定早就飞远了。
白菲道:“绳子都扯断了,应该是它们啄断了飞走的。栅栏门和木头之间缝隙太大,估计就是从缝隙钻出去的。”
秦让把“犯罪”现场认真的检查一遍,狐疑不决。
“山鸡和野鸭能把绳子啄断?我还真不相信。”
他在栅栏旁边找不到线索,又在附近寻找。
只见他在一个灌木丛旁边蹲下,眉头紧锁,眼睛却亮了许多。
白菲猜到他发现了什么,走到他跟前,发现秦让手里捏着一撮红色的毛发。白菲认识这毛发,是从山鸡身上掉下来的。
“山鸡从栅栏逃出来后,在这里歇息过。”白菲说道。
秦让却摇头,不同意她的看法。
“要是山鸡只是在这里歇息,不会掉这么多的毛。”说着,秦让把那撮鸡毛弹飞在空中,如柳絮一般掉落。
白菲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你是说,山鸡是被叼到这里来的?”
“应该是的!”秦让又仔细观察灌木附近。
白菲琢磨着,能偷鸡和鸭的,不是黄鼠狼就是狐狸。突然,秦让又大声喊道:
“你过来看,这是什么?”
白菲赶紧来到秦让身边,秦让蹲着,手指指草地上一片又白又黑的东西。
白菲捡起来看,深情蓦地紧张。
“这是蛇皮!”
“不错,而且还是蟒蛇蛇皮!”秦让说道,“昨天晚上,蟒蛇来到栅栏外面,看到里面的山鸡和野鸭,饥饿之下,钻进里面,把鸡和鸭吃了。”
秦让从青草不压伏的情况估计:“这蛇大概有我的拳头这么大,吞一只小山羊不是问题,更不提一只山鸡和一只野鸭了。”
白菲又害怕又生气,两手搅扭在一起。
“这条蟒蛇真可恶!我辛辛苦苦养的鸡和鸭,它偷吃了!”
随后,她又紧张的说:“今晚上,蟒蛇又过来,怎么办?我的鸡岂不是统统被蟒蛇吃光?”
“所以,我们得做防备!”
秦让捏着下巴,在栅栏周围走来走去,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防备蟒蛇。突然之间,他想起李怡雪的屋子!
李怡雪为了防备毒虫入侵,在屋子周围挖了一道坎,在坎里面放生石灰。
如果在栅栏周围也挖同样的坎,放上生石灰,不就可以防备蟒蛇了吗!
“我有办法了!”
秦让兴奋的喊道,他拿来木铲子,在栅栏周围挖一道坎,用生石灰铺上。
白菲将信将疑。
“蟒蛇会害怕生石灰?”
秦让解释道:“生石灰尽管味道不是很突出,但还是有的,蛇对化学气味很敏-感,当它爬到生石灰边,闻到气味,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白菲还是很担心剩下的三只山鸡被蟒蛇吃了。她把栅栏大一点的缝隙都补上,希望可以阻止蟒蛇从缝隙钻进去。
秦让本不想再管鸡的事情,可想到白菲辛辛苦苦养的鸡被蟒蛇偷吃了,心里就很生气。鸡和鸭可不能让蟒蛇白白吃了!
秦让晚上索性不睡觉了,躺在栅栏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守株待兔。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秦让耳边传来游水的声音,哗哗响。秦让心猛一窜,手上直掉鸡皮疙瘩!
能发出这么大动静的,绝对不只是他今天估计的那样,只有拳头大。照这声音,有水桶这么大!
秦让骨碌跳起来,抓紧复合弩,紧盯小河方向。
只见小河掀起巨大的波浪,推送到岸边,特别壮观,秦让一时发生错觉。掀起这么大-波澜的不是蟒蛇,而是鳄鱼、河马什么的。
秦让眨巴眨巴眼睛,不敢懈怠,仔细观察河水。
没有一会儿,月光下,只见一条长长黑影从小河里爬出来,拳头大小。
秦让狐疑,自言自语:“光是一条蟒蛇怎么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紧接着,令秦让目瞪口呆的景象发生了。
在第一条蟒蛇上岸后,陆陆续续有七条蟒蛇上岸。
“我擦,蟒蛇也搞集体活动?还是秦让闯入蟒蛇境地?”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蟒蛇一起出动!
这是昨晚那条蟒蛇尝到甜头了,然后回去给蛇窝里的其他蛇报信呢!
怎么对付这么多蟒蛇?直接站出来,把蟒蛇吓跑?
“光吓跑不行,无法弥补一只山鸡和一只野鸭的损失!”
秦让搭上复合弩箭,瞄准最先的那一条蟒蛇。
这条蟒蛇爬到生石灰旁边,便不再前进了,很明显是被生石灰的味道吓住了,只在坎外游移。
其他蛇爬过来,也不敢越过生石灰。
“明天我吃蛇肉吃!”
话音未落,箭嗖的飞出去,准确钉在那领头蟒蛇的脑袋,直接报销!
周莹雨制作的木箭,尽管伤不了鳄鱼,但杀死蟒蛇还是不成问题的。
其他的蟒蛇见状,不敢再逗留,纷纷逃跑。
“秦让,你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干嘛?”
身边忽然传来李怡雪的声音,把秦让吓一大跳!
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李怡雪猛然看到地上盘着一条粗大的蟒蛇,啊字都没有叫出来,就直接晕倒过去。
“李怡雪!”
秦让一个健步迈过去,伸出猿臂,抱起娇弱揉软的身躯,放在他刚才守候的石头上。晚风轻拂,把她的衣襟吹翻,露出两个雪白的鸡头米。
“估计是晚上出来上厕所,正好碰到我了!还好今晚我在这里,要不然她被蟒蛇盯上就不好了!”
秦让轻轻按她人中,她嘤咛一声,贝齿只见吐出一个“唔”字,掰开杏眼,见是秦让,一把抱住,也不管衣襟是不是整齐。
“有蛇!”
“蛇已经被我射死了,别怕!”
秦让抚摸她的头,她的头发揉软细密,散发皂角沐浴露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