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一个空翻,正好接住了掉落下来的短剑。
我落地后向着院子门口外面看去,看见了王教授和于文文正缓缓的坐起身来。
哼哼,我为自己刚才的一个战术安排感到很是满意和兴奋。
我一手拿着短剑,一手握着小斧头,低头看向在地上不断打滚嚎啕叫嚷的刘 金山。
“嘿嘿,你还想要不了?”,我说着话,迈步向前走去。
“啊……你,你手中的是……啊”,刘山金看着我向其走来,双眼从痛苦中挣扎着看向我。
这一会,这家伙的目光停留在了我左手中的小斧头上面,只见这小斧头上面还挂着一滴正在向下滴落的鲜血。
“啪嗒……”,鲜血滴落子啊了地上。
“怎么?这个东西你也认得?”,我看向刘山金说道,左手的小斧头伸出来在其面前晃了晃。
刘山金在地上已经满头大汗,这时候,我将小斧头向前一晃之际,马上表情严肃。
“你……为何会有我们的圣物……?”,刘山金忍着疼痛,咬着牙说道。
圣物?
“哈哈哈,什么特娘的圣物,我现在要让你变成废物……”,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向前一步迈出。
举起斧头对着刘山金就要向下砍去……
我本以为我这一斧头下去,眼前的这个R本人会身首异处。
谁知道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刘山金大喊一声:“你是黄衍什么人?”。
我已经向下辟出去的斧头带着阵阵破空之声来到了刘山金的脖子处,被我硬生生的给停了下来。
黄衍,刚才这家伙在最后的一刻说出了我师傅的名字,什么情况,难道他认识我的师傅?
虽然我手中的斧头听下了向下劈去,但是我将手中的斧头带忍的一面继续神像前面。
抵在了刘山金那肥厚的脖子上面……
“你刚才说的是谁?你再说一遍?”,我心中有些激动的说道。
除了后山村的老一辈人知道黄衍这个名字,还有就是王德贵夫妇知道我师傅意外。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出我师傅的名字,这刘山金看来还是不简单,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
哼,暂时先饶你一命。
“嘿嘿……你……你师傅叫黄衍对不对?”,刘山金身下已经流淌出了也片的鲜血,混杂着地上的泥土。
“你……你说,你怎么知道的,不说我马上活劈了你……”,我将手中的斧头再次向前一伸。
锋利的斧头刃地主肥厚的脖子,一丝鲜血顺着斧头流淌了出来。
“八嘎……你不能用圣物抵着我的头……八嘎……”,刘山金应该是感觉到了自己脖子已经被斧头割破流血。
叫嚷着抬起头双眼瞪着我吼叫道,对于这种近乎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吼叫,我根本不予理睬。
“你个老王八蛋,都特么这时候了你还在这放狗屁”,喊话的是从窗户探出头来的孙大宝。
“哼……我知道你师傅的全部秘密,嘿嘿,怕是你也不知道吧?”。
刘山金咬着要对着我说了一句话,然后撇了一眼在窗台上对着自己叫骂的孙大宝。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看向地上爬着的刘山金,此时我真想一斧头下去,直接给他来一个满地桃花开。
可是一说到师傅,而且说道师傅的秘密他也知道,我有些犹豫了,也就是这个犹豫,让刘山金抓住了活命的机会。
“好,我可以不杀你,你知道你该说些什么吧?”,我一下小斧头收了回来,身体先后退了一步。
“你……哼,你体内有我们先祖的法力,要不然,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哼……”。
刘山金嘴中不断的叨叨着,双手撑着地地面,艰难的占了起来。
我看到那被我斩断的大腿,膝盖往下,惨白色的骨头茬子还支棱在外面,碎肉和黑红色的污血依旧滴滴答答的掉落。
对于马上杀死这个家伙我可以做到简单粗暴,但是相比于他知道我师傅的事情,让他多活一会也无妨。
我还是选择后者,我之所以将斧头挪开,并后退了一步,就是给他说话活命的机会。
我体内有其先祖的法力?什么情况?他怎么能这么说……
啊……我想起来了,应该是那块雷击枣木中被我吞噬掉的法力,还有那我看到的幻象上了个
原来是这样,既然叫那狐妖是先祖,那眼前这个刘山金岂不是也狐妖一类?
不对啊,我怎么看也没有看出来他身上有任何的妖气,反而是混账不清的阴气更多一些。
“说吧,你也看到了,我的耐心可真是不多,现在已经基本没有耐心了”。
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小斧头,冷冷的看着身体有些颤抖的刘山金说道。
窗户边上的孙大宝此时也安静的看着刘山金,双眼盯着那已经被我斩断了的那条腿。
可能是被和血腥的一幕给震撼到了,孙大宝双手伸出来捂住自己的嘴巴,立马将头缩了回去。
“嘿嘿,即便是我今天栽在你这里了,我后面的人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身体里的法力一定要拿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刘山金身体颤抖加晃悠的对我说道,语气中好似要慷慨就义了一样的坚定。
“别跟我废话,你都知道我师傅什么?快点说,给你三十秒,要是说的我不感兴趣,哼哼……”。
我说完,右手接着抽出了短剑,两只手,一手一把斧头,一手一把短剑。
我都不知道我这形象算什么风格,一手剑一手斧头……
“嘿嘿,你觉得我会说么?”,刘山金的表情突然变了,本来是一脸慷慨就义的感觉,此时变的阴笑起来。
“啊,不好……”,我大叫一声,身体急忙向前倾斜,低头弯腰,接着一个转身,反手一斧头挥出去。
伴随着一道寒光,“喀嚓”,一声,一节白骨掉落在地上。
我顺势在地上一个翻滚,起身看去,完了……
刘山金此时已经翻身上了房子,正回头对着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哼哼,撒由那拉……”,刘山金说完,转身翻身下了房子的后面。
“我靠……”,我大骂一声,这都能让他跑掉,我懊悔不已,但是为时已晚。
我再次回头看去的时候,只见一副白骨站在我的身后,右手的手臂已经断裂掉。
刚才那“喀嚓”一声,掉落的正是这具白骨的手臂。
这白骨身上还有些许的碎布条子,但是这些碎布条子好似被什么都系浸泡过,花花绿绿,散发出阵阵的恶臭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