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追问:“那你可认识被我杀死的这些人吗?”
她摇了头,我将油灯放在了一块石台上,然后将这些金属块清理出来,阿蛮继续介绍:“这里如此多的金属和珠宝,看来是有人趁着野兽袭击我们镇子后,从各家各户搜集出来的,这块象皮,就是我父亲的!”
阿蛮拿起一块象皮,这块棕褐色的象皮是用来做护体皮铠的,上面才能打有孔,系着绳子。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阿蛮再次向我询问。
我苦笑一声,回答:“你叫我阿天即可!”
“阿天,谢谢你过来救我!”阿蛮真诚的感谢,我也真诚的回应:“多亏了你掉进这里,不然我也会被敌人抓住的!”这时我感觉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阿蛮将这块象皮皮铠挂在了脖子下,请我帮她系住身后的绳子。
我接过绳子,开始打结,但见油灯的火焰开始跳动,阿蛮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我的两眼再次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身体被什么压着,忙举臂去推,但我的右臂再次疼痛起来,压在我身上的是一个人,她也醒了过来,对我低声道:“你醒了,阿天!”
我忙回应:“阿蛮,你怎么样了?敌人有没有闯进来?”
阿蛮从我身上爬起,坐在了我旁边,低声解释:“没有,不过我们可能出不去了,滑道上面的那块石板碎开,把滑道堵塞了!”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带你带出这里,油灯怎么灭了?”我询问。
“为了节省灯油,我把油灯吹灭了!”
我再次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着了火焰,阿蛮忙将油灯递过来,引燃了灯芯。
放好油灯后,阿蛮对我道:“你晕了过去,可把我吓坏了,我一摸你的额头,烫的如同火焰,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便找到了一坛美酒,给你喂了下去。”
我忙闻了自己呼出的口气,果然有一股酒味,阿蛮介绍:“可惜我没找到食物,咱们怎么离开这里啊?”
现在在秘室里只有我和阿蛮两个人,这是难得的机会,我负伤在身,只能先在这里养伤。
这里倒还安全,敌人一时半刻还找不到这里,不过我也不想呆在这里,就询问:“还有酒吗?”
阿蛮应了,忙抓起一只陶制的黑瓶子,递给了我。
我仰头痛饮,这种酒度数低,喝道嘴里还有些苦涩,可毕竟也是酒。
喝过后,我又将酒瓶递给阿蛮,让她也喝一些止渴。
“我们要怎么逃出这里啊?也不知道阿水怎么样了?”阿蛮担心不已,也有些焦急。
不过我手臂的伤还有些疼痛,都不想急于离开这里,况且这是我跟阿蛮单独相处的最好时机,不如趁机把我们俩的事情办了,以后我们回到山洞,我就有新的身份了。
阿蛮看到了我的眼神,有些疑惑,我趁机伸出左臂,将她拦在怀里对她附耳低语道:“我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敌人可能还在上面!”
她还想要争辩,我迅速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口唇。
从她的嘴里传来一股酒味,这种味道我不讨厌,也希望她没有吃过人肉。
阿蛮明白了我的意思,就想要反抗,她的手碰到我右肩,疼的我忙离开她的嘴唇,倒抽了一口凉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蛮忙向我道歉。
我安慰她:“没关系,我能忍住,接吻可以缓解疼痛的!”
她露出质疑的眼神,我吹灭了油灯,继续将她拥入怀中,开始亲吻。
这座地下秘室狭小而又黑暗,虽然堆满了象征财富的金属和珠宝,可有些仄仄逼人。
阿蛮将我推到在地上,有东西硌疼了我,可我又舍不得离开她的嘴唇。
当她在上面用力压着我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推开,然后表示:“不行,地上有东西硌疼我了,我把兽皮拿下来铺在地上!”
这是一张完整黑熊的皮,黑熊跟黑獠是相似却不同的,躺在熊皮上,有些扎人,我便脱下了衬衣铺在熊皮上。
人活着的动力便是这,人们都坚信明天会更好,明天就能得到自己想要拥有的一切,明天也是人类的未来跟后代。
这种活动令人身心愉悦,当我用打火机再次点燃油灯后,阿蛮看的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决定先到上面察看一下情况,如果敌人只有一个,就容易对付。
阿蛮将熊皮披在了我身上,又摘下象皮铠挂在了我身上,对我叮嘱:“我要你带我回去,你一定要活着!”
借助油灯的光亮,我在秘室中找到了一根铁棒,加上破麻布制作了火把,又拎起大刀,来到被堵塞的滑道处。
这座地下秘室的空间虽然不大,但存放堵住滑道的石块还是足够的,为了防止在清理石块时发生塌方,我将大刀卡在滑道中,做支柱。
滑道里的碎石块很快就被我清理到秘室中,上面的空间越来越大,我举着油灯,从滑道爬了出去,来到房间内。
房间里一片狼藉,被人砸毁的非常严重,但是我没见到人,忙出吹了油灯,拎着大刀,跳下了床,隔着门缝朝神庙中望去。
天已经亮了,但是在祭坛上方站着一个身材见状而且非常高的男人,他背对着我。对方生着一头卷曲浓密的金色长发。
当我清理掉堵在通道内的杂物后,爬回房间内,隔着门缝朝神庙中望去,就看到在祭坛站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我,而他头顶则吊挂着一个女子,从服饰看,这个女子正是阿水。
这个男人背对着神像,面朝神庙大门,一动也不动,我怀疑这是不是一座雕像,但对方金黄色的长发表明他是一个人。
刚刚我在挖掘通道内的杂物时,不也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可这人却毫无反应。
我拔出矛头,握在右手中,左手拎着大刀,躲在房间里先休息一会,等我恢复了体力后,准备打开房门时,从破损的石头“棺材”里又爬出一人。
我忙向探出脑袋张望的阿蛮作了个禁声的动作,迅速躲到了门后。
阿蛮小心翼翼的踩着碎石朝我靠近,她的脚下突然一滑,身体就要跌倒,我忙伸出手臂,她发出一声惊呼,抓住了我的手臂。
“糟糕!这下外面的人一定听到了!”我忙拉着阿蛮躲在在门后,准备趁敌人破门而入时发出袭击。
可门外的人迟迟反应,我再次朝门外悄悄望去,就看到这个男人仍站在祭坛上没有动。
“难道这真是一尊雕塑?”我示意阿蛮小心警戒,然后轻轻推开房门,慢慢来到祭坛下。
这座祭坛有两米高,我丢下大刀,将矛头衔在嘴里,伸出双臂,扒住祭坛的边缘就朝上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