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荣叔也是越走越近,此刻的李福根站在书桌的正前方,荣叔则是从身后的隔间之中走出来,因此李福根一转身边和荣叔打了一个照面。
“你就别在这儿跟一个孩子说段子了,明明是一个高手却非说些段子来装流氓。”荣叔见走进稍微有些看清那人的脸,便将面上所戴眼睛取了下来。如此一来,手顺好从背后搂住那孩童的脖颈处,将他从身后移往自己的前方。:“我们家小提子是心疼他荣爷爷,你这个老小子恐怕是嫉妒了。是自己一个人在四层待得无聊了,这才来我们这儿讨个有聊,咱们不理他,让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去。”荣叔这话虽说是对古叔所说,但面对着孩童全是一脸的微笑,如此一来,那孩童也满脸微笑着点着头,如此一来,坐在椅子之上的古叔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便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人也别再这里寒颤我了,行不?”
古叔说着便起身去搀扶荣叔去了,那孩童见状也是走到了一旁。
“你先坐在这儿,今天啊,我要给你看一个惊喜。”说着将荣叔扶着坐在椅子上之后便走到李福根旁。
“你看我,真是老眼昏花了,这个年轻人便是你说的惊喜吧。”荣叔坐在椅子上有重新将自己的眼镜拿起来戴了上。
“荣叔,我是李福根,来此正是为了见您与古叔二老,同时也是在这里修习的。”李福根主动与荣叔打着招呼。
“修习?可有成果了?”说着将身子直了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福根,似乎想要从伊朗看出一些什么不同。而一旁的古叔却是笑了一笑。
“行了,你别看了,你就算将眼镜放下戴上总是看不出来的。”
“哦?莫非有何不同之处?”荣叔听着老骨头如此直说便想要借着扶着桌子的力量想要站起来看,那孩童也走向前去准备搀扶,只见古叔将手摆了一摆随后说道,:“行了,你别站起来了。我让他走到你面前不就行了。”
说着便给李福根使了一个眼色。李福根走向荣叔面前站的很是笔直,荣叔将身子直了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李福根的眼睛随后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这可真的是惊喜惊喜啊。我‘全己’再也不用受人欺凌了啊。哈哈!”荣叔说着便哈哈大笑。
“我说的惊喜,而且是一个大惊喜。这次的确是要好生一番教导了,将你我毕生所学都用到他一人身上。”古叔说着,而站在李福根面前的荣叔也是含笑点头表示对古叔所说的赞成。
“来来,让我看你身上的印记。”荣叔将鼻梁之上的眼睛扶了扶说道。
“老荣,他身上的印记连我都觉得奇怪,并不是书上所记载的那般,但却与书上所说的功效是相同的。而且李福根气海的广阔程度也是一般人的好几倍,甚至十倍,经脉的广度亦是如此。”
“每个人修习的方法不同自然会有差距,这些还得看过才知道。来将你的上衣褪去,我来仔细看看。”
“荣叔,在这里……褪去上衣?”此时的五层由于古叔将四周的窗户都打了开了,因此,这里正四面透光且通风。李福根穿着一个外套本就显得有些冷,若当真是褪去上衣,在这四处皆通风之处,且不说不雅观,只怕是刚脱下上衣便冷的一个机灵。
荣叔见李福根向四周环视一番便明白了李福根的意思,也不再坚持在这里就开始查看。于是转身便说道:“老骨头,你且先在这里与小提子候着,我带他去练功室。”
只见小提子一双大眼望着面前的三人笑道说:“好。”古叔本是不乐意,这人是自己带来,如今却要自己在这里等着,真是哪里的道理。但小提子却是满口的答应,自己若要不同意,岂不是显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古叔便将双手环抱,头拧了过去不同意也不反驳,索性来了一个不说话。
荣叔看了一眼李福根两人皆是相视一笑便先前走了去。
两人先是进到了荣叔与小提子方才走出的隔间内,李福根四周一看,这房间内算的上一个卧室与书房的整合体,卧室与书房中应该有的这里竟然也是一应俱全,没有一个少的。可方才荣说口中所说的练功房又在何处?自己左看右看,这些东西已经将这房间塞得满满当当,实在算不得上是练功房。
李福根本以为再不济也应该有一个巴掌大的练功房吧,可不会让自己在荣叔的卧室褪去上衣吧,想想便觉得渗人。李福根正这样想着,却见荣叔将自己的眼睛从鼻梁上拿了下来,随后将眼睛放在一侧的书桌上,将位于书桌左上方的石砚微微转动,那石砚本就成正方形,经过荣叔如此一转,转了个九十度,竟然是与之前并无任何不同之处。李福根心中自是感叹这机关的精妙之处。
“你本是铭小子带来着湖心亭的,所以这进来道路的凶险你是一概不知。”荣叔见李福根对这机关很是惊叹随后便说道。
“小子在来这里之前还对两脉之事一概不知,若非身含两家血脉,恐怕这辈子也只是一个平常的小人物了。”李福根见荣叔有意教导自己,便更加谦恭的说道。
“你这孩子,心性比一些统领还要好一些,只是可惜了,这么大的年龄才修炼。要是你早来个十年,我和老骨头必定让你成为年轻一脉的修炼者里的佼佼者。”说着转身望向李福根。
李福根回应道:“天意如此。小子也希望能来此收到二老的教诲,好出去为我们一脉争光。”
“好,且不论你修习时间的早晚,如今你的心性已经如此坚定,就算修习晚于常人,日后必定绝非池中之物。我等皆会尽我们一生所学来教导你。”
说着,那石砚已经转到了极限,李福根还以为将这石砚微微转动便可将机关打开,谁知荣叔这机关竟然是转到了尽头。只见书架先是微微震动,随后便从中间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