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宗安排完文武两边的事宜之后,便将目光放在了钱粮上。
对于这一点,包括李玄宗自己在内,御书房里面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好半晌时间,几人都没有想出很好的解决问题。
然而这一点却又不得不解决。
现在虽然手上有点钱了,但是对于接下来的行动,可谓是杯水车薪。
如果是放在乾旸帝时期的话,那么几千万两银子,足够打上几年奢侈的打仗了。
但可惜现在不是,发展了几十年了, 生产力上来之后,银子也变得没有那么值钱了、
乾旸帝登基时期,七八百文钱可以买一石大米。
而现在一石大米得一贯多钱,可想而知中间的差距。
这也是发展之下带来的局面,也是大乾强盛的象征。
但是这对于李玄宗他们现在的情况就很难办了,几千万两银子似乎都不太够。
因为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但是又不得不做。
之前跟阎乐萧林他们说的食盐,这倒是一个赚钱的门路,但问题是现在细盐刚出来不说,而且流通性也不稳定。
当然,这说的不是卖不出去或者运输不了,而是中间的阻碍太多。
因为皇室衰弱,如果别人看到了有这样的东西,搞不好会出面抢夺。
即便是不敢明面上来,但是只要远离京城的地方,很难保证不会发生抢劫之类的事情。
这样一来,不但得不到多少钱,反倒是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反倒是被远方各地给抢走,成为了敌人的物资。
所以现在李玄宗只能在京城和周边贩卖,而且因为要保密的问题,所以没法大量出售,不然的话极有可能造成物价暴跌的情况。
苏尘他们之前经过商议,也只能这样慢慢来,将其当做了军中的物资,给军队提升这方面的质量。
只有将敌人给打趴下了,才不会有人敢染指皇室的东西,也不怕发生意外,直接派兵平叛即可。
所以现在细盐方面是不用想了,只能算是一笔小收入,其余的全都当做军用物资,提高军队战力。
萧林看着大家都不说话了,于是便开口道:“陛下,要不然按照之前陛下做的那样,继续杀大臣抄家产?”
李玄宗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道:“这种事朕在让夏尚书苏侍郎他们在做!”
听到李玄宗的话,萧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默默的退了回去。
不过就算是一口气将大臣全都杀光,李玄宗估计钱都是不够用的,光是拖欠的军饷一方面,就直接要了老命了,更别说是以后的经费等等。
李玄宗甚至都想要停下一部分工作,但也只是想想。
因为他现在做的就是必须要干的事,其余的他甚至都没有提议出来。
所以现在不管是宣呈部还是锦衣卫六扇门,以及军队筹集都是必要的。
宣呈部可以安抚民心, 让天下百姓知道自己是站在他们这边的,知道自己是要为他们带来好处。
这样好让他们明白以后要是发生了什么,应该怎么做。
锦衣卫自己监察百官的机器,也只有他们存在了,李玄宗才有自己的眼睛, 才能知道谁干了什么,又该朝哪方面下手。
而六扇门就不用多说了,江湖的力量不可忽视,乱世之秋江湖带来的影响更是庞大的很,稍有不慎就会搞得民不聊生。
并且李玄宗也想要获得江湖的力量,哪怕是当做棋子也是极好的那种。
这种种都是需要共同进行的,并且必要时还能相互配合,让天下更快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不管是哪个都需要尽快办妥,将其建立出来。
而这几个又都是烧钱的,特别是军饷。
战争一旦打响,那将是一个无底洞。
一切有了成效的话,那么倒是能够通过战争带来想要的。
但这都是建立在底蕴深厚的情况下,李玄宗现在穷的发慌,更别提底蕴了,早就被该死的乾文帝给败光了。
无奈之下,李玄宗叹了口气道:“你们先继续下去准备吧,钱粮的事情朕会想办法的。你们手上的事不要停下,明白吗?”
几人闻言相互对视一眼,随后拱手躬身道:“是,陛下,臣等明白!”
说完之后便躬身告退。
对于李玄宗怎么搞钱,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也不是说真的没有办法吧,想要弄到钱他们还是都有办法的,光是阎乐就想到了好几个注意。
然而这些办法里面,没有一个是能快速来钱的,更别提能够支撑好几个庞大机器的钱了。
至少维持现在这几个庞大机器运作的钱,他们没法短时间内搞出来。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而这几个部门也确实是需要的话,他们自己都想要让李玄宗停手了。
毕竟这些全都是有能力才能搞得东西,不然的哈说不定就会因此搞得国库空虚民不聊生。
只不过现在已经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需要快刀斩乱麻,有什么尽快提升实力的办法就用什么,不然的话能怎么办?
他们现在就是要比别人走得快才能追上他们,并且还需要拥有能够对抗他人联合的实力才行。
这样的情况下,就注定了不能只求稳,而是先追求快速有效,最后在谈稳妥了。
不然想要翻身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陛下有什么办法能搞来这些钱粮,如果还是用极端的手段的话,只怕是钱搞来了,但是花的也更多了,相比之下还不如没有!”
夏无且忧心忡忡的说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其他人没有反驳。
因为李玄宗现在做的事确实是比较极端,虽然都很有用,但方式太过极端了。
但也不难理解,毕竟李玄宗现在实施霸道的手段,肯定不会是和颜悦色的。
而且李玄宗现在做的也确实是最有效的。
只不过现在压力已经很大了,如果还因为钱粮的事而招来更多麻烦的话, 那么最后将会成为压倒性的行为,不等他人出手便自己压垮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