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王教授这么一说,这个营养液还确实有一些效果,也可能就是王教授确实对这个不太了解。
王教授和我说了几句话后,有查看了一下我的身体,然后微笑着离开了病房。
没一会,一个小护士推着餐车来到了病房里。
“咦,刘美和小夏护士呢?”,我看到送餐的护士不是之前的小夏和刘美,而是一个没没见过的护士。
“哦哦,我也不太清楚,是张教授让我来给您送餐的……”,说着话,小护士熟练的将餐车里的食物都端了出来。
我抻头一看,只见几个简单的青菜和一碗粥摆放在餐车上面上了
靠,就给老子吃这个?还不如人家刘美的包子和牛奶呢,这不是赤果果的报复我么?
“你确定这个是给我的营养餐?”,我看着餐车上摆放的清汤寡水的东西问道。
“嗯,我只是负责来给您送来,来吧,我喂您吃……”,小护士端起粥,舀了一勺送到我的嘴边。
娘的,现在不方便,不吃的话估计连粥都没得喝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吃吧,总比那个恶心的营养液要强上述百倍了。
几分钟后,我喝光了一碗粥,然后还有一叠几乎没有有水的青菜……
肚子里有食儿了,身体也感觉有了气力,我感知着我的腿脚和手臂,发觉比刚才要更加的灵敏一些,也就是腿脚和胳膊更多的给我的大脑反馈信息。
我试着动了动腿……腿可以移动,但是随着我的腿移动,机器开始报警。
“滴滴滴滴……”,警报声响起。
“怎么了?什么情况……?”,又是王教授第一个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其他的医生。
“风先生,您没事吧?”,王教授一进屋就问道,样子很是关心,随机开始检查机器。
“没事,我就是向动动腿……”,我有些尴尬的说道,其实我心里已经感觉到,自己是被当成了实验对象亦或者是观察对象了,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医院所记录和监控着。
“您的伤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所有的数据都在设备上记录着,等数据达到了您能拆开纱布的时候,我们会来的,请您放心……”,一个带着瓶底一样厚眼镜的男医生说道。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这个男医生,可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把我的眼神当回事,继续盯着仪器看着数据。
“风先生,您别着急,我们医院有最先进的设备和医疗团队,很快,您就能痊愈,同时,您带给我们医学界一个新的研究方向……”,眼镜男身边一个矮小瘦弱的男子略带兴奋地对我说道。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眼镜男用身体撞了一下瘦弱男,然后鼻子哼了一声。
“哼……少说话能憋死么?”。
瘦弱男赶忙用手捂住嘴巴,然后低头不语。
这是什么情况?话都不让说完……
“好了,风先生,好好休息,先别乱动,我们要记录你恢复期的所有数据,这对以后的研究有很重要的影响”,王教授拍了拍我的额头,轻声说道。
随后,王教授带着一众转身向门外走。
眼镜男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股怪异的感觉,好像是嘲讽,又好像是羡慕,更多的好像是遗憾……
我从睁开眼睛就躺在这里,孙大宝就在我身边呆了一会,接着就消失不见,从之前的对话来看,孙大宝应该是交了钱就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
我躺在床上,向窗外望去,阳光明媚,高耸的树枝上还落着几只我没见过的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嗯,天气还不错,我伸了伸脖子,就算是抻了一个懒腰,现在吃饱了饭,我一阵困意来袭。
浑浑噩噩中,我感觉自己要睡着了,可是窗外的鸟依旧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不对,窗外的树不像是北方的树,这树在南方山上经常见到。
而且在山上的十年中我没少吃这个树上结的果子,这树叶就两米左右高,生长的野果叫桃金娘,别称哆泥,在每年的八月以后成熟。
最重要的是这种果子一旦成熟,如果没有被摘下,基本上就被鸟吃了,可是我从睁眼开始,就已经感觉到这树上的鸟一直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而且我向窗外看去,和窗户平行的位置应该是这棵树的中间位置,可是这树叶就最多长到两米。
要是一半的位置也就一米……可是我透过窗台看去,远处的云朵和其他树木的参照物来看,我所在的房间至少在三四层楼那么高。
南方的树出现在了北方,我能肯定我现在是在北方,因为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北方口音。
再就是这树的高度不对,还有就是满树的果子鸟就在那叽叽喳喳叫,一口也不吃,
……
我心中一惊,这……
这个窗户是假的,应该是什么高科技的屏幕模拟出来的窗外景色,我很有可能不是在楼上,而是地下……
因为我从睁开眼睛到现在至少也有个把小时了,我就没有从窗外听到任何除了鸟叫的声音。
我再次仔细观看窗户,以我的眼神,我看到了一丝让我觉得刺眼的两点,这……就是电子屏幕。
而且,这里很可能不是医院……而是一个地下实验室。
我就是这个实验室的实验对象……
这么一想,我心中无比的震撼,联想刚才一幕幕让我觉得不得劲的情景,我更加深信,我的猜测应该十有八 九就是这样。
本来浓浓的困意此时精神百倍起来。
我看向了门口,门口的房门紧闭,门上的锁都是那种指纹密码和扫脸视网膜才能解开的高档防盗门。
一般医院的病房怎么能用这种锁?
而且这门上面的窗框也是金属的,只有大概二十公分见方的玻璃,这一切的一切,说明,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医院,王教授就是在说谎……
不行,我得想办法出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呢,这孙大宝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给我弄倒这里来是居心何在?
冷静,我此时不能装出已经发现了破绽,要还像之前一样,配合着他们,等我摸清了情况,再作进一步打算也好。
我将头转了回来,用余光在墙面和房顶的交界处扫过,哼,微型摄像头闪着为不可查的红点尽收我眼底。
我缓缓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