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男人有时候冲动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不能堵上身家性命。若是孑然一身,自然不怕。人常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若要有关,那就要看自己能力是否足够,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今晚会生气。”凌一铭从书柜之上的一本书中取出一封信,另一名拿着那封信走到李福根面前,递给了李福根。
“这是中午刚到的,这只是段家对付你的一个小计划罢了。如今的你能否自保看来真的是一个问题。既然你父亲失去了联系,那么接下来我要说的,便是在州法律之外的东西,便是代你父亲告知你的一些东西。”凌一铭缓缓地说道。
“自远古以来,我们人类起初崇尚自然,任何事情都是依靠天意行事。这种行为是自发的,真正的上天是不会管你的吃喝拉撒的。我们要担心的不只是野兽来犯,更重要的是天灾,我们不能自给自足,只能向自然索取。这样的生存方式使我们的数量越来越少。就在大家惶恐不安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个可以防身的东西,那便是火。他们说是神的恩赐,呵呵。现在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一次风雨交加的夜晚,雷电劈在了树上,产生了火。后来人们利用火取暖,煮熟食物,在夜间也不怕野兽的侵袭了。他们不知道的是,经由火煮熟的食物使他们的灵智初开。有人说,人类是上天的宠儿,这在我看来,倒像是个笑话,是上天的一个玩笑罢了。”
李福根在一旁听着凌一铭像个历史老师一般,讲起了人类的起源。但自己并没有怀疑凌一铭所讲与历史老师所讲的结尾相同。果不其然,就在凌一铭说完这句话之后重点来了。
“跟我这般想法的在他们的族群之中当然是大有人在,后来他们的结果你也是知道的,从四肢行走,再到直立行走。从奴隶社会再到当下。人类的文明不断演进,科技不断发展。这才造就了当下的我们。当时的他们分为四大群体,其中两派相信神的存在,要通过感受自然地规律将万物融于己身,通过这样来与神沟通,以至于突破肉身的桎梏,这两派被称为通心。而另外两派则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创造文字,自己种田,发展科技,教书育人。按理来说这两排并无分别。这两派被后世人称为全己。后来这四派演化为四大家族,四大家族之下更有无数非嫡系分支。因为各自所坚持的信念不同,所以难免会有些摩擦。”
凌一铭在讲到这些的时候,李福根在一旁听得虽是十分仔细,但越发迷糊,因为他不能确定这和自己以及段家有什么关系。但有一点足以证明凌一铭所说并非空穴来风,那些“通心”时的确存在的,伏先生就是。而全己自然不用证实,整个h市内自己不敢保证百分百的都是,但一大半都是。
“没错,你的血脉之中有‘通心’一派的血脉,不过‘通心’一脉每隔百年便会举行一次排名大会,这排名大会旨在测试大家对于自然地理解,也就是他们所称的‘道’。引人称奇的是这群人之中总有些佼佼者,可以活到很久,但是他们的缺点就是一单修炼‘道’便不能随意来往‘全己’社会之中,因为对于‘全己’来说,他们这些人太过匪夷所思。几千年来,两脉皆是相安无事。但那一年,‘全己’称那一年为末年。全己之中民不聊生,被迫发动战争,奈何肉体凡胎的‘全己’中人连战连败,后来眼看着‘全己’即将被灭族,被迫无奈请出了当时的盟约,盟约之上写的十分清楚,一方不遵守约定,另外三方则对其进行武力干预,直至发动战争的一方头像,否则即使灭族也要战斗到底。但,发动战争的那一家族几百年来,都在‘通心’之中排至第一,手下分支即使不服,奈何打不过啊,只能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众人见着盟约说的这句等于废话,便和上了盟约。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在外浴血奋战多年的将军星夜兼程赶了回来,为的就是商量出一个对策。这大将军便是‘全己’一脉在战争之中的领袖,为了这场战争他将膝下的子女皆是送往前往战场做了斥候。不幸的是第一年冬天便悉数战死,膝下只剩下六岁之子。得知真相的大将军接过盟约,顿时心中气血翻腾,一口血在众人面前便喷涌而出,那盟约之上也留下了将军的心血。众人正上前搀扶大将军,只见那盟约之上忽发起了一阵光芒,在那描述着几族人盟约的誓书之上,大将军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坐在了座位之上,只见大将军盯着那誓约之书,喃喃道,我‘全己’有救了,有救了。众人皆是不明所以,但众人此刻只是以为大将军气急攻心,以至于产生了幻觉,胡言乱语。便叫来大夫不再理会将军所言。三年之后,将军大胜。有人问原因,将军还是将誓约书拿出来。不过那一战,具那天目击者言,大将军竟然也曾修行过‘道’不过与那些人是有些不同的。不过这件事关系到大将军的名誉,知道的人因尊敬大将军这才各自皆是自觉噤声。
‘全己’大胜所归,将军将‘通心’一脉发动战争之人皆处斩,以儆效尤。至此两大派有回道当初井水不犯河水的时候,只是这次的战争将两边的人都损失了不少,因此当初的家族经过整合之后只剩下了四大家族。段家冯家均属于‘通心’而‘全己’则是凌家和李家这四大家族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安无事。还有一家,相传是大将军的子嗣,但大将军死前有命,让他的后代不能自建称为一个家族,因此,大将军时候他的子嗣也遗落至各地。后来具有心人说,是通心那一脉挑起战争之人最后将将军的子嗣一一暗杀掉了,为了报当年之仇。只是却为从考证,那么多年过去了,大将军的子嗣也跟着隐姓埋名。而那本誓约之书也遗落民间,不知所踪。”
凌一铭将讲到这里,拿起桌上的茶杯,淡淡的喝了一口。不过这一次,却是没有继续讲了选取。只是给李福根使了一个眼色,让李福根将方才自己所递给他的密报打开。
“没错,我便是现任凌家家主,也是‘全己’一脉的守护者之一。而摆在你面前的便是‘全己’之中的密探的得到的情报,根据之前的情报来看只是怀疑此段家。但并没有绝对的证据,因此并没有明确提醒你。根据今日的情报来看,邹袁浩便是当年段家的分支罢了,而这个段秋立便是如今段家家主之子。”
李福根意识到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同一伙好友用一个计谋便可以解决掉的事情了,但另一方面又好奇那誓约之书最后究竟遗落至何处,大将军的子嗣是否还有活着的,按照誓约书来看“通心”一脉的段家是不允许进入这个世界的,但为何段秋立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在与自己有矛盾之时竟然还要靠别人来出手帮自己打架?这些问题顿然涌了上来,自己却没有丝毫的解决方案。
“叔叔,那段家此次进入‘全己’所在的社会之中究竟意欲何为?难道说他们想再一次挑起战争?”李福根问着。
“现在的情报并不能说明他们想挑起争端,但如今段秋立自杀,如果他们一单=但查出是你们在背后使得计谋,恐怕这件事情很难善终了。”凌一铭在一旁沉思道。
“若他们一旦查实这件事情是你们做的,若是强行派人在我‘全己’管辖范围之内肆意妄为,那我们便也要采取强硬手段了。”另一名摆出自己身为负责人的强硬姿态。
“叔叔方才讲到,在大将军之前对‘通心’也是依靠誓约之书方才取胜,如今这誓约之书早就不知所踪,一旦挑起战争,恐怕咱们也难以应对啊。”李福根略微担心到。
“你说的没错,这个我也考虑过,只是这么多年来,我们科技也在不断地发展,研制出一种可以暂时将‘通心’中人暂时麻痹,但要依靠这种药物来取得胜利恐怕又是一场血战啊。”
凌一铭仿佛看到了一旦开战便又是一场血流成河。
两人谈话至此,虽说是心平气和的讲述着,但其中的隐秘些许普通人是从生到死一辈子也不会明白的。
“叔叔,若真到了那般田地,我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让寻常百姓受到一丝苦难。”李福根在思考良久之后得到这样的结论,他并不是意气用事。若果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愿意进入“通心”的管辖地段,大不了向史记刺客列传中四大刺客那般,改变容貌,练就无字卷轴之中的功法。
凌一铭看着李福根呵呵笑道“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件事本就是他段家不对。且不说誓约之书之上的盟约如何规定,你却寻常人家里,最起码让主人得知道吧,不然和小偷有什么区别。若他段家要你一条性命,也要咱们‘全己’经过元老大会商议之后才做决定。他们说来就来,说杀一个人就杀一个人?那我们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性?并且我们也并非不是没有底牌的。”凌一铭话锋一转便到了另一方世界。前面还是一筹莫展,当下已有对策。
“叔叔的意思是?誓约之书已经找到了?”李福根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