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怀中温香软玉的极致诱惑,许光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团火。
自打穿越过来三年,他仅仅跟苏千雪一位女子有过男欢女爱的时刻。
可那一次,许光尘也是被苏千雪用迷香逆推的!
当晚的许多细节和感受,许光尘都没有真真切切地体会。
如今更是忘得一干二净。
今日,孙秋悲主动献身,许光尘哪怕原本并非为此而来,却有忍不住动了念。
他缓缓将手放到孙秋悲头上,穿过她的青丝,按住她的脑袋,往下一摁。
孙秋悲极为配合,一边低着头,一边用手快速为许光尘宽衣解带。
很快,两人坦诚相见。
在朦胧月色中,这位风华绝代的凭栏阁花魁,跪在地上,不断为许光尘吞吞吐吐起来。
……
翌日一大早,许光尘醒来之时,花魁孙秋悲早已不见踪影。
他睡在凭栏阁雅间的床榻上,屋子里还残留着美人儿的体香。
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
与跟苏千雪那一夜不同的是,这一次,许光尘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快活。
他甚至可以牢牢记起孙秋悲昨夜跪地迎欢,那楚楚可怜的眼神。
可以记得她使出浑身解数才让他缴械释放的痛快。
而更令许光尘惊讶的是,床榻之上,竟然还有几滴零星点点的血红!
这足以说明,孙秋悲在与许光尘春宵一夜之前,是处子之身!!!
轰!!!
许光尘顿时如同遭受当头棒喝。
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来风月之地逢场作戏,却遇上了孙秋悲这样的有情人,动了真情!
若非真情流露,入戏太深,哪位女子又肯将完璧之身托付于人呢。
许光尘丝毫不认为孙秋悲是贪图他的钱财。
请她唱曲儿的权贵之中,不乏打赏重金的人物。
可她却一直守住完璧之身……足以见起骨子里的傲气。
“想不到我对孙姑娘不过一时起念,她却入戏太深……”
许光尘觉得有些亏欠,便穿好衣物,走出雅间,来找十三姨。
十三姨虽然听起来称呼很老,可实际上她的年纪也才刚刚三十出头。
因为在家中排行十三,所以得名十三姨。
凭栏阁几百位姑娘,全靠着十三姨照顾,打理。
这京城第一勾栏瓦肆的地位,也是十三姨一手捧起来的。
所以无论是凭栏阁的姑娘们,还是来此享受风花雪月的客人们,都对十三姨恭敬有加。
许光尘找到十三姨,询问孙秋悲的下落。
十三姨却眼含深意地看着他说道:“要不说这世上唯有女子心思最难猜测呢?你从没摘下过你的面具,阿悲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就对你如此上心,甚至不惜……罢了,不提也罢。”
看见十三姨欲言又止,许光尘岂会让自己一头雾水,连忙问道:“十三姨,你刚才想说什么,还请你为我解惑。”
许光尘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拿出十两黄金,递给十三姨。
这是凭栏阁的规矩,不论哪位客人,要打听姑娘们的私事,都得给钱打点十三姨。
否则人家凭什么在你面前嚼舌根。
以往,十三姨都是来者不拒,一律落袋为安。
不曾想,这一次,十三姨摇了摇头,将许光尘的黄金推了回去。
她叹息一声道:“许公子,我瞧得出,你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样,否则阿悲绝不会对你动心。”
听闻此言,许光尘愣了一愣道:“十三姨是说……孙姑娘对我动心了?”
虽然许光尘知道此事,可十三姨是如何知晓的?
十三姨重重点头道:“自打你第一天来凭栏阁,阿悲就觉得你与众不同。别的客人都是在她唱曲儿的时候动手动脚,一通揩油,污言秽语更是断不绝耳。给一点赏钱,就想要得到她。”
“而你只是默默坐在一边喝酒,甚至连看也不怎么看她,听完曲子,还会给一大笔赏钱,甚至什么也不做,连她的手也不摸。”
“按理说,光是如此,她也不该喜欢上一个总戴着面具示人的家伙吧?可谁知道呢,或许正是因为在勾栏瓦肆中,见识了太多丑恶的臭男人,才会一遇到你这种男子……便让阿悲沦陷至此。”
“实不相瞒,我知道阿悲昨夜……将自己交给你了!”
轰!!!
此言一出,许光尘大惊失色,警惕的问道:“十三姨,你怎会知道?!”
十三姨撇了撇嘴道:“大惊小怪,自然是阿悲事先与我说的。”
“事先?难不成,她事先就决定这么做了?”
许光尘惊讶不已道。
十三姨点了点头道:“许公子有所不知,早在前几日,便有一位吴公子,一口气砸了三千两黄金,要为阿悲赎身。今日,便是阿悲赎身的日子。阿悲说她想在赎身之前,把自己交给喜欢的人,如此一来,即便下半辈子沦为吴公子的玩物,最起码,她也曾有过喜欢的人……”
听到这里,许光尘深呼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孙姑娘现在人在何处?”
十三姨皱眉道:“我不是说了吗,她今日已经被吴公子赎身了,此刻自然是在吴府!”
许光尘扭头就走。
见此一幕,十三姨连忙拉住他道:“诶诶诶!许公子,你想干嘛?吴公子可是花了大价钱将阿悲赎走的,现在她已经是吴公子的人了,你难不成还想去吴府抢人?!”
许光尘冷声道:“孙姑娘如此重情重义,我又岂能辜负了她!”
“许公子,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吴家可是京城第一豪门,吴公子的父亲吴万锦,更是京城首富,你斗不过吴家的!”
十三姨唉声叹气道。
许光尘不打算跟十三姨争执,执意前往吴家!
……
吴府。
吴建勋八抬大轿,将花魁孙秋悲接回吴府。
此事早已人尽皆知。
此刻,吴府又是放炮,又是敲锣打鼓,俨然一副接亲的架势,给足了孙秋悲面子。
毕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花魁,如今花落吴家,也算一个好的归宿。
可孙秋悲一路上,却是满脸愁容,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时不时拉开马车窗帘,回望凭栏阁的方向。
见此一幕,吴建勋自然是有些不爽。
他皱眉道:“孙秋悲,本公子好歹花了三千两黄金为你赎身,你就不能高兴点儿?怎么,你现在是甩脸色给本公子看?”
孙秋悲一愣,回过神来,急忙道歉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不等她说完,吴建勋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扇在孙秋悲脸上,冷冷说道:“贱人!给我闭嘴!老子花天价买你回府,是要你老老实实伺候老子,而不是让你甩脸色给老子看的!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