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算我倒霉了遇到你,滚远点。”
贵妇裹起身上的貂毛披肩,踩着高跟“哒哒哒”地离开,直到声音逐渐远去。
云舒的膝盖和手掌红了大片,她眉头紧皱着,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血珠。
突然,眼前的电梯门缓缓打开。
韩暖姝穿着一身精致的衣服被一群人簇拥着,从电梯里走出。
他们的头顶有一盏明灯,柔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衬得他们身份高贵,气质优雅。
而云舒一个人跪坐在黑色垃圾袋里,发丝因为摔了一跤而凌乱不已,脸色苍白。
韩暖姝垂眸,看到地上跪着的女人,眸底勾起一抹嘲讽,“我当是谁这么不长眼,原来是你啊。”
果然是身份低贱的女人,现在居然都沦落到坐在垃圾堆的下场了。
云舒头都没抬一下,自顾自的擦着手上的伤口,撑地借力站了起来,弯着腰收拾旁边大大小小的垃圾。
好不容易把地打扫干净了,要是被新来的经理看见了,她这个月的工资该扣光了。
韩暖姝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趾高气昂地走到云舒面前,伸脚拦住她的手。
“韩小姐和你说话呢,你听不懂吗?”女人手里提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包包,唇角勾出一抹讥讽无比的笑。
云舒眸底稍稍冷了冷,并不打算和她们发生冲突,只想将眼前的事做完,“不好意思让一下,我要工作。”
那群人见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多多少少有点恼怒,他们其中有一个男人为了讨好韩暖姝,直接抬脚把云舒刚刚收拾好的垃圾桶重新踢翻,垃圾飞得满地都是,云舒的头发,肩膀,衣服上,全都沾满了灰尘。
“哈哈哈哈哈,垃圾就应该跟垃圾待在一块……”
“看你还敢无视我们,一个身份低贱的清洁工也配这样和我们说话。”
面前的一群人一片哄笑,笑容里的嫌恶与讽刺尖锐地刺耳。
韩暖姝站在人群的中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起满是嘲意的笑容,眸底一片不屑与嫌弃,一个破烂不堪的女人也配和她斗。
原本以为会在这个清洁工的脸上看到难堪,无措的神色,但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云舒神色漠然,那双亮如繁星的瞳孔微微暗了暗,她伸手扯掉身上的垃圾,接着撑他们不注意,将垃圾全部丢到他们的身上。
那群名媛小姐们哪里想得到她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
一时间尖叫声充斥着整个走廊,他们的脚底下围了好几个垃圾袋子,身上也被垃圾袋碰到了。
“贱人!我要杀了你。”一个女人张牙舞爪地朝着云舒扑了过来。
云舒轻轻一抬脚,把垃圾袋踢到她的脚下,那女人没注意,被绊了一下,身体极速往前倾,要不是身后的人拉了她一把,估计整张脸都要埋进垃圾袋里了。
“你们身份高贵,自然是不会和一个小小的清洁工计较的,你说是吧?”
云舒嗓音清冷地开口,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韩暖姝,她的半张脸都被黑暗笼罩着,看不清情绪,那双水润的眸子冷如冰霜。
如果她们再继续闹下去,她不介意让这群公子小姐尝尝垃圾的味道。
韩暖姝没想到云舒这副落魄的样子居然还能傲气得起来,真是小看她了。
她站在一旁,薄唇微扬,嗓音温润如玉,看上去是标准的名媛小姐。
“小琴,别自降身份跟这种人计较了。”
她一开口,旁边的人也没再闹腾,一双烟花如同淬了毒的针死死地盯着云舒。
一场闹剧结束。
云舒顿感无力,她缓缓弯下腰,把地上的垃圾尽数清理干净。
她回到房间,满脸疲惫地躺在床上,伸手拿起一旁的杯子缓缓喝了口水。
在房间的窗户外,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见她把水喝下去后,那双眼睛迸发出无尽的喜悦。
“云小姐,事情已经办成了,她把水喝了,我待会就叫人把她带过去。”
陈丽丽亲眼看着她把那杯加了东西都水喝掉,眼底满是得意与恶毒。
“干得好,事成之后钱少不了你的。”云恬曦翘着艳丽的红色指甲,唇角掀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多谢云小姐,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肯定会办好的。”陈丽丽眼睛里泛起贪婪的光芒。
云舒,你就等着吧。
云恬曦那张精致的脸上满是狠毒。
喝完水后,云舒感觉嗓子还是有些干干痒痒的,她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脑袋却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没太放在心上,这些事情在她身上发生也不止一回两回了,她的身体确实不太好,偶尔也会有头晕发昏的症状。
云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眼皮如同千斤重,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在窗户看着的陈丽丽见她已经晕了过去,便打电话叫了几个人过来。
“把她带到16楼的包厢里去。”陈丽丽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唇角勾起骇人的笑容。
那几个大汉不敢耽搁半分,扛起床上的女人进了电梯直奔16楼。
云恬曦早就让人在里面布满了摄像头,叫了四五个男人候着。
“人已经带过去了。”陈丽丽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过去。
云舒是被晃醒的,她眼前一片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东西,但是身体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人扛着。
她想伸手挣扎,却发现自己四肢瘫软无力,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一些男人的影子。
云舒被重重地丢在了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再次失去了意识。
陈丽丽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给她换上了一套纱裙,身上还铺了不少花瓣。
她看着床上紧闭双眼,肤如凝脂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嫉妒,这个女人不仅脸长得像狐狸精,就连身子也像,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
不过,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永远都别想翻身了,她永远只能是最底层最低贱的女人。
陈丽丽伸手在她的腰上发泄似的狠狠地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