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福根与古叔四目相对,李福根的眼神之中则是充满了对古叔的尊敬,而古叔眼中则是满满的不想说话。但李福根目不转睛的看着古叔,此刻的古叔却是将头偏在一侧,就当自己从来不知道眼前有一个人,如此一来李福根的种种做法竟然是不能奏效,但李福根并未有就此放弃,而是趁着这次机会对古叔进行了狂轰乱炸般的纠缠。各种手法层出不穷,如此一来无论古叔如何的坚决,也是避免不了今日要讲出自己事情的结果了。
只见此刻的古叔一脸的不情愿,可还是开口说道:“那年我年纪也与你这般大小,在族中的天赋也还算可以,我父亲是家主,而我天赋又在同代之中还算不错,因此在我们那块地方也算是小有名气。我们家族那会儿是三年一次比武,孩子们都是五岁开始进行天赋测验。我遇到她的那一年正好是三年一次的比武,不过那时候年龄不够,不能参加。但我就站在台下看着台上的比武,我从早上开始一直看到晚上结束,本以为可以像我父亲那般豪爽,带领整个家族越走越兴盛,而那时候的我也一直以成为父亲那样的人而进行努力。我每天五点起来练功,晚上一直练到深夜。经年下来,十五岁测试的时候我的境界已经是家族之中同年龄孩子里境界最高的了,但是你知道的,许多事情你专注得了一个,便不可能再去专注其他的。所以,在我成为同年纪孩子中修为最高的一个的时候,我也遭到了排斥。或许有些人的境界并不比我高,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我则是不如他们。
就这样过了许久,他们都叫我武痴,叫我老古板,我也从不理会,但是我内心之中知道我所想要的是什么,他们不过是羡慕嫉妒我的修为罢了,还散布谣言说,我父亲仗着自己是家主,在私底下不知道给了我多少资源,我这才到了如今的修为。
我本是不必理会他们的,但是我父亲是怎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别人无论怎么诬陷他,他只会一笑置之,从不理会,还经常对我说清者自清。可世间哪来这样的道理?平白无故的诬陷别人自己都不吭一声?我忍不下这口气,想找那些人将这账算个清楚。可父亲拦着我啊,对我说了那么多的大道理,都是一些清者自清无需在乎他人说什么,自己原本怎么做的当下还怎么做便是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听从父亲的话。不再与他们计较,可他们却是蹬鼻子上脸,将这谣言都散布去了别的家族。父亲还是老好人的样子,不言不语。于是我自己一个人,没有带任何武器。我就站在他们住处的门口,只要是散步过谣言的人,我都一一打败。让他们在家族之中见我一次怕我一次。”古叔说着这些话,脸上不自觉的洋溢起了年少的轻狂。
古叔接着说:“那时候年纪小啊,以为自己凭着武力可以仗义走天下,谁曾知竟然会被一些小人所陷害?”古叔说着语气之中皆是气愤。
“那时候我们那里一共有三个家族,我们家族的实力最强,自然位居于首。其他两个家族平时看起来与我们家族并无什么渊源,但是我们家族存在一天,他们就在暗地里想着怎么对付我们。那些腌臜泼货自己技不如人,还敢妄自散播谣言。”古叔说着嘴中不自觉的将那群人骂了起来。
“那两个家族的族长的境界也不如我父亲,所以平常之时便对我父亲俯首帖耳没有二话。可一旦有事情出来了,立马会转过头来对付我们。为此,族中长老没少跟父亲谈过,但父亲总说,乡里乡亲的没什么大不了。再怎么他两家合起来就打得过我们了?说完总会带着笑声,长老们只好在暗地里小心着那些人。
可是这一次,嘲讽父亲,散播谣言的人便是大长老的长孙,也是大长老最为宠溺额孙子。而我等到他与其他人出去玩的时候,因为实在是对他的做法感到愤怒,这才下手没了轻重,将大长老的长孙打死了。大长老向来与父亲不合,父亲手下有一些衷心为家族做事的人,而以大长老为首的那些人皆是以专门出卖家族利益来谋取私利的人。
而我却是第一次杀人,跑回家之后父亲见我如此匆忙便问我出了何事。我便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亲。那个时候的我已经泣不成声,问父亲接下来该怎么办,父亲坐在椅子之上说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用我的命换他一命便是,他大长老若是敢要我的命我就给他,就只怕他拿不起。
等我回到家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大长老便带着一众人来到我们家。他让我父亲把我交出去,可父亲怎么会同意?于是大长老便自己上前来准备将我抓走,可是大长老的境界并不如父亲,但是大长老的每招每式都是用尽全力,想要致父亲于死地,并且所打之处阴损至极,而父亲只是单纯的防御不想让大长老带我走,只见大长老使出了自己的毕生所学,这时候的父亲不得不反击了,在这之前父亲就曾劝过他,让他停手,可是他这个时候怎么会听?
父亲只好使出家传绝学,两人的绝学对在了一起,大长老不但境界不如我父亲,武学造诣也是没有父亲的高,自然败下阵来,不过拜下来的姿势过于难堪。整个人是趴在了地上。父亲家自己下手没了轻重,便向大长老解释道,自己前几天刚刚进阶了。这才劝大长老不要动手,可是大长老还未等父亲的话说完,已经进攻了起来,那一战,也是让大长老不择手段的开始。”
古叔说着,言语之中尽是无奈与坎坷。
“本以为,他最多就是连同自己的几位手下,让父亲不要做这个家主,可谁知道,他们竟然竟然……”古叔说着竟然是停顿了下来,脸上的愤怒已将古叔整个人变得十分扭曲。李福根只好静静的等着古叔将这口气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