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拳,环视着四周,丝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好像是我一个人在这自言自语一样。
十秒钟过去了,那个声音没有再次响起,我松开双手,深深的呼出一口空气。
当我低头的时候,大黑子和大黄已经又依偎在了一起,竖起的尾巴也垂了下来,而且毛也平顺了。
哎,我知道,刚才的高人前辈一定是走了,我将目光转移到了地上的刘山金的身上。
刚才这么一会,刘山金的尸身已经开始腐烂,甚至有些地方都露出了白骨,一阵阵恶臭之味传来。
之前那身西装此时好似一个被褥一样被披在了尸骨之上。
靠的,还得埋了你……哎,五尺之深,至少得要一米半以上的深度……
还要给你来一张镇魂符……
啊…… 镇魂符……镇魂符。
我心中瞬间有些狂躁,刚才这个高人前辈居然知道镇魂符?
我清楚的记得,师傅这一派的所有符咒都和其他的道士修行的不一样,可以说是在道法中独树一帜。
可是刚才……就在刚才,那个高人居然跟我说镇魂符……?
能知道镇魂符的一定是师傅派系里面嫡传之人,否则不可能知道的。
我心中震撼不已,因为我有一种感觉,刚才的很可能是师傅的师兄……
之前在王德贵夫妇那里听他们说过,师傅应该是有两个师兄,师傅最小。
但是按照王德贵夫妇知道的结果来看,其中师傅的二师兄法力最高,也是承受了逆天法术之人。
按道理应该是死于非命,不可能存活到自现在啊。
还有就是师傅的大师兄,后来大师兄离开去寻找别的部队,在就和师傅没有联系。
至少师傅生前从没有和我说起过自己的两个师兄,师傅最后的十年是和我一起度过的。
我几乎只是知道师傅的名字,关于门派和师傅曾经的事情一概不知。
此时这个知道镇魂符的高人让我对师傅门派的事情又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我看了看手中的短剑,还有那木盒子,从我发现这木盒子开始,就一直觉得这短剑和师傅一定有关系。
还有那发现木盒时候的白骨……
“喵……”,大黑子叫了一声,在我的裤腿上蹭了一下。
然我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我看着已经腐烂成一堆白骨的刘山金,还有那阵阵恶臭飘出。
半个时辰,已经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是时间了,至少一米五的深坑……
我脱下外套,抽出小斧头,在旁边的找到一根比较粗壮的树干。
“喀嚓”一声砍断,然后简单的修剪一番,就地开始挖坑。
……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阵阵恶臭向我包围,我一身臭汗,终于挖好了一个接近两米的深坑。
“你个R本鬼子,还得老子给你挖坑……呸”,我骂了一句,又对着刘山金的尸骨吐了一口痰。
接近里阿米的深坑让我耗费了不少的体力,旁边一大堆挖出来的黑土。
我跳出深坑,一脚将那只剩下骨架子的刘 金山踢了进去。
然后抽出一张纸符……
“妈的,老子还得送你一张纸符,真是特奶奶的便宜你了……”,我心中一百个不愿意。
因为这镇魂符需要我咬破左手中指,然后用我的血液在纸符上划出符咒。
这样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这家伙也就永远不能翻身,也不能在出来祸害别人了。
我极其不愿意的将左手伸出,然后咬破中指,心中默念咒决,右手伸出纸符。
鲜血从我的指间流出,我需要快速的画完纸符,因为我的精血是至罡至阳之物。
在这山中一旦显露时间过长的话,会招来一些妖邪之物,所以,我飞速的画好纸符。
左手深 入口中,将流淌在手指的鲜血稀释干净,右手顺手向着深孔一甩。
纸符好似一块石头一样,快速的飞向了深坑中刘山金的尸骨之上。
时间差不多了,我赶忙再次用树杈将所有的黑土都埋向了深坑中……
十分钟过去了,我再这社坑上面又蹦又跳,尽量让着深坑被踩的结实点。
好了,算是大功告成了。
刚才我在干活的时候,这两只猫一直在边上给我秀恩爱,一会大黑子给大黄舔毛。
一会大黄开始给大黑子按摩踩奶……
哎,大黑子,我是真佩服你,一出来还能给自己找个伴。
我重新穿好衣服,看了看四周,然后又在坑边上等了一会,感觉此处应该不会有什么异样发生后。
召唤大黑子和大黄,奔着来时候的路走去。
这一路,我一直在思索着刚才跟我说话的人到底是谁?
最有可能的就是师傅的两个师兄,是大师兄还是二师兄,这两个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要是还活在这个世上的话,为什么一直没有和师傅相见?
还有就是我手中的这把短剑,之前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看到这个短剑的刘 金山会有那么大的反映。
还有,这把小斧头是我在一个灵娃的复制人手中抢夺回来的,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为什么刘山金说这是他们的圣物。
还有……
我一路上想着所有的问题,一个一个的问题都是为什么,没有原来如此……
不知不觉,我还没有想完,已经来到了王教授院子不远处。
当我拐弯还没有进入院子的时候,就看见王大丫站在院门口展望着,脸上还是挂着泪水。
“哎呀,老兄弟,你回来了,我家二蛋,你赶紧给看看吧……呜呜呜”,王大丫哭喊着这本我来。
“啥情况啊……?二蛋不是在你家么?”,我有些不解的看着王大丫说道。
“哎呀……我知道你肯定是回到这里,所以就给二蛋搬过来了,哎呀,别说了,你还是快给看看吧……”。
说着话,王大丫就拉着我进了院子,着急火疗的就给我拽进了屋子。
我一进屋,灵娃已经在炕上做着,王教授和于文文坐在炕边上的椅子上。
孙大宝正在给自己的脖子上药,看到我回来,立马来了精神。
“大师,刚才多谢你的出手相救,你又救了我一命,我这辈子都欠你两条命,日后……”。
“一边去,别影响我……”,我有些不耐烦的一把推开孙大宝。
孙大宝也马上闭上了嘴,然后让来了路,继续自己给自己擦着药。
我看向躺在炕上的二蛋,此时二蛋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着,不是一直抖动,而是不定时的抽 动一下。
我伸手摸向二蛋的脑袋,意识扫入……
“靠……这又是闹哪样?”,我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