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被鲜血染红,那头死了的鳄鱼漂在河面上一动不动。
可秦让没敢马上过去把鳄鱼拖上来,鳄鱼要是没死透,张嘴就咬,秦让不死也残。
阮云影捂着心口,她被巨大的枪声吓到,心脏突突的跳,好像想逃脱出来一样。
她埋怨的说道:“你开枪也不提醒我一声!我感觉耳朵都聋了!”
秦让和阮云影距离很近,枪声对她的耳膜确实是一种考验,他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当时注意力都在那头鳄鱼上,没有想到你就在我旁边。”
阮云影的耳膜还在嗡嗡的响,她右手捂着右边耳朵,不解的问:“你干嘛要打死那头鳄鱼?它们不是要逃走了吗?”
“这可以给我们提供几天的食物,”秦让回答之后,两手捧着左轮手枪,舍不得的看了好一会儿,“唉,没想到最后一发子弹是送给鳄鱼!以后我们就没有左轮手枪保护了!”
左轮手枪在荒岛上,绝对是神器,没有哪头野兽,没有哪个野人部落不惧怕。手枪在身,秦让感觉很安全,要是不在身边,他的心就不安!
说完,秦让把手枪别回腰间。
阮云影脸上露出厌恶之色,异样的看着秦让。
“鳄鱼肉?”
看着鳄鱼她都害怕,怎么吃的下?
之前秦让也杀了一条鳄鱼,风干成肉干,可只有他吃,女人们没有一个敢吃。后来,作为交易,大部分兑换给了矮人。
不过,秦让相信,只要饿她们几天,她们肯定会吃的。
他来到河边,观察鳄鱼确实死透了,便照顾顾宁、白菲、李怡雪,叫她们过来把鳄鱼拖到岸边。
秦让把绳子绑在鳄鱼嘴巴上,三个女人在岸上拉,秦让在后面推。
“一二三,加油!”
白菲两手抓住绳子,便露出身体一侧,那去了皮的木瓜,雪白饱满之中透出一些青色的血管,木瓜下面的肋骨也隐隐隆起。
秦让心神一荡,便怔住了,眼珠子一转不转的盯着白菲被扯烂的衣服里面看。
鳄鱼挂在岸上,秦让不推,鳄鱼便又滑下水,站在最前面的白菲尖叫一声,往水里掉。
还好秦让反应快,伸出两手接住她。衣服撕扯,右边的木瓜全部映入眼帘。仿佛已经熟烂,透着木瓜的清香,秦让真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白菲在他怀里羞怯如白兔,忸怩不堪,脸儿跟扑了粉一样,白里透红。
“快把我放下来!”白菲哀求道。
秦让回过身,答应一声“哦”,把白菲放在岸边。白菲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衣服,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顾宁看到了这一切,笑话秦让:“你要是还看不够,今天晚上,白菲就让你看个够!看多了,你都不觉得腻吗!”
白菲成熟丰腴,身材比例黄金,就像是展览馆里百年前的油画,看一次就多一份体会,看一次就多一份欣喜,怎么会腻味呢?如果真腻味,博物馆、展览馆、美术院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过,这样的话秦让没有说出来,否则不理解的人,会骂秦让流氓逻辑的。
白菲跟李怡雪换位置,她在最后面,李怡雪站到最前面。同心协力之下,终于把鳄鱼拖到岸上。
现在鳄鱼赶走了,营地安全了,他们可以继续在山洞住下去。但他们脸上并没有多少欢喜,因为山洞并不是他们最想要回去的“家”。
看到女人们情绪都不是很高,秦让心里很不是滋味,拍了拍鳄鱼,在脸上挤出笑容说道:“大家都别沮丧,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离开荒岛。你们也看到了,刚回山洞就有好彩头,打死了一只鳄鱼!这头鳄鱼少说两百斤,这够我们吃好多天呢!”
周莹雨瞧了一下鳄鱼,害怕的往后退几步。
阮云影说道:“我们现在有吃的,有喝的,比刚流落荒岛时候,不知道好多少倍!我们女人都别愣在这里了,会山洞收拾收拾。”
顾宁于是露出一丝疲惫:“走了两天路,我的两条腿,感觉都没了!我先回山洞休息!”
白菲的右手一直紧贴身子,怕一张开,又露椿光。她十分惦记着地里的小作物。
“我去看看辣椒,应该能摘几个留着晚上吃。”
她的目光匆匆在秦让脸上滑过,然后急匆匆走了。她右边手一动不动,左边手前后摆动,小腰一扭一扭的,别提多好看了。
啪!
李怡雪在秦让头上拍一下,笑道:“好啦,别看了!有这么好看吗?”
秦让想说真有这么好看,但又担心李怡雪妒忌,说道:“干活吧!天完全黑之前,我必须把鳄鱼肉都处理出来,拿到山上去晾!”
说完,拿了斧头和刀子,观察鳄鱼,从哪里入手好。
李怡雪站在他旁边,想帮忙,却无从下手。
“我能帮你什么?”
秦让决定先用斧头,把鳄鱼皮劈开,再用刀子将肚子剖开。
“你在旁边升一堆火,要是天黑了,我好看的见。”
“嗯呢!”李怡雪温柔的答应一声,去升火了。
秦让一怔,觉得李怡雪有点不对劲儿啊?之前还冷眉冷眼的,现在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成另外一个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尽管用在李怡雪身上有点不合适,可她温柔的动机确实令秦让很迷惑。
升好了火,李怡雪坐在秦让旁边,看着他处理两百来斤的鳄鱼。
秦让担心衣服沾上血腥味,便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只留下一条内裤。
他两条腿天生一件毛裤,小腿肚子各有一块肌肉,大腿也有块状的肌肉,上身八块腹肌,胸大肌上也是毛茸茸的。李怡雪不知为什么,看了之后,耳朵发烫,心跳加速。
在秦让的力量面前,两百斤的鳄鱼简直是不堪一击,很快就被处理为一条一条的肉块。
此时天黑了,其他女人都回了山洞,小河边只有秦让和李怡雪。
秦让跳进河里,把脸上、身子上的血点洗干净,走上岸来。
“我把鳄鱼肉搬回山洞,你也回去吧,守在这里干嘛!”
李怡雪眼皮低垂,腼腆说道:“秦让,这两天你是不是特别想啊?”
“想?”秦让一怔,有点懵,“想什么?”
李怡雪羞怯的笑道:“想男女那方面的事儿啊,还能想什么!真是的!”
秦让脑子快速的转动,李怡雪为什么要这么问?是她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