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豺狼虎豹都未必能拿捏的住野兔子,顾宁能?
秦让印象里的顾宁十分精明,不会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这两天顾宁所作所为,实在令秦让迷惑。
“这女人到底在整什么玩意儿呢?”
秦让琢磨了一下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又挖了一个小时样子,太阳当中,是时候吃午饭了。
秦让也已经饿的肚子咕噜噜叫,他跳出地窖,打算找些干柴生火,但想起今早白菲的话,他便去找阮云影。
阮云影种好了花,正在澡池旁边做秋千。两条藤条做绳子,栓住一根圆木,绑在两棵树上,这便是简易的秋千了。
她坐在秋千上,想试一试安全不安全,冷不丁秦让从后面托住她的丰臀用力一推,秋千高高飞出去,阮云影脸色骤变,发出尖叫声。
“秦让,住手,让我下来,危险!”
秦让见她脸色不对,急忙抓住绳子,秋千这才停下来。
阮云影脸色惨白,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
啪!
阮云影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秦让脸上。
“你有病啊!我刚做的秋千,安全不安全还不知道,你就把我推上去!掉下来半身不遂怎么办?”
她打的很用力,可对于赵秦来说却跟挠痒痒一样。
秦让不过是想跟她开玩笑,为下面给她喝小竹筒里的东西铺垫气氛,谁想到阮云影这么生气!
秦让收起脸上的笑容,认认真真说:“你要半身不遂,我养你一辈子!”
阮云影一怔,气儿顿时烟消云散。女人的情绪就是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多时候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沉默一会儿后,她才柔声说:“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不靠谱,跟个大男孩一样!”
她瞅着秦让被打的脸,心一揪,难过的很。
“疼吗?”
秦让笑道:“脸不疼,但有个地方疼。”
“哪里?”阮云影着急的问,明眸流转在秦让身上寻找。
秦让捂着心口:“这里疼!”
阮云影又是一怔,落后咬着小嘴,抓着小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口。
“你还有没有正经了,气死人!”
“有啊!”秦让拿那个小竹筒,“午饭时间到了,我给你做饭吃吧!这是我特制的茶水,一会儿你吃饭的时候尝一尝。”
阮云影不屑的哼一声,重新坐在秋千上,玉足轻点,秋千轻轻荡起来,小风轻轻的吹动她乌黑的秀发。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吃东西?我有手有脚,我想自己吃!”
秦让把小竹筒递过去,委屈道:“你不跟我一起吃东西可以,但这是我花了很多心思泡的茶,对女人有美容养颜的作用,还可以去火,就当我为昨天的事情道歉了!”
阮云影看也不看,只顾荡着秋千。
“我为什么要喝你的茶?谁知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迷-魂药?我不喝!你走吧,我还要忙其他事情!”
秦让心一突,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幸好阮云影没有看他,不然就被发现表情不对了。他略微琢磨一下,欲擒故纵。
“那好吧!我把茶放在这里,你想喝呢就拿来尝一尝;不想喝就扔了。我回地窖那边了!”
秦让把小竹筒放下,转身离开。走到一棵树边,眼角余光向后瞥。阮云影没有往这边看,他便急忙闪身躲在树后面,偷偷观望。
只见阮云影荡了一会儿秋千,然后扭头往秦让这边看,没有发现秦让,她便好奇的盯着地上的小竹筒看。
看了一会儿,她便觉得口干舌燥,从秋千上下来,捡起小竹筒拔开塞子,闻了闻,没有一点味道。她便皱起柳眉自言自语:
“什么味道也没有,还说是茶!我看就是白开水!”
可她发现竹筒里的液体有颜色,那就不是白开水了,能是什么茶呢!
她反正也口渴,哪怕是白开水她也喝了。她纤纤左手抓着小竹筒,骨感的右手托着竹筒底部,倾斜竹筒,褐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滑入樱唇透过贝齿,滋润三寸丁香舌。一口进肚子,阮云影便感觉两腋徐徐清风,托着她往云间飘。同时,香汗淋漓,浸透衣裳。粉脸桃红,秀发沾湿。
“还真是茶,感觉不错!”
阮云影接着又喝了几口,才把小竹筒放下。
此时,她感觉浑身燥热,怎么擦都擦不完。她四周看一下,把衣裳都褪了,露出白花花的身子,秦让差点喷血!
阮云影走进水里泡了一会儿,清凉去掉浮躁,又走上岸来,光着身子坐在秋千上轻轻的荡起来。冰肌玉骨、温泉以及周围的景色配合的恰到好处,和谐统一!
阮云影一面荡着,一面微微笑着,左手不时挥汗,举手投足魅惑极矣!
秦让气血翻腾,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错过了她的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
阮云影眼神谜离湿闰,脸儿红扑扑,娇嫩欲滴。她明眸斜腻四周,小声抱怨:
“秦让这家伙,该来的时候不来,热死我了!”
秦让一听,心花怒放,也不怕阮云影笑话丑态,一个箭步迈到她前面一把抱住。
“小影,我不是来了吗?”
阮云影也不说话,小嘴儿香喷喷的凑过来,两人抱在一起咬。
……
两人放开,太阳已经西斜,秦让一面回味刚才的销魂,一面暗暗感激白菲,要不是白菲想出这一招,阮云影也不会跟他琴瑟和谐。
销魂之后,阮云影也不生他的气了,抱着秦让就像是一块口香糖一样黏糊糊的粘着。然而一想到自己被骗喝下所谓的“茶水”,阮云影就脸红,忍不住抓起小拳头捶秦让的胸口。
“你好坏啊,骗我说是茶水,其实是催-情药!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秦让亲她一口,得意的笑道:“也不是什么催-情药了,只是让你兴奋而已。”
阮云影回忆起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确实很舒服,便相信了秦让的话。
“你这药从哪儿弄来的?之前我怎么不知道你对这种草药还有研究呢!”
秦让不敢说是白菲送给他的,把话题岔开。
“我问你一个问题哈,你不觉得这两天顾宁有点奇怪吗?”
“她哪里奇怪了?”秦让在这种时候提起别的女人,阮云影不是很爽。
“她和李怡雪是死对头,可李怡雪昨晚钓上了五斤石斑鱼在她跟前炫耀,她竟然无动于衷,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啊!”秦让说道。
阮云影眼眸流转,寻思了寻思,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却不告诉秦让,只是敷衍道:
“顾宁不是那种很小气的人了,你把她想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