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个先生看来不是个真正的“先生”。
“好了,别装了,我已经看出来了,这里没人,自己来啊,还是我帮你啊……”,我说这话,故意将手抬了起来。
“你……流氓”,先生的声音此时已经变了,由刚才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变成了一个女人声。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这先生是个女扮男装。
既然已经被识破了,而且也跑不了的情况下,先生慢慢将自己的妆容一点点的退了下去。
只见这先生双手好似掐诀一般,口中好似也在念叨着什么我听不懂的东西,接着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本来丑陋的脸还是不断的有东子在皮肉里蠕动,随着蠕动肉皮还是收缩变形……
一分钟后……
“我去……”,我看着眼前这个刚的“先生”,此时判若两人。
个头没有变化,性别却是变成了女孩,一个标准的女孩……
一头长发被梳成了一个大马尾辫,一对忽闪的大眼睛,高耸的鼻梁,白 皙的脸蛋上一副樱萄小口……
“你还想怎么样?我可以走了吧?”,先生整理了 一下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满的说道。
好家伙,刚才是一个极为丑陋的中年人,此时居然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这易容术太厉害了。
“你能看出花儿身上有东西?还有,你这易容术是跟谁学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是我的隐私事情,我有权不告诉你,你要是在不让我走,我就报警了……”。
先生显然是已经对我忍无可忍了,对于我的问题很是敏 感,拒绝回答。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最近的派出所出警的话,最快的也要一个小时以后了……”,我故意将 语速说的很慢。
“你……”,先生向后退了一步,极为愤恨的看着我。
“看你也是心来的土包子……回去问你老头吧,他会告诉你的,我真的还有事……”。
先生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下……”,我见这先生这是飞走不可了,立马叫住她。
先生身体提停顿,转头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没别的意思……刚才粘在你身上的纸符……”,我指了指她的后背。
“啊……你”。
“纸符的符文之力已经进入你的体内,三十六个时辰自会消散,不过,这期间,我还会找你的……”。
我说完,不等她转身,我先后退转身迈步离开,将这女先生留在了路边。
时间太过仓促,易容术我只是听师傅说起过,师傅也是听他的前辈说过,自己也未曾见过。
高深的易容术是很难让人发下的,就算你脸贴着脸,用手去触碰也很难发现有什么异样。
据说这种易容术也是道法中演变而成,虽然说不上什么邪术,但是正道中人是不会修炼这种法术。
此时见识了这易容术,还真想好好研究一番,还有就是这先生身体周边的一团阳气,很是让我好奇。
所以,暂时还不能离开村子,等一两天以后,我得找这先生好好聊聊。
正好刚才那个纸符,有我的阳气精血,当时之时不想伤害花儿,所以才粘在了这现身身上。
纸符之力可以让其暂时挣脱花儿的控制,挣脱之后,纸符消散,其上的符文渗入体内。
我可以在三天之内凭借意识找到我的经血阳气……
我一溜小跑的回到了花儿的家中,母亲见我回来了,立马将我拉在了身前。
“哎呀,成子回来了,看看,这两个孩子还是有缘,今天的事情不算什么,主要是孩子本分……”。
母亲喜笑颜开的和花儿的父母说着,而花的父母也面带微笑的跟着附和着,还不时的将目光扫向我。
这个时候,我余光看到已经坐在炕上端着热缸子喝着水的花儿好似也在瞟向我。
当我转头过将目光移到花儿的脸上的时候,四目相对……
这也是我第一次仔细的看向一个女孩……心跳不由的快了好几倍。
花儿的眼神也开始躲闪,脸上明显泛起了红晕,低头摩梭着大茶缸子。
咦……
刚才的对视的时候,花儿给我一种好似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很是遥远但是又极为清晰。
让我一下进入了深度回忆中……这个脸庞……肩膀上的老头……
啊,眼前的花儿难道就是那个我在学校见到的,肩膀上有个老头那个女孩……?
没错了,刚才那个老头就是我小时候看到的那个,而花儿就是那个穿花裙子的女孩儿。
虽然我只上了一天的小学,但是这仅有的一天让我终身难忘。
“……”,我本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时之间我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花儿的父亲这个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来,门口跟我抽根烟……”。
我知道这是想让我回避一下,母亲她们可能要有什么话要说……
真好我也向问一下花儿的事情……
“刘叔……,花儿这次是怎么回事……?”。
趁着花儿爹出来蹲在院子里卷上一颗旱烟的空荡,我首先问道。
……
原来,我的感觉没错,花儿就是我小时候在学校里看到的那个肩膀上蹲着老头的女孩。
花儿上小学的时候,也就是那次我看到的第二天,花儿就大病一场,请了好多大夫都没有看好。
恰好花儿爹在县城请大夫,遇到一个云游至此的先生,据这个先生说,花儿时被什么东西给找上了。
回来后,先生三下五除二,花儿就好了,但是从那以后,隔了三四年,又犯了一次。
这一次花儿爹在城里找了一个先生,回来后花儿也是很快就好了。
可是前些天,又开始了,这一次闹的很凶,以前只是大病一场,这一次,连人都不认了。
不吃不喝,还怕光,就往黑暗的地方去。
以前那个先生也不在了,留下另一个先生,也就是刚才见到的女扮男装的那位……
说完这些,花儿爹叹了口气,又重新卷了一根寒烟抽了起来。
屋子内,不时的传出阵阵欢笑声,看来这三个女人聊的还不错。
没一会,母亲招呼我离开,客气的告别之后,我和母亲往家走去。
“成子啊,这回好了,你这学了十年的本事是有地方用了,花儿这姑娘不错,娘是卡上了”。
“啊……娘,这就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