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有个人买了颗养颜丹,脸上细纹不但没减少,还变多了,因此,就去砸场子了,说宝善堂卖假药。”
他跑进来,一边喘气一边擦汗,瞧着像是急急忙忙从外面赶回来的。
“你不是亲自去了一趟吗?对方不买账?”
比王爷还要牛逼,那是谁?
君绮瑜越发的好奇了。
南宫无忧苦着一张脸道:“那人小爷惹不起,还得你出马。”
君绮瑜挑眉,还有他南宫无忧搞不定的事情?
“小王爷,那人到底是谁啊?你能不能别卖棺子?奴婢都听得着急上火了。”
月琴生怕这位小王爷再逼逼下去,会直接被自家主子上手揍一顿,连忙出声问了一句。
南宫无忧这才脱口道:“国师的大徒弟,温思语。”
月琴好奇的看着他,问:“那也不是什么惹不起的权贵啊,奴婢还以为是宫里哪位贵人呢,不过是个国师的徒弟,您怕什么?”
她就好奇了,这位看起来全天下只怕他二哥的小王爷,怎么还怕一个女人了?
君绮瑜一语道破天机:“她不会是纠缠过你吧?那女的都有细纹了,该是比你大许多才是啊,不应该啊。”
南宫无忧:“??…”
还不许人家想老牛吃嫩草么?
君绮瑜瞪圆了眼睛:“真被我给说中了?靠,你一个断袖!”
桃花比她一个女人还旺,还有没有天理了!
南宫无忧垮了脸,说道:“小嫂子,这次的事情只能你自己想法子出面去解决了,小爷我是爱莫能助了。”
说完,他人就跑了。
遇上那个不要脸的老女人,他跑都还来不急呢,才不会凑上去。
君绮瑜看了月琴一眼,月琴立马道:“奴婢马上去打听一下情况。“
说完,她就蹬蹬蹬跑出去了。君绮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很快的,月琴就回来了。
关于国师的大徒弟的事情,整个王府的下人都知道,所以,月琴只是往厨房溜了一圈,假装拿吃的,不经意的打听了几句,就全都知道了。
“那个温思语啊,今年都三十二了,要是柳夫人还活着,都没她这么大年纪。”
月琴一边说,一边啧啧两声,又继续将这个温思语的个人履历给说了一遍。
说起这个温思语来,可谓的是京城一大奇葩,像她这个年纪还未婚配的,简直少之又少,偏偏还喜欢那些俊俏的少年郎,一旦看上了,总爱拐回家去好生的宠爱一番。
南宫无忧正好长在了她的审美上,于是,就缠上了。
每次见面南宫无忧都得使出吃奶的劲儿来逃跑,不然少不得要被揩油。
国师的地位在大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为他的首席大弟子地位自然极高,平日里就算是作风放浪了些,也无人敢言。
就连皇族都要让她三分的,遇到这么个难缠的家伙,南宫无忧只有吃瘪的份儿。
“难怪这厮逃跑的速度那么快,原来是被吓出来的。”
闻此,君绮瑜对这个女人越发的好奇了,有机会必要去会一会这个女人。
“你去问问无忧,那女人已经把宝善堂砸了吗?”
月琴又飞快的跑出去了,不多时,她喘着气跑回来道:“主子,还没砸,只是扬言要见炼丹师,要是见不到就砸店。”
君绮瑜挑眉,这是铁了心又要让她出门了?
可是,那个狗男人那么难讲话,上回说要回一次门,他就拼了老命的使唤她,这才隔了几天,又要出门,那货还不知道要怎么趁火打劫呢!
果然,如她所料的那般,当她再次扭着腰肢隆声嚓气的要求出门的时候,南宫熙面无表情的给了她一句:“想出门?那就拿东西来换。”
君绮瑜心里一万头马在奔腾……
“王爷想要换什么?”生怕他又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条件,立马开口道,“要不,之前那个两万两的交易,妾身给你打个折?”
南宫熙瞥了她一眼,秒拒:“不需要!”
君绮瑜脸上笑容一敛,她拳头又有点痒了,她发誓,她每次看到他这张冰雕一般的脸,再听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她就想毒死他。
肯给他打折已经是她最大方的让步了好吗?
知道钱有多难挣吗?
“那王爷想要什么?”君绮瑜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她强行扯出一抹微笑,语气温柔的问,“那要不然,妾身可以再给王爷配制一种只生儿子的药?”
她想,这种药要是拿出去卖,那得赚大发了。
试问,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古代,又有哪家不想要儿子的?
特别是那种有万贯家财需要继承,却又死都生不出儿子的,这种药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天降救星,就算是让他们倾家荡产都行。
君绮瑜的目光隐隐的泛着光,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答应吧,这个要求简直无异于在末世买中一支六合彩。
然而,南宫熙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只见他勾了勾唇角,扯出一抹凉薄的笑:“你觉得本王缺钱?”
君绮瑜好想呵呵他一脸,你丫的不缺钱干啥一天天的卡我银子?合着专门跟我做对是吗?
君绮瑜只觉得她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她继续保持微笑:“那王爷,想要如何?”
南宫熙张口道:“只要日后本王让你救谁你就救谁,不跟本王讨价还价,那么本王也愿意在有限的条件下允许你时常出趟门。“
君绮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狗男人果然不要脸,区区一个“有限条件下”的出门权限,就想要她不限人数,不限次数的白给他使唤!
呸!
狗男人这是白嫖成性,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呵呵,王爷这条件有点过份,妾身觉得,这王府也挺好的,妾身还是不出去了。”说着,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抽出帕子,扭身就要走人。
南宫熙挑眉,他以为这个女人为了点自由和金钱什么都能答应的。
却没想到,遇上了她的职业原则,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这就是一个医者的坚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