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看惯了身边的男人,早就审美疲劳了,猛地来了个俊美的东方男子去,正好长在的她的审美上。
从小也是千娇万贵的长大,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从童浩一来,就粘在他身边。
这可把爱丽丝其他追随者给气坏了,谁都知道爱丽丝是道上唯一的公主,能得到她的青睐,岂不是会平步青云吗?
这些男人更把童浩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了。
“可以,这个生意我跟了。”童浩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比较尴尬,但是要想跟傅慎言斗,自己就一定要得到支持。
现在回国,可能时机不太好,但是也没办法了。
终究是要对上的,早了就早了吧。
黑手党干的勾当,都是走私军火,童浩知道这件事有多危险。
送走了黑手党老大,童浩对着窗外的月亮喃喃道,“摇摇……”
躲在门外的爱丽丝,只是隐约能听到一个名字,摇摇?他心中有其他女人了?!
怒气冲冲的她回到房间,控制不住大小姐的脾气,将桌子上的东西砸了个精光。
“阿尔弗雷德,你去给我查一个叫摇摇的中国姑娘!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冲着自己的保镖发了一通火后,小姑娘躺在床上疲惫地睡着了。
只留下保镖,一脸迷茫,一个叫摇摇的中国女孩,这怎么查啊?
当童浩踏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行踪就被报告给了傅慎言。
童浩在意大利干什么那人都查不到,监视的人还差点被发现,看来背后的势力不小,更让傅慎言心里烦躁不安。
那天晚上回到家的傅慎言问了父亲关于王家的事情,傅老爷子看到那个项链瞳孔一阵放大,眼睛里透露出不可思议。
“你从哪里得到这个项链的?”
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傅慎言还是乖乖回答了项链的来处。
“这是摇摇妈妈给她留下的。”
楚摇的外祖竟然是王家的人,当初只是觉得她的八字极好,没想到。
“爸?你怎么了?”
“哦,没事。”傅老爷子,还没弄清楚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想告诉傅慎言太多。
可他欲言又止的态度,更让傅慎言心里存了个疑影。
这个王家,看来不简单。
不过傅慎言也没多问,只是按着父亲交代的放好了。
“景深,你过来,”看着傅慎言离开的身影,傅恒唤来了顾管家,“你去一趟这个地方,找一个人。”
给了他一个地址,便让他去了。
傅慎言也就将重心放到了回来的童浩身上。
楚摇最近小日子过的特别悠闲,七个月的身子还没有那么笨拙,肚子中的宝宝也比较听话。
两人去医院做的产检,医生说最近保持的不错,孩子也发育比较好 。
“你们怎么不问一下孩子的性别呀?”
医生很是好奇,部分的父母都会或多或少的问一句,这两个人却一点儿都不着急。
“千万别告诉我!”
楚摇急忙摆手拒绝,开盲盒的乐趣可不能剥夺她 。
自从怀孕以来,楚摇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好。晚上洗完澡的她未施粉黛,在梳妆镜前。
光泽的脸像剥了壳的鸡蛋,一点毛孔都看不见。
“阿言,项链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正在护肤的楚摇看着脖子上的项链,突然想起自己家外祖的事情,转过头问了一句躺在床上的傅慎言。
傅慎言想起父亲的隐瞒,也不准备告诉楚摇。
“你好好带着那根项链,说不定有大用处。”
傅慎言从父亲的言行中除了这条项链的非比寻常,于是便让楚摇好好带着。
明天童浩的飞机就要落地了,自己肯定要去会一会他。
楚摇虽然不明白为啥他让自己别摘下来,但是项链样式还挺好看的,戴着就戴着吧。
就在傅慎言去见童浩的时候,楚摇公司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怎么回事儿?说吧!”
面前的小女孩漂亮的脸蛋上长满了红斑,其他三个跟她一个宿舍的都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
郑欣怡现在主要带赵子琅那一批,这一批就主要由余潇来负责。
楚摇在来之前,余潇已经带着女孩去医院看过了,化验结果显示这是种能让人长满红疮的毒药。
想要出道,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这种毒药狠就狠在即使红斑消退了,也会留下疤痕。
这一批练习生已经选进来有些日子了,前两天几个人还商量着要不要搞一次选拔?
没想到选拔还没敲定下来就出了这样的事。
看来,是有人动了坏心思了。
楚瑶选进来的练习生都是包食宿的,四个人一间宿舍,这很是不错。
平常看起来这些女孩关系都相处的挺好,没想到私底下竟然都各怀鬼胎。
锁一下哭闹不休的女孩,楚瑶让余潇先带她下去休息,自己则留下来准备跟着三个女孩谈一谈。
“现在没人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三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着头不说话。
“不说话就能解决问题吗?你们是自己跟我说呢,还是我找警察来?”
她最见不得这些小动作,尤其还是在她公司里发生的。
楚摇一改往日的温和,眼睛里透出些许的狠厉。
他是早上出了宿舍才发现变成这样的,那么凶手一定是宿舍当中的人,既然三个在一起不说,那就一个一个来吧。
对着站在一旁的韩敏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地将两人带出去,只剩下一个女孩。
楚瑶知道这个女孩,她叫苗苗,家境并不富裕。
外貌和能力都不错,她来当练习生就是想出道挣钱补贴家用。
“苗苗,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现在人都出去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女孩有些害怕,抬头看了看外面,手指头纠缠在一起,暴露出内心的不安。
“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有自己梦想的人,不能葬送在这件事情上呀!”
楚摇也不逼她,只是一步一步地给她讲道理,她知道,苗苗会说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诺大的办公室当中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低着头的人,终于抬起了头,眼泪布满了整个脸蛋。
“摇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