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生也不甘示弱,他都这样了,还要被一老太太欺负?
他们詹家难道就爬到雷家人头上拉屎了不成?
“老太,拜托你想想清楚。是你宝贝孙子白天先来挑衅我们的。说难听的,要不是詹文琦上蹿下跳的,我们谁搭理他啊!”
“还有,我拜托你们家能不能给老太太看看电视机?这都八十年代了,她还活在清朝啊?整天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她是什么皇家贵族血统吗?我怎么听说,老太太来香江之前就是个打渔的呢?”
说完,雷明生还十分认真的对周围的人说:“没有瞧不起打渔的意思,劳动最光荣。”
詹家老太太哪里受过这样的挖苦?
还有她年轻时候的家底,这件事情她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想要把的脚上的鱼腥味洗干净。
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了。
这个小兔崽子怎么敢!!!
“你们雷家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詹老太太颤巍巍的指着雷明生,但质问的却是雷老太太。
雷老太太挎着包,知道孙子没有什么大事,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对着詹老太太说:“你还有脸来质疑雷家的家教?你怎么不摸着自己的胸口,问问你们詹家的家教啊?要我帮你算算,你和你儿媳妇带了多少小姑娘去医院吗?“
这话那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留了。
一旁的詹静看了看一直沉默的顾织雾,知道这件事情只怕自己不处理好,还真会受到影响。
脸色沉了又沉。
雷家人离开医院,雷老太太拉着顾织雾的手不放。
“回酒店干什么!你就在家里住着,我都已经让人去准备好房间了。衣服也都是新的,洗干净都吹好了。”
顾织雾下意识想要拒绝。
她其实不太习惯在别人家里住着。
但雷老太太热情邀请。
一旁坐在轮椅上的雷明生也在跟着劝。
“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开不了车了,到时候让我哥给你们找个司机。不然你们也不好出行不是?”
雷明生知道,只要秦浪答应,顾织雾肯定也就答应了。
开始去缠着秦浪。
雷明生是家里的小儿子,从小也是被宠大的。
和詹文琦不同,雷明生使在自家人身上最厉害的,那就是撒娇。
加上一旁还有雷老太太和雷明峰都在劝,顾织雾和秦浪也只好答应下来。
回到家,雷老爷子已经休息了。
雷明生知道后,碎碎念道:“哎呀,阿公怎么就睡觉了?一点都不关心我。”
被雷老太太猛地拍了一下,“你阿公知道你出事,血压直接就高了。我让他去睡的。怎么着?你小子出事,还要我们陪着你一起担心受怕的?”
雷明生摸着没事的那条胳膊,笑呵呵的说:“我就是随口一说。”
雷家给顾织雾和秦浪准备的房间是相邻的,睡衣什么的也都准备好了。
秦浪和顾织雾两人也因为今天的事情累得不行,回到各自的房间,又重新梳洗了一番,回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比起他们,詹家可就没人能睡着了。
詹静面若寒霜的坐在客厅,旁边的是詹静的大嫂。
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在医院,婆婆和小姑子竟然就这么回来了,詹大嫂无法接受。
“你们回来就回来,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儿子在医院还生死未卜,你们就这么回来了?”
“小静,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大嫂没有帮你吗?你上次遇到的那个事情,难道不是我去找的娘家人帮你解决的吗?现在阿琦就在医院里躺着,你就这么回来了?你明知道他被人欺负了,你还要为那些人教阿琦?”
詹大嫂在旁边歇斯底里,还不忘扯着身边丈夫的衣服,“你们詹家人这么欺负人的吗?既然你们都不关心我儿子,我自己去!”
说着,便要起身去医院。
一旁的詹静看了大嫂一眼,叹气道:“大嫂,这件事孰是孰非,您心里难道真的不清楚吗?”
詹文琦有多调皮,多喜欢闯祸,从小到大做了多少祸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詹大嫂会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
就为了儿子,詹大嫂不知道私下安排了多少女孩子去做手术,又给出去了多少钱只为了封口。
可詹文琦是她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孩子!
她怎么可能不护着呢?
“你们都在说我不帮,那我跟你们说今天詹文琦到底做了什么。”
詹静无奈,她之前就想说清楚,奈何回来之后一直都在被大嫂抱怨,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秦浪,且不说他救过我。他在京城那边关系很深厚,如今的香江和未来的走向,大嫂娘家既然也是从政,总是清楚的吧。”
“阿琦今天二话不说就要跟人家打架。还开车的时候突然把车子横着停在路边挡住人家的路。不仅如此,还贬低了秦浪之前的军人身份。人家只是把阿琦扯到路边,已经是很心慈手软了。”
詹静是真的很想知道,她大哥不傻,大嫂也不蠢。
怎么就生出了詹文琦这样的儿子?
“雷明生,他在外面风评虽然也不好,可熟悉雷家的人都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詹家大哥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香江未来如何,他都能看到。
秦浪这个人,他也听说过。
在对岸的鹏城,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
这几年跟香江这边也有不少合作。
假以时日,一定也会是有一番事业的年轻人。
“最后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她是谁。”詹静其实最担心的就是顾织雾对自己的看法。
想了想,说:“她是han集团的未来继承人。咱们家跟韩家有多少生意。我想大哥肯定是很清楚的。”
“什么?”秦大哥愣住了,“不是说那个女人姓顾吗?”
詹静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我没有骗你这就对了。如果让韩先生知道我们做的事情大哥你觉得,人家会怎么样呢?”
展大哥擦了擦脑门上不存在的汗,咬着牙说:“这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