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眨巴眨巴眼睛,周莹雨竟然把他的话理解成了两个意思!
“周莹雨,秦大哥今天说的那些话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你感谢一下顾宁。毕竟,你也知道,顾宁这个人厉害的很,容不得自己吃亏。一旦吃亏,各种话就出来了!”
周莹雨抬起头来,清澈的大眼睛里含着困惑、难堪,她的两手也跟着从秦让两腿之间移开。
“你说的是真的?”
秦让急忙把裤子穿上,纵然周莹雨的小嘴有多舒服,但秦让不想欺骗她。
“秦大哥是那种骗人的人吗?是那种占女生便宜的人吗?”
周莹雨刷的脸红,连忙往地上吐口水,两手也在身上擦,不是觉得秦让脏,而是觉得自己脏,污染了秦让。
“可是……可是顾姐姐说……”
秦让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到她身上,遮住那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顾宁说什么了?”
“她说,”周莹雨声音带着哭腔,眼睛含着委屈、羞愧,“顾姐姐说,你帮我灌溉红薯地,需要我陪你一宿,以后只要我想请你灌溉,你随叫随到!”
秦让一怔,想不到顾宁竟然这么坏。
“她真是这么说的?”
周莹雨眼眶湿红:“原来她骗我!”
她羞愧难当,快速穿上裤子和衣服,跑出屋子,一路哭哭啼啼。
秦让也跟着跑出来,看着她难过羞愤的背影,不得不叹口气。
顾宁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竟然欺骗周莹雨,让她做一件这么难堪的事情,太不应该了!如果不是因为晚饭市过后,顾宁刚跟李怡雪争吵过,还在气头上,秦让准得追上山去,把她痛骂一顿,还周莹雨一个公道。
他低头看自己两腿之间,还挺的很,刚才他应该答应周莹雨才是,这样一来,周莹雨就不会知道自己被顾宁骗了。
但话又说回来,他哪里知道顾宁这么坏!
发生这件事情,以后周莹雨和顾宁的关系不知道怎么发展了。
“女人啊!”
秦让自言自语后,回进自己的屋子躺下睡了。
第二天,秦让特别注意观察周莹雨,担心她昨晚跟顾宁过不去。
周莹雨面无表情,见了秦让也不打招呼,闷闷不乐的拿着木铲子铲土。
白菲过来跟秦让咬耳朵:“她怎么了?昨晚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
白菲一副要为周莹雨讨回公道的架势,把秦让整的哭笑不得。白菲所谓的“欺负”当然指的是那方面的事情了。
“我没有怎么她!”
白菲紧盯着秦让,只要他撒谎,白菲就能看出来。
“你没怎么她,昨晚她从山下上来后,表情就不同了?”
秦让怕被阮云影和周莹雨听到,把白菲拉去较远的地方。把顾宁和周莹雨的事情说了一遍。白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顾宁太不应该了!”
她不禁朝山上看,摇头叹息。早知道顾宁这么耍秦让和周莹雨,昨晚上白菲就反对给顾宁“放假”。
秦让看周莹雨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菲,你劝劝她,不要再难过了!以后有机会,我替她讨回公道。一定要把顾宁好好说一说。”
白菲急忙说:“现在可不是时候,顾宁气不顺,你要是责备她,她既听不下去,还会跟你对着干。所以,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秦让微微一笑,白菲想的跟他想的一样。
“好的,我听你的。我的意思是,不能让周莹雨一直难过下去呀!你得想个办法。”
白菲蓦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解铃还需系铃人,要周莹雨放下包袱,还得靠你!”
“靠我?”秦让一头雾水的摸后脑勺,“系铃人不是我,是顾宁!”
“谁说你不是系铃人?”白菲反问,表情很俏皮,很值得玩味儿,“你不是说,昨晚周莹雨下山是想跟你那个吗?结果呢,你告诉她,是顾宁骗的,你根本就不想跟她那个。要是你,岂不是又羞愧难当,恨不得撞墙死算了?假如,今天晚上,你把她叫到你屋子里,把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她没有这么羞愧了,心情自然就好了。”
白菲说的很有道理,可秦让心里觉得不是很舒服。这不是把他当牲畜使了吗?就连哄女人开心,都得要他那根铁棒子!
“非得用这种方式吗?”
白菲说道:“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反正你自己看着办。你想周莹雨一直这么郁闷下去,那就把我刚才的话当没有说过。”
说完,白菲回到水塘范围内。
秦让拿起铁锄头,开始干活。
白菲拿铁铲子,在五个女人里面,顾宁之后就数她最力气最大。阮云影、李怡雪、周莹雨拿木铲子,能铲多少是多少。
工作的主力军是秦让和白菲。
突然,旁边传来当当的声音,秦让擦一擦汗水,泥头看。
李怡雪正跟一块石头较劲儿,用木头铲子用力的铲石头,哪怕浑身香汗淋漓也不在乎。
秦让忍不住笑了。
“你那可是木头铲子,木头比石头硬不成?”
李怡雪愤怒的目光从弯弯的睫毛下面直瞪秦让。
“要不然怎么着?这石头不铲了?让它留在这里?”
“得想办法!”秦让提着铁锄头来到李怡雪跟前,“我帮你!”
“滚开!”李怡雪声音不大,但对秦让震撼很大,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如此跟他说话,他太下不来台阶了。
果然,其他女人都看过来,秦让特尴尬。
“你这样跟石头硬碰硬没用!我们可以把旁边的泥土都挖开,等石头全部露出来,我们就可以把它搬到旁边了。”
李怡雪把木铲子指向秦让,当一杆枪使,木铲子后面是她恼怒的脸。
“赶紧走开!不然,我把你的脑袋削了!我就是要硬碰硬!”
执拗的李怡雪就算是八匹马都追不回来!她现在把石头当成顾宁了!
秦让没办法,只好远离李怡雪。
中午打尖,李怡雪自己捧了饭菜去自己屋子里吃,周莹雨不高兴的坐在河边吃,只有秦让、阮云影、白菲坐在一起吃。
阮云影一面吃着东西,一面看他们刚挖出眉目的水塘。
“要是水塘挖好了,我们要不要再搭个顶棚,围个栅栏,防止各种动物往里钻,保持水干净卫生。”
白菲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阮总说的对,顶棚和栅栏都需要。不然,要是有野猪钻进去撒尿,我们岂不是喝野猪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