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她起伏上,温予拒绝不了这个男人,他太强势,如今的权势,不是她能抗衡的。
看着霍慎之,温予冷笑,也没有反抗,“生孩子,生下来还被你送去手术台,强迫去打掉吗?”
看着她尖锐的眸子,霍慎之唇边勾起冷漠的笑,“你可以选择不生,不生的话,就一直在我身边。”
车子的挡板升起,温予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霍慎之身子压上自己的时候,温予本能的就抵在他的胸口。
霍慎之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暗哑,“阿予,你是个聪明人,我很了解你。你动念,我就知道你想的是什么。那个女孩很漂亮,看得出来你很喜欢。”
温予刹那一瞬想起了霍慎之为自己将所有一切,放弃霍氏,将股份交给顾司南。
在她死了之后,日日夜夜等着日出,最后抱着她的骨灰跳楼。
“霍慎之,”温予听见衣服裂开的一刹,忍不住开始哭。
霍慎之见不得她哭,停下手,“等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你再哭不迟。”
她猛烈的摇头,车子疾驰,她的声音有些破碎。
庄园很快就到了,霍慎之由得她哭,抱起她就朝着庄园里面走,“继续哭,想要哭,等会儿我让你哭个够。”
温予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引来了他的嘲讽,“我要是你,知道了逃不掉,就老老实实的受着。”
“我要是你,知道了对方防抗不要,就不在勉强了!”她心里有对霍慎之的不舍,霍慎之当初为她死。
可是霍慎之打掉她的孩子,换了她五年的人生,让她跟家人分离,囚禁他五年的人生……
才进庄园,赵姐就跑了过来,言语之间都是惊喜,“哎呀太太,先生终于找到你了!你终于回来了!”
温予才要说话,霍慎之就抱着她上楼。
他冷淡的声音在赵姐的身后响起,“去给她准备点吃的。”
温予已经放弃挣扎了,现在看着霍慎之回来,她之前的那些纠结现在都没有了,她声音平淡,完全一副你爱怎么就怎么的样子:“我不饿。”
霍慎之已经将人抱到了三楼,“运动了之后就饿了。”
温予气红了眼,人已经被他抱到了房间,“我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会来找我的!”
“这么大的人了,别跟幼时小孩子被欺负时找妈妈一样。你觉得他们会来,那你就等着吧。”
她以前就没有发现霍慎之是这种人!
“你——!啊!”
霍慎之毫不怜惜的将人扔在了床上,震的温予眼睛晕。
“霍慎之,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讨厌!”温予气闷的坐起身来,这个时候,她顾念的竟然是这个男人半点温柔都没有,说将她扔床上就扔在床上。
她震的脑袋疼,捂着脑袋坐起来,眼睛泪蒙蒙的。
“霍慎之,你不准碰我!”
霍慎之看着在床上坐着的温予轻笑,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一刻,温予还是信任他的。
他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夜灯的光。窗外飞雪漫天,房间之中昏暗一片。
他将身上的黑色羊毛大衣脱下,随手扔到了地上。
借着,就是黑色的高定西装,白色的衬衫,“其实我应该早一点让你记起来的,费了五年的事儿,我也没有碰过你。好吃好喝的顾着你,尽我所有奉你眼前,你看看你现在?”
温予看见眼前的男人已经将衬衫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身子,她就开始怕了。
不是心理疾病产生的那种害怕,是怕霍慎之强迫她。
“霍慎之,你不能!”
“我能,”他弯腰就握住了温予的脚腕,双手分开她的腿,将他拉到了身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要的,你也不能拒绝。”
温予抗拒的往后退,霍慎之抬手就将人压的死死的,她带着哭腔喊出声:“你为什么非得强迫我,我不喜欢你!”
霍慎之的手探下去,削薄的唇勾唇一丝从未出现的邪佞笑容,“喜不喜欢,你的身体很诚实。女人的这样,口是心非。”
他抽出手,放到了温予的眼前,明摆着的事实,不用他多说:“阿予,你离不开我,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真应该早点让你记起来,因为你爱我。”
温予涨红着脸,他低沉恶劣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要我说给你听,你现在有多想要我?我为你忍了这么久,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
她浑身颤栗起来,抬手就要去打霍慎之。
霍慎之准确抓住了温予的双手,抽出腰间的黑色皮带,将温予的手绑在了床头。
衣服撕碎的声音清晰,温予感觉身上凉了,朝着他大喊:“霍慎之,你无耻!”
“这话你以前也说过,你从不听话,在床事上,总要我费心。这回听话些,我能顾着一点你的感觉,否则,你试过的。”
他已经压了上来,任凭温予怎么哭喊,他完全不为所动。
女人再怎么厉害,在体力上,还是柔弱。
这次,霍慎之带着怒气,弄得温予差一点昏死过去,磨着她求。就算是她求,他也不停。
……
“霍先生回来了?”
楼下,付晴雪扶着肚子紧张了起来。
她远远的就看见霍慎之的身影了,赶着就过来。
赵姐在厨房忙活,听见付晴雪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她,“我们霍太太回来了!”
付晴雪越发害怕了,她的这个肚子是谁的霍慎之最清楚。原本她只是想要……
可是现在霍慎之回来了,要是让霍慎之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她简直不敢想象!
对,打电话给苏慕!
赵姐转脸就看见付晴雪扶着肚子出去了,一想到付晴雪的那个肚子,赵姐又担心了起来。毕竟她也不确定,到底付晴雪的肚子是谁的。
霍老夫人都说是了,还有,付晴雪有这么大的胆子说那是他们先生的吗?
“赵姐,你怎么了?”小平端着果盘过来,看见赵姐一脸的忧愁,忍不住问。
赵姐摆摆手,叹了一口,“我就是觉得,太太跟先生怎么就有这么多的磨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