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教授女儿的信息,以前的家庭住址已经查无此人。
还有就是王教授记得这两口子今年应该五十三岁,比孩子大整三十岁。
有效信息就是这些,再然后,她的养父母的名字,但是,这名字已经不重要了,两口子都改了名字。
“哎……这辈子结束之前,还能知道我女儿的消息,哪怕是知道她在干什么?我死都名目了”。
王教授说这话,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
“那孩子她亲妈呢?”,孙大宝冷不丁在后面问了一句。
这家伙最快,但正是我想要问的问题。
王教授好似知道我会问道这个问题一样,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道。
“哎……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孩子被我送走后没几年,我就听说她结婚了”。
“我当时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她一直也没有过问过自己的女儿,似乎她就没有生过这个孩子一样”。
王教授说这话,似乎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后悔中……
“再后来几年,几乎没有什么联系,知道有一天,终于有了联系……她已经得癌症去世了”。
“啊……?”,孙大宝有些吃惊的叫唤了一声。
“是的,癌症,就在结婚后没有几年,人就走了……”,王教授摇着头说道。
“对了……”,王教授本来已经低下的头,突然又抬了起来,好似想起了什么。
“对了,最后一次联系的时候,她说过也曾找过女儿,而且知道她还是生活在北方”。王教授双眼放光的说道。
“啊……她去找过?”,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应该是背着我去找过,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个消息也基本上没有任何价值了”。
王教授再次缓缓的低下头,掏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泪痕。
这让我到哪里去找啊,有效信息就是额头上面长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红色胎记。
除此以外啥信息都没有,总不能我以后见到差不都年龄的就去翻头发看人家额头吧。
“这怎么着啊……?”,孙大宝站起身陈乐一个懒腰,着一个拦腰有些得意忘形。
一下将脖子上的纱布给崩开了,疼的孙大宝一下子双手捂着脖子,然后低头呻 吟起来。
虽然孙大宝也是无意的说了这句话,但也是我想要说的话,按照这样的信息能找到的话。
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了……
“我知道能找到我女儿的希望很是渺茫,但是,我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风先生”。
王教授说着话,站起身来转了过去,低头擦着眼泪。
哎……我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是尽力而为了。
孙大宝这个时候也站起身,缓缓走到我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要说话。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知道孙大宝碍于此时的气氛,有些话不敢说出口。
听见我说的话,孙大宝马上弯腰将脸凑了过来。
“大师啊,别的不行,我认识的人肯定比你多,想当年我十来岁就一个人出来闯荡江湖……”。
孙大宝又开始了话痨的毛病……
“行,行,行……你有什么话挑重要的说,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我没功夫听……”。
我抬头对着孙大宝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人家王教授还在伤心呢,你在这吹吹呼呼的不太合适。
这也就是有文化有教养的王教授,我要是换成王教授,估计早就下逐客令了。
“嘿嘿,对对,我挑重要的说,我想说的是,我可能有认识人把你打听出来一些线索……”。
孙大宝这么一说,王教授立马转头看了过来。
“哎哎,大师啊,我可没有想要你宝贝的意思啊,我这存粹是为了帮助你,你可别误会……”。
孙大宝眼珠子一转,立马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千年人参,然后又看向我,顺便还撇了一眼王教授说道。
这孙大宝说话的水平实在是高,这一句,既让我也栽在了这句话里,也让王教授陷了进来。
孙大宝言外之意就是,他可能有办法给打听出来,但是千年人参却让王教授送给了我作为帮忙的报酬。
而孙大宝也说了,这人参是我的了,他不要,这就是明摆着让王教授再拿出一点诚意来。
要不然自己帮忙海得不到东西,王教授脸上没面子,我也白拿了这宝贝,自然脸上也挂不住。
……
“呃……”,我有些不知道改怎么接孙大宝的话了。
“孙先生……您有办法再好不过,有风先生协助你,我相信这件事情一定能完成”。
王教授此时俩上带着光彩的说道。
“还有,还有,这东西您要是也喜欢,我可以拖朋友给您在弄一个来,我……”。
王教授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王教授,不用,他帮您就是帮我,所以,不同跟他客气……”,我赶忙站起身,扶住王教授说道。
同时,我回头瞪了一眼孙大宝。
这家伙被我一瞪,立马脸上变了表情,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
“啊……对对,只要是大师的事情,您放心,就是我孙大宝的事情,所以,您不要那么见外”。
孙大宝的反映绝对是一流的,几句话就将此事的嘎嘎气氛给化解干净了。
……
按照王教授说道的那对夫妻原来的住址,孙大宝开始在自己通讯录里面筛选合适的人选。
十来岁就在东三省的地界上混江湖,大到每一个地级市,小到县城村子,基本上都留下了孙大宝的足迹。
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孙大宝有一个优点,就是不管到哪里,只要接触上的人,一定能成为朋友。
这也就是孙大宝此时发挥出来的有点,开始给那个老地址的人打电话打听。
还别说,按照之前那对夫妻的住址,还真打听到了这一家人,确实是两口子带着一个女儿。
“啊……”,王教授听着电话里说确有其人,激动地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我一把抓住了王教授的胳膊。
……
虽然是打听到了,但是线索也终止在了这一家人十多年前就搬走了……
“王教授……风大哥……她们娘俩醒了……”,门口于文文的声音传了进来。
“啊……好,知道了”,王教授又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起身推门出去。
“王叔……风老弟,还有于妹子,孙大哥……谢谢你们……我和二蛋给你们磕头了”。
我和王教授一出门,只见王大丫和二蛋正跪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