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尽管还不能说是心满意足,但身上的火气总算泻了一些,心情大好。她从被窝里走出来,踩着模特的步伐,小腰一扭,小臀一翘,鸡头米一颤,秦让不觉神荡。
她走到洞口,风正好灌进来,吹拂她乌黑的长发,正像是一副艺术照。
“她跑的挺快!”顾宁嫣然笑道,“秦让,你让她害怕了!”
“她害怕我什么?我长的很凶吗?”秦让回忆着刚才跟周莹雨的对话,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令她恐惧的话呀!
“你不凶,可身上的肌肉很凶!”顾宁又走到秦让身边,手探进秦让的胸膛,掐了一下。
“哎哟!干嘛?”秦让恼怒的瞪顾宁。
顾宁用一种魅惑的眼神盯着秦让,好像这眼神带钩似的。
“有哪个女人不被你结实的胸膛惊吓到?她们是又害怕又好奇,你结实的肌肉既可以伤害别人,也可以保护别人。周莹雨刚才肯定害怕,一旦被你结实的手臂抱住,她就逃不了了,只能乖乖的跟你一起研究羊皮上的图画。”
秦让恍然大悟,自己所说“研究”两个字吓到了周莹雨。
他坦白说道:“她肯定看出来,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与其撒谎,我还不如老实交代!”
噗!
顾宁又笑了,修长的手臂勾住秦让的脖子,用她会放电的眼神看着秦让,声音柔媚无比。
“你说刚才我们是研究,对吗?”
秦让在她眼眸深处看到的是欲壑难填,心跳蓦地加速。
“难道不是吗?”
顾宁的三寸丁香舌在秦让胸膛上滑过。
“要不要我们再研究研究?你有一段日子不理我了,今天一起补偿了!”
秦让露出苦相,感觉用不了两天,他就便榨成一副骷髅。
“做什么事情都要细水长流,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一点一点补偿你。要是你非得一天补偿,我今天估计就要油尽灯枯了!”
顾宁眼睛里闪动绿色的光,就像夜行动物那种嗜血的眼睛一样。
“那就再补偿一次,然后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冷落我的这些天,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秦让很想拒绝,可内心对顾宁又有愧疚感,在犹豫的当口,顾宁已经吃起了香蕉。
当他终于可以走出山洞时,感觉两脚发软,身子飘忽,如同飞在云端一样。
他想起来,古代的皇帝死的都很早,很多皇帝在三十来岁年轻力壮的时候,突然暴毙,还不是女人害的!
秦让越想越害怕,和几个如花似玉的佳人一同生活在山洞里,天天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身子哪里吃的消!不如,自己在山脚下,也学李怡雪搭一个房子,自己在里面住,清心寡欲,这才能保全元气,维持生命。
心里打定主意,秦让拿了刀子和斧头,去林子砍木头和树叶,今天准备好材料,第二天,秦让用了半天时间,就把自己住的房子建起来。
女人们知道他建房子,问他有什么用途,他没有正面回答。这天晚上,他不上山了,就在新建的房子里住下。
白菲在山洞里躺着,大半夜不见秦让回来,以为他去了李怡雪的房子,也就没在意。可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都不见秦让在山洞,白菲就狐疑了。
“是李怡雪天天晚上把秦让栓在她房子里吗?”
天一亮,白菲下山取水煮大米粥,猛然看到秦让站在刚建的房子前伸懒腰,心里疑惑不已,走到他跟前,往房子里瞅了瞅,没有发现李怡雪,就更疑惑了。
白菲还以为,秦让建这个房子,是当做行宫来使用,方便他和女人们在一起!可房子里一个女人也没有!
“早上好!”秦让精神气爽,跟白菲打个招呼。
“早上好!”白菲怕秦让说她三八,抽腿要走。可好奇心,让她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扭头问,“秦让,这几天晚上你没有在李怡雪那里?”
“没有啊,我都是在这里睡!”秦让说道。
白菲不理解了。
“在山洞冬暖夏凉,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不好吗?为什么要下山自己一个人睡?”
秦让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敷衍道:“我就是想换个环境,清静清静。等哪天我想了,再回山洞!”
白菲心一凉,表情十分难过。
“你是嫌弃我们了,是吗?”
秦让急忙解释:“我怎么可能嫌弃你们?你们一个一个如花似玉,跟天仙似的,我就是想一个人清静清静而已,你别想太多。”
但白菲已经认定秦让嫌弃她们了,眼眶湿闰。
“既然你这个家长不在山洞了,我和阮总、顾宁、周莹雨也都分床睡吧!”
她们几个女人都是你睡这个角落,我睡那个角落,尽管不是一张床,但有秦让这个唯一的男人在,她们还是有一种同在一张床上睡的感觉。
现在秦让下山自己睡了,白菲一下子便没有了同一张床上睡的感觉。既然这样,她们就应该将“分床睡”进行到底,在山洞各划出自己的空间,自己经营。
这跟古代大户人家一样的。大户人家的主人,有好几个老婆,只要主人在,这个大户还是一个完整的家。但哪天主人死了,那些小老婆、大老婆也都要嚷嚷着分家了,这个大户也不再完整。
床铺很简单,在地上铺上树皮做的垫子,放上一块木头当做枕头,这就是一个简易的床铺。她们发挥女人心灵手巧的特点,用树皮做屏风,把自己的区域分开,她们在自己的区域里发挥创造力,放置各种装饰。
野花插在竹筒里,做一块木板,用粉笔画上山水人物图画,或者找来蔷薇植物,挂在顶上,各种各样,像极了大学宿舍。
秦让每天都会上山吃晚饭,眼看着山洞一天比一天漂亮,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
女人划分区域,完全由他下山引起的,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团结?他是不是不该下山?
秦让一面吃着东西,一面不时扭头,想看看她们各自房子的内部布置情况,但由于有树皮做的帘子,他也只能是隐隐约约看见。
顾宁看出秦让的心思,便说:“话说,秦让你有好些日子没在山上过夜了,今晚就别下去了,在山上睡好了!”
秦让为难道:“可你们都分床了,哪里还有我睡的地方!”
“怎么没有?”顾宁说道,“我的房子不是吗?阮总的房子不是吗?白菲和周莹雨的不是吗?反正你不是很想看看我们几个女人的房子布置怎样吗?今晚留下来,不就可以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