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膏?”秦让盯着她的红唇,唇峰翘起,嘴角如勾,性感诱人,“你的嘴唇天生血红,哪怕不涂唇膏,也是烈焰红唇,涂不涂唇膏都一样迷人!”
说着,秦让便俯身要亲阮云影。
“怎么?又神经兮兮了?”阮云影用手掌隔开他的嘴。
“这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小嘴,你不让我亲,我会渴死的!”秦让着迷的说。
“渴死?”阮云影笑了一声,“我的嘴唇还能治你的口渴?”
“亲你的小嘴就像吃水蜜-桃一样解渴,”秦让拇指轻点她的嘴角,“就让我亲一下嘛,这里也没有别人!”
“你要是只亲一下就善罢甘休,那就好喽!”阮云影斜眼瞄秦让,透出对他的不信任。
秦让尴尬道:“这一次,我真就只亲一下!”
“不要!”阮云影推开秦让,继续撸野花。
秦让蹲下,也帮着撸。
“我很好奇,周莹雨的指甲油是怎么做的?你的唇膏又是怎么做?”
“那还不简单!”阮云影说的很轻描淡写,“指甲油无非就是把采来的野花研磨出汁,染在指甲上。唇膏就稍微复杂一点,先把花晒干,研磨成粉末,放到锅里煮成膏状,冷却后就是唇膏了!”
“这么简单?”秦让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么简单的法子他竟然没有想到,“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涂不涂唇膏都一样漂亮!”
阮云影眸子掠过一道喜悦之光,脸上不露齿的含着浅浅的笑容。
“有时候,女人化妆不是为了漂亮,你懂吗?”
“那是为什么?”秦让温柔的问。
阮云影意味深长的看了秦让一会儿。
“不告诉你!”
她站起来,把左右手还有秦让手里的花集中在一起。
“够了,回去!”
“急什么?”秦让扯着阮云影的衣襟,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嘴唇看。“这里风景这么好,我们再多待一会儿呗!”
阮云影清冷的眸光闪出一丝睿智。
“得了吧,你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上回的事情,还没完呢!”
她说到最后,做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这里没有人,她们不会过来的,你怎么开心就怎么呐喊,喊破喉咙也没事儿!”秦让要抱她,她柔荑小手捏了捏秦让的脸。
“你自己待吧,我回去!拜拜!”
秦让眼睁睁看着她优雅的离开,抚摸刚刚被她捏过的脸,仿佛那里还有余香一样。
“真是让人神魂颠倒的女人!”
秦让提着石龟慢慢回营地,把它交给白菲和周莹雨处理。白菲也不是第一次处理石龟,知道秦让喜欢怎么做。
“我再杀一只山鸡,做一大锅汤!就差没有蛇肉了!周莹雨,你就别管了,该干嘛干嘛去!”
“为什么呀?”周莹雨耷拉着脸,以为白菲嫌弃自己笨手笨脚。
白菲目光落在她鲜红的指甲上。
“你刚涂的指甲,别又弄掉了,多好看啊!”
她转而问秦让:“你觉得好看吗?”
秦让牵起周莹雨的手,在她的指甲上亲一下,弄的周莹雨尴尬不已。
“秦大哥,别这样!”
秦让大大方方的说:“这样一双性感的手,能不亲一下吗!”
周莹雨想起早上的事情,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便找个借口离开。
“我去李姐姐那里摘点青菜,总不能晚上只吃龟肉吧!”
话音才落,她就急急忙忙走开了。
秦让看着她的背影,舔舔嘴唇:“指甲油涂这么好看,还不让人亲了!”
白菲感叹道:“像我这样的家庭主妇,成天不是洗衣服扫地,就是洗菜做饭,那里有机会涂指甲油!”
秦让听她话暗藏唏嘘,想了想明白了什么,便抓她的手,把她的十指抻开。
她的十指尽管不是很纤细,可雪白如春笋,充满弹性。
“你的手也很漂亮,不涂指甲油太可惜了!”
白菲先是忸怩一下,落后认命的笑说:“我成天做厨房,涂指甲油浪费!”
“你可以在其他方面打扮一下。”秦让两眼直盯着她的脸儿看,看的白菲十分不自然。
白菲明眸流转,忸怩的问:“比如,在哪方面?”
“你的眉毛又细又长,如果稍微描一下,肯定性感极了!”秦让的目光便完全落在她的眉毛上。
白菲笑一下,话语里含着无奈:“可我上哪儿弄眉笔!好了,不说这些了,天色不早该做晚饭!”
“对了,”白菲忽然想起什么,“我们大吃大喝,顾宁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在一边看着流口水吧?”
“她活该!”秦让说道,“谁要她分灶的?”
“可她毕竟住在一个营地,让她在旁边只看着,我真吃不下去!”白菲脸上流露出难过之色。
“为了你们能吃的下去,我决定给她两碗吃,她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即便白菲不说,秦让也已经答应顾宁了,索性秦让就把这个人情送给白菲。
秦让往天上看,太阳还没有完全掉进地平线,他想趁天黑之前去找条蛇跟龟肉一起打汤。
有龟、有鸡、有蛇,这锅汤才完美!
他便拿条棍子绕到后山来,在腐烂的木头枯草石头下面翻找。蛇没有找到,可他发现了一样东西,一块乌青的石头!
“黛石!”
秦让尽管没有阮云影这些女人了解化妆品,可黛石是知道的。现代女人的眉笔就是用黛石做成的。
“正好可以给白菲画眉毛!”
没有找到蛇,可找到黛石,还算走运了。
回到营地,秦让回屋子稍作休息,周莹雨便来叫他上山吃饭。
她站在屋子外面不敢进来,生怕秦让又动歪心思。进了屋子的周莹雨,对于秦让来说就是掉进陷阱的猎物,任由秦让宰割。
“叫你李姐姐了吗?”秦让问。
“叫了,她没说不上山,也没有说上山。”周莹雨回答。
秦让微微一笑,明白李怡雪的心思。
“你先上去,我去叫李怡雪!”
李怡雪为人自负,自从下山住之后,不是特殊情况不上山吃饭。没有人给足她面子,她是不会上去的!
秦让便来到李怡雪屋子前,咳嗽也不发就直接钻进去,抱住她就亲,她差点背过气!
“干嘛,小心别把我的腮红蹭没了!”李怡雪好不容易从秦让厚实的嘴唇下挣脱出来,大口喘着气。
秦让定睛一看,李怡雪不知道在香腮和脸蛋上扑了什么,粉红粉红的,可煞好看。
“你这是什么?”秦让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