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掉剑罡之后,心想,我本就是修行的是自己的身体,因而我的身体便是我最好的武器,他固然带有武器,自然是没有手脚用的便利。况且只有贴身来打才能打出优势。
于是我疾步后退,望着站在比武场上另一面的他,只见他突然一跃而起双手并持长剑向我而来,施展的招式我之前在他与家族子弟的比武之时见过,这招虽是看着破绽百出,其实内藏玄机,若是你去攻击他的破绽便正中他的下怀,每一个破绽的攻击都是特定的手法,他依靠你要攻击他的部位来进行判断出你的招数,进而找出一举打败你的招数,这样无论你接不接这个招式你都会输在他的手里。
因而我选择接下他的这个招式,但是我不会去攻击他的破绽。我会硬接下他的招数,以此来破解他的计谋。
终于,他被我打得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睛仿佛看着死人一般的看着我说道:“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吗?大长老?”只见他讲这句话说完之后便将自己的元气抽出体外,那元气彻底变成了黑色,随后说道:“要不是将元气稀释成为青色,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随后将手中黑色元气向我甩了过来,嘴角带着狞色说道:“去死吧。”我见那黑色元气来时凶猛,也将元气抽出体外来进行抵挡,谁知我的元气遇到他的元气竟然不堪一击,整个身子也被那黑色元气击飞了出去。
整个比武场上皆是嘈杂的议论声,父亲大怒转身便于大长老交起手来,台下众人甚是不解,场面一度混乱,就在这时一群身着黑袍手拿长剑的修士将场中的所有人团团包围。倒在地上的我大口的吐血,而父亲与大长老那边由于大长老实力不如父亲,便朝自己所认的孙子喊道:“过来帮忙。”那孙子自然去帮了大长老,此刻的我这才缓过来一口气,将自己的内息调整了一下,便又与他们交起了手。
众人之中这才有人反应过来说道:“大长老带回来的是异徒中人,大家与他们拼了。”一时之间有人说与异徒拼死搏斗,有人说还是逃命要紧。霎时间,整个场上混乱不堪。那群手拿长剑的异徒修士见人就杀,无论是孩子妇女,要逃的还是不逃的,只要是目光所看到来的人都拿起长剑殊死搏杀,令人想不到的是,另外两族的家主也加入了异徒,这样一来,便是三对一的局面,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家族便死的只剩下几位长老,我父亲还有我寥寥数人了。
父亲一人勇斗四人,长老们与我则是尽量去救那些族人。
我在急忙之中抽出身来想去救父亲,奈何被父亲一掌推开,大喊道:“快走。”族中长老此刻也是拼劲全力来帮我杀出一条道路。:“快走,被家族留一条血脉,将来为我们报仇。”我记得那是三叔说的,小时候是三叔经常带我去打猎,还亲自给我做我喜欢吃的点心,可是当他说完那句话之后,三叔就被那异徒中的修士们杀死了。我至今都忘不了他们死之前的话竟然是让我快逃。
古叔的眼圈此刻已经是红了,却还是硬撑着笑出了声音,一个人该有多大的悲伤才会悲极成喜。李福根如此想着。
于是我日夜不停歇的逃啊逃,就这么逃了七天。在路上我伪装成乞丐,伪装成各色各样的人一直到了大陆的边界处,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无奈之下便只好偷了一艘船。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李福根听着关于古叔的一切经历,直到古叔讲完,李福根也是被大长老与异徒的做饭感到十分气愤。:“这异徒实在该杀,大长老也该杀!这种做法简直人神共愤,异徒的弑杀是出了名的,而大长老竟然连同异徒妖人来将自己家族人屠戮殆尽,实在是可恶。”
“唉,现在你能明白为何我当初为何宁愿漂浮至苍外也不愿落入异徒手中了吧,若是我一旦落入异徒手中,不就相当于落入了大长老之手了么?到了他们的手里我还有活路那是不可能的。况且我有家族深仇在身,岂能辜负拼死相救的父亲和长老们?”
“这是自然。”李福根望着古叔悲切的面孔说道。:“因此你在苍外苦心修行多年,卧薪尝胆,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将这家族深仇了解了。只是我不明白,莫非那大长老不是联合异徒,而是加入了异徒?否则按照小提子所说又怎么能只说您归来之时将异徒中人尽数斩杀了?”
古叔一改先前悲怯的面容,一谈到大仇可以的得报之时脸色也变的和悦了一些,这才说道:“这边是小提子没能讲到的东西了,大长老先前联合了异徒中人将我族人杀光了,只剩下自己孤家寡人,又怎么能重建一个家族呢?但是他想要当家主的想法并没放弃,多年来却是在异徒中修行,为的就是等到有一天到达顶尖实力者的高度,但是即使异徒中人不管有怎么样的邪门歪道,天赋最终还是起到一部分的作用。大长老在天赋上实在是不堪,而异徒中人一直供奉着大长老,多年来实力不见增长,越来越对他失望。慢慢的便不再对他供给资源,但大长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寄人篱下,反而威胁异徒修士,这样一来,大长老就是不想死也得死了。终于,大长老惹怒了异徒修士,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将他斩杀,尸体也由异徒中人用元气击散了。”
说着古叔却是呵呵笑了几声:“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他大长老让我们整个家族覆灭,到头来自己也不是神魂具散?我最初听闻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毕竟在苍外的那些年,在梦中进行之时脑海里都是他斩下我父亲头颅的面孔啊。而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自己夙夜不寐的理由突然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