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翡,我要告诉你吧,我不爱你,我对你没有感觉。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白萱尔郑重其事的说道,丝毫没把他那受伤的表情放在心上。
一个男人若是连跟女性的交往界限都分不清楚。
那么那个男人人品一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个女人与他保持同等的暧昧…
白萱尔刚刚与男人擦肩而过,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
男人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不甘,他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女人那清隽的容颜。尽管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他
可他自己心里怎么想都不甘心。
“白萱尔,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白萱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虽然墨翡是个男人,但毕竟也是个绣花架子。
没用多少力就把他甩开了。
与他离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但是墨翡你很清楚你自己是什么个东西,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这样的你会让我觉得更加的恶心。”
恶心?
墨翡踉跄了几步,微微皱起眉头,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嘲讽。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是一个非常恶心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突然觉得好疼好疼,感觉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痛他的心。
白萱尔,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呢?
墨翡的心里在咆哮,可是现实的无力让他自己十分的颓废。
罗佩佩心里十分不甘,她很想上前去抽眼前那个嚣张的女人一巴掌。
但墨翡还在,他不敢上前,对白萱尔怎么样,因为她怕自己上前撒泼会让眼前的男人更加嫌恶她。才忍住心里的暴怒。
白萱尔,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还在*自己的男朋友。
当然罗佩佩根本不会承认是墨翡一直缠着白萱尔,对他来说,都是白萱尔惹出来的。
然,罗佩娜愤怒又狰狞的表情,然后被走过来的白萱尔收入眼底。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意,怪不得自己,刚才总感觉有人在暗处偷窥他们。
原来是这个绿茶婊罗佩佩。
他还真是无孔不在呀。
那白色的倩影渐渐消失在走廊里。
罗佩佩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定定站在原地的男人。看着男人那落寞的身影。
她的心中万般的五味陈杂。
墨翡啊墨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可是你为什么老是与别的女人暧昧不清?难道我有那么差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对你的爱是那般若有若无。那般理所应当的接受着,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
罗佩佩觉得自己是不是爱错了人?
而是一想到白萱尔刚刚露出那一抹讥讽的笑容。
她就把自己脑海里突闪的那个念头给忽略了。疯狂的嫉妒瞬间把她唯一的一丝理智给掩埋了。
她心里对白萱尔的憎恨与不满,达到了一个极致。
她好恨老天,为什么没把这个女人给收走?
白萱尔打开了包厢的大门,包厢里一片安静,安静得没有一丝嘈杂的音乐声。
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包厢?
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还是走了进去。
突然一个人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小净脸上洋溢着一抹灿烂的笑容,死死的拥抱着她的好闺蜜。
烈焰的红唇在白萱尔耳边悄悄的说道。
“我的小萱尔,你终于开窍了。墨翡这个花心男,就应该狠狠的拒绝他,打击他,重挫他的自尊心。老娘早就看他不顺眼,你早听老娘的,那罗佩佩那个绿茶婊还有叫嚣的机会吗?”
苏微微凑上前来,也是一脸的兴奋模样,眼里对着白萱尔充满了崇高的敬意。
“萱儿大美女呀,刚刚你们的对话,我们不小心听到了,鉴于你刚刚的霸气。我默默的给了你点了24个赞哟。”
苏小净嫌弃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微微啊,收起你的幸灾乐祸,小心罗佩佩那个女人来找你麻烦哟。”
面对自己堂姐的调侃。
苏微微嗤笑一声,“罗佩佩我还怕她不成,不就是家里有点钱么?我还想用钱砸死她呢,跟我比…她还嫩得点。”
在场的众人听着苏薇薇的豪词状言,默默的对她起了一个大拇指。
要比有钱,罗佩佩要是跟苏薇薇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难听点就是野鸡见凤凰。
根本没有可比性。
苏小净搂着白萱尔的肩膀,一脸亲昵状,但听到苏薇薇的那些话,毫不犹豫的鄙视了她一眼。
“记得前些天不知道是谁,办成了一个穷苦大学生钓凯子呢。”
众人一听瞬间哄堂大笑。
谁不知道苏薇薇有这种爱好,作为大学同学,一直都是知道她的本性的。
苏薇薇长得本就不难看,再加上家里十分有钱,据说是官二代的那种。
就凭她那甜美的容颜和好玩的性子。
多少个富二代,知道被她耍了多少回。反正她就喜欢这种爱捉弄人的游戏。
当然他丝毫没有罗佩佩那种嚣张跋扈,反而有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
很多人都喜欢跟他交朋友,因为他不做作又大方,待人又有礼。
苏微微娇笑道,“唉哟堂姐呀,你可别再取笑我了。若是要跟你比,那可是冰山一角而已哟。”
他调皮的眨眨眼睛,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之色。话里话外无不是对苏小净一番戏谑。
“好你个臭丫头,居然敢嘲笑你,居然敢嘲笑你的堂姐,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苏小净连忙往苏薇薇身上扑去,用手直接往她腰间挠痒痒。包间里瞬间想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完全没有之前那般,压抑与不开心。
白萱尔直径走到沙发旁,自顾坐了起来。他眼里才渐渐带着一丝微笑,真好,自己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好闺蜜。
老天总算没有狠心的待自己。
只不过,这几天她老是梦到某个男人。明明那个男人对她伤害如此之大,为何自己偏偏就忘不了他呢?
白萱尔心里涌起了一抹自嘲,是不是自己变陷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