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说:“我一个客户和何家有些交情,何苏韵这次回来好像是为了查当年陷害她的罪魁祸首。”
杜岁安冷哼了一声,满脸的看不起:“作戏!有什么好查的,她何苏韵就是一个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好在乔时琛早点儿认清了!”
“事情好像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我听说当年何苏韵和楚荆南两个人都被人算计了,何苏韵觉得没脸见乔时琛,心里也不能接受自己和楚荆南的关系,就患上了很严重的躁郁症,何家便将她送到国外治病,这一治就治了五年,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出当年害她的凶手的!”
祝九最近听到了不少八卦,索性就全告诉他们了。
林思彦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若真的是这样,那何苏韵岂不是很冤?她也是受害者,却被白白骂这么多年。一边是有愧的前女友,一边是有责任的现女友,乔时琛夹在中间的确太难了!”
杜岁安嗤笑了一声,笑声里满含着嘲讽:“何苏韵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说有幕后黑手你们就信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在背后自导自演呢!反正我站陆大师!”
祝九想了想道:“我也站陆大师!”
林思彦说:“不管何苏韵说的是真是假,我也还是站陆大师的!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也不知道乔时琛现在喝成什么样儿了。”
“那我直接出发去金乐门了!”祝九说着,就动了起来。
杜岁安一点儿都不急,因为金乐门离他家很近,他开车十分钟就到了,“那我先过去了。”
几个人赶到金乐门的时候,乔时琛正一个人在包厢内喝着闷酒。
发财不敢喝,因为要开车;他也不敢拦,因为拦不住。
只能看着乔时琛喝闷酒,然后心里干着急。
看着他们几个人都来了,发财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几个人里面,祝九比较年长,而且阅历也比较丰富,在圈子里面说话也比较有说服力,劝人什么的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于是,他将祝九拉到一边,赶紧求帮忙:“九哥,快劝劝我们家爷吧。”
这干劝,祝九还真不知道从何劝起,他总得搞明白前因后果吧。
于是,问了发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财将何苏韵在乔时琛办公室被陆钟浅撞见,然后陆钟浅和楚荆南吃饭又被乔时琛撞见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祝九光是听着,就已经够人头疼了,更别说乔时琛这个当事人了。
不过令他烦躁的是,这陆钟浅怎么会和楚荆南扯上关系的!
楚荆南还真是阴魂不散,祸害了何苏韵不说,现在又来祸害陆钟浅。
乔时琛给自己的杯子满上,祝九见状,一把夺了过去,缓解气氛道:“喊我们几个来喝酒,酒都快让你一个人喝光了。”
乔时琛眉头紧锁,眼角和嘴角都耷拉着,很明显的心情不好,一看就知道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他头都没抬,伸手想夺祝九抢走的酒杯:“要喝酒自己倒!”
祝九见他的手伸过来,一个举杯,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砸吧着嘴巴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