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还没有醉,我已经忍不住了,就从地上找到一根骨刺,慢慢来都对方身后,一个趔趄便朝其撞去,左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右手握着骨刺迅速刺进了他的脖颈处。
这家伙被我刺中了颈动脉,当即休克,便往地上倒去,我忙扶住了他,一起朝地上倒去。
这些勇士横七竖八的围着台子躺下,震天响的呼噜声开始蔓延。
虽然台下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勇士还清醒着,可台上的阿水还在歌舞,她额头冒出的汗水已经弄花了脸。
阿料登走上了台,对她命令:“你可以停止了!”
阿水听后,登时瘫倒在台上。
“熊壮,你把她带回神巫大人那里!”阿料登向一个守卫吩咐。
这个守卫从里面的房间匆匆奔来,领取了命令,就将阿水从台子上扶起,穿过醉倒在地上的这些人,朝房间外走去。
等这个熊壮扶着阿水离开房间,我便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阿料登也离开了这座房子,忙从这些沉醉的勇士身上爬起,追到了门口,悄悄朝外面望去。
阿料登朝另外一座房屋走去了,我想要跟踪过去,发现一队老兵正朝这里巡逻过来,忙又靠着门坐下,闭上眼睛装睡。
等于等这队巡逻的老兵离开,我迅速抢出了房间门,贴着墙角的阴影追向这个熊壮。
巡逻的老兵也看到他搀扶着阿水,不由羡慕,还开着玩笑。
熊壮谦虚的回应:“我只是奉命送这个女人到神巫大人那里,哪有你想象的这样,我倒是想啊,可阿料登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神巫和阿料登大人正在忙着准备明天的战事,哪有时间管这种小事啊!”对方表示。
我很快就跟在了熊壮身后,看着他跟巡逻的士兵挥别。
熊壮蹲在地上,将阿水改为背着,然后迅速抢入一条漆黑的巷子里。我忙跟了上去,就看到他的身影一闪,瞬间就消失了。
“奇怪,他们躲哪里去了?”我将身体紧贴着巷子的一侧墙壁,慢慢朝巷子深处探去。
在接近巷子尽头时,我忽然感到身后一空,被人一把揪住了头发,就给拽入了房间里。
房门迅速关闭,一把冰冷的尖刀搁在了我的脖子上。
熊壮从身后低声向我质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忙掩饰:“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路过这里!”
“路过,谁信啊?这是一条死胡同,难道你还要翻墙过去吗?”熊壮的手腕开始用力,锋利的刀刃朝我的脖子割来。
没想到我假扮做一名新招募的勇士,顺利混入敌阵后,却落到一个小兵手里,对方十分迫切的想要把我的脑袋割下。
又到了我用智慧死里逃生的时候了,就在我感觉自己脖子下的皮肤已经被对方锋利的刀刃割破时,我忙低声喊道:“熊壮饶命,难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我胡编的谎话令他犹豫了一秒,但也只能使他暂停一秒。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他厉声质问。
“难道你真得记不起我的声音,那你可以看看我的脸,我是烈焰啊!跟你一起杀过野兽的烈焰!”我继续胡编。
对方也不出声,想必是正在努力回想是否真的有“烈焰”这个同伴?但我不能给他回忆的时间,便继续道:“听说你被抓走了,我非常为你担心,没想到我也被抓来了,居然还真就遇到了你,这下我俩就可以一起上阵杀敌了!”
熊壮忽然对我厉声呵斥:“闭嘴,我怎么就不记得有一个叫烈焰的朋友呢?”
“你忘了,你是咱们那里最强壮的,所有的勇士都打不过你!”
对方仍没有放松手中的刀,我只得继续忽悠他:“你不用担心,我身上没有带武器,原以为我能够在这里再次相逢,还有很多话要说,你却怀疑我,你可以搜我的身!”
我缓缓举起了双手,对方一手握着尖刀,一手在我身上搜查。
这我没有骗他,我出来的匆忙,身上连跟骨刺都没带,他逐渐放松了警惕,但仍握紧了尖刀。
“你真是我的朋友?”他再次疑问。
“当然了,可能我的声音你已经不记得了,但你仔细看我的脸,就一定能记起来!”
熊壮从怀里摸出一根木棒,塞到我手里,表示:“把它吹亮!”
我接过这根木棒,登时就发出一声低叫,木棒一端烫了我的手。我有些质疑,对方督促:“赶快把它吹燃,让我看看你的面目!”
原来这是一根火绒棒,在火柴没有发明时,人们除了用火刀火石打火外,还有一种叫火绒的东西,我对着发烫的一端开始吹。
果然这头被我吹的发红,继续吹时,有火苗燃了起来,熊壮就朝我望来。
这是个绝佳的反击机会,我绝对不会错过。
“看清楚了啊?记起我来没有?”我继续询问对方,使他又一次放松警惕。
对方看到我的面孔后,再次陷入了沉思中,我将火绒换到了左手,忽然朝对方的右眼戳去,同时右拳狠狠击在了对方的下巴上。
熊壮的右眼被烫伤吃痛,想要呼喊,下巴挨了一拳,没叫出声,但他右手握着尖刀就朝我的脖子捅来。
我收回右臂,挡住刺来这一刀,左手丢掉火绒,变成拳头,狠狠击在对方的右侧太阳穴上。
这一拳令其当场休克,不过他手里的尖刀也划破了我右臂的皮肤。
熊壮缓缓的滑倒在地,我迅速捡起地上的火绒,迅速吹亮,一脚踏在他的胸口,防止他苏醒过来,然后捡起地上的尖刀,朝就里照去,只见这是一座简易的房屋,里面只有一张破木床,阿水躺在床上,已经昏睡过去。
我从熊壮手下救出了阿水,但为了把阿蛮也就出来,我不得不继续将阿水送回神巫所在的地方。我赶到床前,用力唤醒她。
阿水露出了疑惑的眼神,“阿天是你?”
“是我,阿水你还好吗?”
她点头应了,泪水就要夺眶而出,我忙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把火绒塞到她手中,返回熊壮身前,剥下他的皮铠,换到自己身上。
为了不使熊壮苏醒后揭发我,我举起了尖刀准备割断他的后浪,阿水看到我湖,吓的手中的火绒也掉落地上。
我忙捡起火绒,吹燃后还给她,用熊壮的短裤将其双手反剪起来绑结实了,推到破床下面。
“阿水,阿蛮呢?”我喘了口气,开始追问。
这一问不打紧,阿水却扑入我的怀里,开始嘤嘤抽泣。
我只好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火绒燃起的火焰也逐渐熄灭,房间内再次变得的漆黑,她更恐惧了,紧紧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