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萧小姐。”
陈凡颇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原本要请萧婉儿单独吃饭的，没想到公司有紧急业务要谈，也没办法。
“你工作忙，没事。”
萧婉儿微微一笑道：“对了，你刚才说的楚越传媒，是汉阳的传媒集团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陈凡道。
“没什么，这个楚越集团，是我们萧家注资的集团，我怎么没听说他们的副总，这么难缠呢？今天倒是可以考察考察楚越传媒的员工素质到底怎么样了。”萧婉儿微微一笑。
“毕秘书，你所谓的江陵特色菜馆，就是这么个破地方？”
陈凡正和萧婉儿聊着天，门口忽然涌进来了三四个人。
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好几胖墩墩的男子，身穿黑色西装，里面白色衬衣，几乎要被他的肚皮，挤破扣子。
在他身边跟着娇小的毕文清，带着笑脸解释道：“曹总，您别看这店不怎么样，里面的菜，可是地道的江陵菜呢。您请。”
“吃什么，那都无所谓，我也不挑食。”那所谓的曹总，抖了抖衣领，猥琐的目光，在毕文清身上打量一会儿，话里有话地道：“主要是和谁吃，和毕秘书吃饭，吃什么都行。”
“曹总，里面请。”毕文清脸上，颇为难看。
这就是这位曹总，难缠的地步。
原本生意场上的事情，都是大家赚钱的好事。昊通集团找楚越传媒合作，也是互惠互利的。
大不了在利润上做些让步，毕文清向上报，那都好说。
但这个楚越传媒宣发部的曹总，提的要求，实在是让毕文清很难办到。
因为这个所谓的曹总，实际上想借着谈生意的机会，卡毕文清的油，好几次谈判的时候，曹总都暗示毕文清，只要她能做出身体上的牺牲，陪这所谓的曹总，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什么合作都好说。
毕文清自然不肯答应，所以一直周旋着。想着找陈总来跟他谈，毕竟都是男人，曹总应该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们就在门口等着。”
曹总看向身后的两个秘书，吩咐了一句，和毕文清一同进去了。
“曹总，这边。”毕文清很快直接将曹总请到了陈凡这一桌。
“怎么还有别的客人？”那曹总一看到陈凡和萧婉儿，登时颇有些不悦。
刚才毕文清说是约他吃饭，他还以为是单独吃饭，所以来到门口的时候，都让自己的两个下属在门口等候，自己好有和毕文清单独吃饭的机会，没想到还有其他人？
“这位是昊通集团的总裁，陈凡先生。”毕文清连忙向曹总介绍，一看旁边的美女，她也不认识，所以就没介绍了。
“这位是楚越传媒的曹德满曹总。”
“你好。”陈凡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这所谓的曹德满，此人身穿一身名牌西装，梳着大背头。
相貌倒也看得过去，只不过身材太过油腻，看着女士的目光，总有种不怀好意的表情。
“你好，你好。”曹德满原本不太乐意的，不过看到陈凡身边还坐着一个大美女，登时便乐了起来。
“江陵的美女，还真是多啊。这位是……”
魔都萧家虽然是高端家族，不过平时尤为低调，生意往来的事情，基本都是萧云峰在打理。
萧家大小姐萧婉儿，平日里很少露面。
即便是露面，也是在魔都。
曹德满不过是楚越传媒旗下宣发部的副总，根本就没见过所谓的萧氏集团掌舵人，更加不认识萧婉儿。
如果曹德满知道眼前的女子，萧氏集团国萧家的千金，恐怕说话也不会这么孟浪。
“这位是我朋友。”陈凡并没有过多介绍，笑道：“曹总，请坐。”
“毕秘书，坐我身边？”曹德满连忙冲毕文清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来。
“不好意思，曹总。我是陈总的秘书，理应坐在他身边。”毕文清连忙跑到了陈凡身边，坐下来。
陈凡左右两边都是美女，让曹德满颇有些怨气，不过也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菜陆续上来，陈凡作为昊通集团的总裁，敬了曹德满一杯，笑道：
“曹总，我们昊通集团和你们楚越传媒的合作上，还有什么问题吗？”
曹德满的目光，一直在萧婉儿和毕文清身上游离，如果不是陈凡跟他说话，他估计会一直看下去。
这两位美女，都是天生丽质，只不过萧婉儿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基本没看曹德满一眼，曹德满知道，这样的美女，很难拿下，所以目光一直都在毕文清身上。
“问题倒是没有什么。”曹德满目光从毕文清身上收回，都懒得看陈凡一眼，笑道：“我知道你们昊通最近在搞一款高端医药品牌。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我目前还没见到，也只不过有个样品给我，不确定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你们也知道，我们楚越传媒，在江陵来说是数一数二的传媒公司，如果产品质量不过硬，经由我们公司宣发的话，我们也会承担一定的风险。”
“这个曹总不必担心。”陈凡仍旧保持着笑脸道：“我们昊通医药是有口碑的，而且背后是江陵昊通集团。之前我们昊通的几款医药产品的销量，在江陵也一直不错。新的产品经过研究，也有成为爆款的趋势，你们楚越传媒承接下来，对你们没有坏处。”
曹德满一听，颇有些不乐意了。
“陈先生也说了，昊通的销量在江陵是还不错，但是放在江南来说，就不一定了。更何况我也了解了，你们昊通医药，主打的是低端市场，走量是很走量，但并不怎么高端。你们新产品想鲤鱼跃龙门？难不成不应该付出点宣发代价吗？”
这小子谈生意，怎么还有一种趾高气昂的感觉出来了？
现在是你们昊通求我，不是楚越求昊通。
陈凡眉头一凝，没想到这个曹德满，的确很难缠，不过为了生意，他仍旧微微一笑道：“不知曹总所说的代价，是什么？我们能做到的，尽量做。”
“这才是谈生意的样子嘛。”曹德满呵呵一笑，目光看向毕文清道：“我想要什么，毕秘书最清楚。”
曹德满没有别的爱好，只不过看见美女就挪不开眼，只要他有机会拿下的美女，就绝对不会放过。
像毕文清这种极品，即便是让他曹德满死在她裙下，曹德满也愿意。
“曹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陈凡呵呵一笑道：“我是昊通的总裁，有什么要求，你跟我说。”
他自然知道曹德满的意思，无非是想让毕文清陪他。
但陈凡身为昊通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让自己公司的员工，做这种事情？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需要单独跟毕秘书谈。只要她答应陪我一晚，我们的合同，立马就签，而且会加倍帮你们宣发。”
“流氓！”
没等毕文清说话，萧婉儿不屑地吐出了一句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个猥琐的副总，会提出如此要求来。
这就是楚越传媒高管的素质？
“你说什么？”
曹德满登时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筷子直接掉落在地。
曹德满好·色成性，但自然不希望别别人这么说。
“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
“哎……”陈凡连忙拦住曹德满笑道：“曹总，您没听清楚吗？”
“人家说你，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