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头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身后是王教授,王教授身后是那几个医生,其中最后的一个医生此时身体好似被定在了走廊的上顶。
随着我这一叫,王教授也回头看去,接着几个医生也会有,均都是惊叫连连。
因为在悄声无息的情况下,最后一个医生竟然被钉在了走廊顶。
此时鲜血正从这个医生的腹部滴下,猩红的鲜血滴落,砸在了光滑的地面上,溅起的血花四散而开。
我看了看眼前,眼前的路依旧是绵延向前,根本就看不到尽头,而身后的道路也随着刚才的转弯。
看不到进口的亮光,整个走廊都是幽暗的光线,那被钉在房顶的医生四肢下垂,身体也软绵绵的耷拉着。
看样子是没有了气息……
“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按照我的理解,除非是被捂住了口鼻,要不然这种被钉在了上面怎么也得有个惨叫或者声音吧?
“哎……他们……他们发不出声音”,王教授小声的说道,同时将手在嘴里比划了一个切割动作。
我一瞬间明白了,这些医生怪不得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是被切割了舌头……
鲜血不断的从房顶上面低落在地上,那几个医生此时还已经吓的全身发抖的向我和王教授靠拢。
就算是医生不能发出声音,但是能在我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将人定在房顶,也算很是厉害了。
走廊的宽度最多也就两个人并排走,此时我和王教授在前面,不算房顶上的那个,还有三个医生。
“风先生……”,正在我准备向后走去,想查看一番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在房顶山闪动。
我一把将王教授按到在地,那黑影擦着王教授白色的帽子而过,直接将帽子抓落在地上。
“啊…”,王教授惊叫一声,趴在了地上,那顶被抓落的帽子正好掉落在了王教授的眼前。
帽子上赫然出现了五道抓痕,每一道抓痕都将帽子撕开一个口子……
那从房顶一闪而过的黑影没有抓到王教授,直接飞落在了地上。
我定睛一看……
“灵娃……?”,我喜出望外,一瞬间将刚才的恐怖诡异全都抛在了脑后。
我迈步向前上,想要去抱起灵娃。
可是当我刚走了两步的时候,我发现灵娃的眼神和状态完全不对。
我下意识的听下脚步……
“吼吼……”,几声极为低沉的嘶吼声从灵娃的嘴中哼出。
只见,灵娃之前稚气未脱的眼神此时一下变成了阴寒暴戾的眼神。
而且一身衣服此时已经污秽不堪,沾满了杂质和污血,还有多出破损。
一双小脚丫踩在地面上也有多处划痕。
最为让我惊讶的是他的一双小手此时已经长出了又长又尖的直接,好似猫科动物的爪子一般。
这一双爪子此时正在地上来回的摩擦,没摩擦一下都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就好像是脑玻璃一样……
“灵娃,你怎么了?”,我站原地,和灵娃的距离差不多有四米左右。
对于我的声音和喊叫,灵娃似乎没有一丁点反映,表情和动作还有状态依旧保持原来的样子。
灵娃的状态随之都可能对我进行攻击……
靠,刚才那个护士被钉在了房顶,难道就是灵娃干的?
这该死的张教授,对灵娃到底做了什么?让我抓住你,非要让你血债血还。
“灵娃……”,我再次大声的喊叫了一声灵娃。
可是这一声好似子啊唤醒它的暴戾之气一样。
灵娃长着嘴,嘴中的尖牙齿在这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眨眼。
一个飞扑直奔我而来,我已经准备好攻击的右手也刚要挥舞出去,但灵娃飞跃过来的这一刻我又收了回去。
然而,我的判断失误了,我本以为灵娃是对我发起的进攻,虽然我已经收住了防御还击。
但是就在我收起了手臂,身体向下躲避的时候,灵娃的身体速度不减,径直的飞跃向了毫无准备的王教授。
不好,就在灵娃飞跃我眼前马上就要抓到王教授的时候,我猛的伸出左手,想要制止这次进攻。
可是为时已晚,我的左手伸出去之时抓住了灵娃的裤腿。
“撕拉……”,一声过后,灵娃的裤管被我拽吊了一大半,白胖的小腿露了出来。
“啊……”,接着就是王教授的惨叫声。
我赶忙一步向前,一把蒋王教授拽住,灵娃的身影在抓伤了王教授的同时,再次飞跃到了房顶,消失不见。
“啊……”,当我再次低头看向王教授的时候,发现王教授的脖子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正从脖子向外涌出。
一瞬间,我的双手已经被鲜血染红……
“快,快将伤口止血……”,我抬头对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医生喊道。
三个医生被我高声一喊,立马将目光转向我和王教授,迟疑了一下下后马上迈步走来。
对于这种受伤的处理,医生比我专业的很,只见这几个医生刚才还瑟瑟发抖,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有的从口袋里掏出了纱布,有的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止血钳,有的掏出了一个小急救包……
三个医生围着王教授开始忙活这急救,而我将沾满鲜血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抬头看向灵娃消失的方向。
整个走廊此时只有王教授微弱的呻 吟声,还有那被钉在房顶的医生低落鲜血的声音。
我向后走了几步,看向房顶的一声,这个医生是后腰处被定住,四肢和头部都向下垂落。
我仔细看向其腹部,并没有发现什么凶器,比如铁管或者木签子之类的东西。
这是怎么被钉在上面的,正在我迟疑的时候,被钉在上面的一声四肢和头好事情为的颤抖了一下。
靠……
我内心叫骂了一声,这家伙是不是也要变异啊……?
我向后移动着身体,左手掐诀,右手从后背将我的实木短剑抽了出来,有短剑在手,我信心倍增。
果不其然, 和被钉在墙上的医生四肢和闹到不断的颤抖下,突然双臂和双腿一下伸直。
和身体成一条直线,脑袋也随着脖子的伸直而紧贴房顶。
我靠……
我心底再次叫骂一声,因为我看到从腹部低落的血液已经开始变成了黑红发黄的颜色,而且鼻子已经闻到了腥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