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说什么重点?”陆钟浅问。
“我想说的是,许文远和何苏韵的父亲何鸿礼好像有点儿关系。”薛倩故意降低了声音,生怕路过的人听见。
何鸿礼和许文远?
这一个在琼城,一个在海城的,手伸得够长啊!
“那这次海天盛筵,我怎么没看见何苏韵来?”陆钟浅问道。
“何鸿礼去世了,听说是在牢里自杀的。”
这消息其实是昨天就出来的,但是乔时琛一直压着媒体不肯放出来,因为他不想让陆钟浅看见关于何家的消息。
这次陆钟浅出来,本来就是放松心情的,即使消息要放出来,也只能等她们返回海城再发布消息。
现在他们返程了,陆钟浅迟早会知道这个消息。
薛倩一个没忍住,也就说了出来。
陆钟浅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其实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何鸿礼被判无期,活着也不是没盼头,干嘛非得想不开。”
陆钟浅的视线落在前方不远处乔时琛颀长的背影上,心想,会不会是乔时琛?
上了飞机。
乔时琛和陆钟浅坐在一起。
薛倩窝在祝九的怀里睡着了,杜岁安戴着耳机听着歌,林思彦则在闭目养神。
陆钟浅这才扯了扯乔时琛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道:“何鸿礼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我不会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乔时琛回答道。
何鸿礼自杀的确事有蹊跷,不过真的不是出自乔时琛的手笔。
陆钟浅撑着下巴,一脸困惑:“那会是谁做的?”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何鸿礼的事情了?”
陆钟浅叹了一口气,“何鸿礼虽然是活该,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偏激,搞得好像是我逼死他的。何苏韵现在一定对我恨之入骨了。”
“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乔时琛吻了吻她的手背,向她保证。
“我相信你!”
有乔时琛在,陆钟浅总觉得心里踏实很多。
……
何苏韵要去的那个地方偏远,司机开车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
刚下车,就看见了一个矮屋。
走到矮屋的门口,一个看着特别年轻的女孩从屋内走了出来。
“你是何苏韵何小姐吧。”女孩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笑容问道。
“我是。”
“请随我来。”
说着,女孩转身,将何苏韵朝着屋内领去。
这个矮屋看着小,里面却是九曲十八弯,绕来绕去,差点儿给何苏韵绕晕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一间房门口。
女孩敲了敲房门,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一昧大师,何小姐来了。”
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让她进来吧。”
女孩侧了侧身子,让何苏韵进去。
何苏韵进去之后,女孩便将门关上。
屋内漆黑一片,只点了一盏蜡烛,案桌旁边坐着一人,看不清楚脸,只能依稀辨别出来是个男人。
一昧大师伸出手,指了指案桌另外一侧的椅子:“何小姐,请坐吧。”
何苏韵应声坐了下来。
“何小姐,你父亲有话跟你说。”一昧大师刚出口就让何苏韵深信不疑。
何苏韵激动地左看右看,“一昧大师,我父亲在哪儿?你能不能让我见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