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以为鸡又出事儿,急忙问:“山鸡又少了?”
“没少!”白菲回答,“我刚才去看,发现其他情况!”
白菲忽然一拍大腿,表情恐慌。
“不好啦!”
秦让的心弦也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不好了?”
“李怡雪出事儿了!”白菲惊恐的抓住秦让的手臂,“我们赶紧去看看!”
秦让一头雾水,李怡雪昨晚还好好的,怎么白菲早上下了趟山,就说出事儿了?李怡雪能出什么事儿?
其他女人也都惊恐万分,纷纷询问出什么事儿了,可白菲就是说不出来。
秦让和三个女人只好跟着白菲下山,直奔李怡雪的屋子。
帘子一揭开,眼前一幕,要多香艳有多香艳!以至于秦让吞咽口水,发出啯的一声。
李怡雪仰面躺在地上,上身衣服脱掉,两手从两腋下,将赘肉往胸口推。
“李怡雪,你在干嘛?”顾宁明知这是按摩丰-胸,却偏偏询问,故意让她难堪。
李怡雪面红的像小米辣一样,又羞又恼,急忙把衣服披在身上。
“你们怎么招呼不打,就闯我家!”
白菲见她没有一点事儿,松一口气。
“我们担心你,这才着急过来看你!”
李怡雪气道:“担心我什么?”
周莹雨便也问白菲:“是啊,白姐姐,你怎么突然之间担心李姐姐?害的我们也吓出一身冷汗!”
阮云影寻思一下:“白菲,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对,对!”白菲赶紧为自己辩护,“我早上下山,发现栅栏外面有很多血,我就以为……以为李怡雪被某种动物吃了!”
秦让吃的笑出声。
“原来是这样!那不是人血,是蟒蛇的血!”
“蟒蛇”两个字刚出口,除了李怡雪,其他女人吓的紧紧抱在一起,一个个花枝乱颤的。
“蟒蛇在哪里?”
“蟒蛇把什么东西吃了?”
“我们这里怎么又有鳄鱼,又有蟒蛇入侵,太不吉利了!”
秦让赶紧解释:“昨晚有蟒蛇入侵,想吃山鸡,被我用复合弩射杀了!大家不要担心,我们现在很安全。至于以后蟒蛇会不会再一次入侵,我无法给出答案。不过,我们可以像预防鳄鱼一样,多烧点火,蟒蛇看到火就害怕,不敢靠近我们的营地了。”
白菲撩了撩散乱在耳鬓的头发,尴尬不已,不敢抬头。
“对不起,是我没有弄清楚就胡说八道,让大家白跑一趟!实在抱歉!”
周莹雨立即为她解围:“白姐姐也是担心李姐姐安危,这这么着急,所以你没有什么可道歉的。不仅不需要道歉,我们还要表扬你这种时刻挂念朋友安危的精神!”
一向因为胆小周莹雨说话结结巴巴,今天说话却出奇的流畅,逻辑清晰!也许是因为急于为白菲辩白,激发了她的小宇宙,这才表达如此清晰。
秦让给她投去表扬的目光,说道:“周莹雨说的对,白菲是担心李怡雪,这才产生误会!我们六个人之间,就该有这种互相挂念,互相爱护的精神。”
李怡雪把衣服穿好,走到白菲跟前,扫一眼阮云影和顾宁。
“谁要是敢埋怨你,我跟她没完!”
白菲担心李怡雪和顾宁又起口角,赶紧说:“不至于!”
秦让看着阮云影,她只要发言,顾宁绝对没有其他话说。
阮云影只是微微一笑:“好话都让你们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走了,我去工作了!”
“阮总,玉米都种完了,你做什么工作?”白菲好心好意说,“要不,我们一起吧?”
“不用了!”阮云影冰冷的回答,“只不过是烧草木灰而已,很轻松,不需要别人帮忙!”
说完,阮云影飘然而去。
顾宁看到自己老总走了,觉得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便也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记挖苦李怡雪。
“你那种丰-胸按摩没多大用处,最好是吃木瓜!看看白菲,就知道了!”
李怡雪脸上又是一热。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在这荒岛上只有秦让一个男人,李怡雪丰-胸给谁看?还是给秦让!
但昨晚上,李怡雪又信誓旦旦的表态,自己不会对秦让好,前后之矛盾,不是打自己脸吗!
秦让发现了她气恼又尴尬,知道自己不宜继续待下去。
“我去加宽鱼塘,你们忙你们的!”
秦让吹着口哨,把鱼塘观察一下,哪头窄,就加宽加深哪一头。
五味子真是大补,秦让自从泡茶喝以后,哪怕天天挖鱼塘,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
在秦让挖鱼塘的同时,一股浓烟从林子深处冒出来,弥漫了整个小山。
秦让知道,这是阮云影在烧草木灰。
挖了一会儿,秦让闻到一股味道好难闻,闻了之后,他头重脚轻,身子飘忽,并且肚子隐隐想吐。
秦让急忙跑进河里,用清水清洗脸部,那种恶心感才消失不见。
他擦洗脖子,自言自语:“阮云影在烧什么呢,跟烧塑料一样,味道那么难闻!”
忽然,他瞳孔放大,心弦紧绷。
“不好!”
他脱下衣服,浸在水里,并不拧干,跳上河岸,飞一般直奔浓烟升起的地方。
越往林子深处去,那股刺鼻的味道就越浓,秦让就越感觉不舒服。他赶紧把衣服捂住嘴巴和鼻子,在浓烟之中寻找阮云影。
林子里烧了六堆火,火光冲天,秦让一眼看过去,并没有阮云影娇-挺的身影,急的他后背直窜冷风。
“小影?!你在哪儿?说句话!”
秦让重复了很多遍,没有任何应答。
刚才秦让只是吸了几口那种气味,便想呕吐。阮云影吸下的味道,肯定不比秦让少,轻则可以令人昏迷,重则可以至人死亡!
就在他焦急的在几个火堆之间寻找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忽然传来。
“秦让,我在这里!”
秦让跟打了鸡血一样,猛然精神振奋。
“小影,你在哪儿?”
那个声音又说道:“这里……大树!”
秦让的眼睛立即锁定了前面一颗大榕树。榕树树干很大,需要十个人手拉手才能合围。
树干从中间裂开,形成一个树洞,秦让定睛看,树洞上显出乌黑的头发。
秦让一面开心喊,一面冲大榕树跑去。
“小影!”
他往树洞里探进头,发现阮云靠在树洞上,上衣脱下,捂住嘴巴和鼻子。可能是由于吸进去的毒气太多,哪怕捂着鼻子和嘴巴,她也已经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