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琛明白陆钟浅的顾虑。
最近几天,乔时琛也想得听清楚的,他的确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陆钟浅。
他是想跟她结婚的。
“你想什么时候领证都行,我随时准备着。”
乔时琛低沉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一般悠扬。
陆钟浅听得是如痴如醉,心花怒放,唇角微微翘着,明明很高兴,嘴上却道:“谁要跟你领证。”
乔时琛接着道:“是我,我要和你领证。”
陆钟浅捂着嘴偷笑,“好了,我还有事儿,不跟你说了。”
乔时琛脸上是难得露出的温柔,在一旁候着的发财差点儿以为自己的眼睛瞎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乔时琛吗?
说话声音这么小,生怕吓着了陆钟浅一样,还主动说要结婚。
啧啧,果然爱情容易让人丧失理智。好在发财从来不碰这玩意儿。
……
乔时琛安排人将收集到的关于何鸿礼的罪证交了上去。
罪证刚一交上去,何鸿礼的眼线就收到了消息。
何鸿礼得知这一消息后,心里头霎时间一凉,眼眸顿时昏暗了下去。
没想到乔时琛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这么对他。
此时此刻,也只有一个人能救何鸿礼了。
想到这里,何鸿礼赶忙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就就接通了,威严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都说了好几次了,以后尽量别用自己的手机号码联系我!”
电话那头的人是许文远,许靖韵的舅舅。
何鸿礼话语中听出了几分凄凉与无奈:“许委,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时间紧迫,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许文远点燃了一根雪茄,问道:“找我什么事情?”
何鸿礼算是许文远的眼线,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一些利用价值的,许文远应该不会袖手旁观。
许文远不在海城,对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不了解。
何鸿礼便一一讲给他听了。
许文远一听何鸿礼招惹上了乔时琛,这心里是一万个想责备何鸿礼。
他一脸阴沉,拧着眉,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吻对着何鸿礼道:“好端端的,你去招惹乔家的人干什么?尤其还是乔时琛,这个乔时琛比起他父亲乔威来,更加的难缠!睚眦必报!”
像遇到乔时琛这样的烫手番禺,许文远躲还躲避不及呢,偏偏这个何鸿礼还去招惹人家!
许文远被气得个半死。
“许委,这……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乔时琛把我这些年的罪证都收集起来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说是已经交上去了。你看着……该如何是好?”
何鸿礼说这话,明显是想让许文远帮忙出面解决。
何鸿礼算不了什么大官,平时也说不上什么话。但是许文远不一样,许文远人脉广,门路多,他如果肯出面的话,这事儿说不定还能被压下来。
谁知道许文远一听到他惹的是乔时琛后,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这事儿我帮不了你,你惹的如果不是乔时琛,我还有办法。你以后还是别联系我了!”
既然何鸿礼变成了一枚废棋,许文远也不会再继续留着他。
留着何鸿礼在身边,只会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