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股黑色的元气自那家人的窗下溜了进去,我心中惊疑,这血腥之气到底从何而来,思考没有结果,只听到那夫妇房中传来一声惊呼,我便冲进了那夫妇的房间,只见那家人的男人脖颈被人用剑所伤,此时倒在地上抽搐,哎,说来也怪我,早在感知到那血腥之气的时候就该出去查看,谁知只是片刻的思量一条人命便在我面前被人夺走。”
“这怪不得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您最后是怎么做的??!”李福根安慰着古叔,毕竟方才古叔才讲过自己一族人被屠戮殆尽。这个时候若是让他再心存愧疚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
只见古叔并没有对李福根所说做出明确的回应,而是缓缓地说道:“我望着倒地抽搐的汉子,再看向那手中拿着婴孩的异徒修士,只见那修士满脸的淫秽之色。并没有将进入到房中的我放在眼里。
但是我并没有着急动手,那汉子已然是无力回天,面前的妇女,还有他手中所抱的婴孩。当下的他的想法可能便是,面前这妇女姿色还不错,若是能先奸淫后杀害,然后将婴孩再带回去。此计划再完美不过了,至于我,先杀了再说。
于是便向旁边两人挥了挥手,那二人这个时候明白了那怀中抱着婴孩修士的意图便向我靠拢了过来。我哪里管他什么人,便将自身威压释放出去,你知道了,这威压只对修士起作用,而一般人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样一来,那两个像我靠近的修士便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下,随后双手紧紧的抱住脑袋。
原本我就没想着让他们活着走出这个房间,我见他们两人只是头痛欲裂,于是我将威压提升到最高的点上,如此一来,哪儿人便七窍流血而死在了那汉子的旁边。”
“好,干得好。如此一来也算是为那汉子报仇了。”李福根听到这段不免大声叫好。:“还有一异徒修士呢??!死了没有??!”李福根转念问道。
“那人是三人之中的老大,实力自然会强一些,刚开始我对自己的威压十分的有信心,但是看着那手报婴孩的异徒修士很是疑惑,他非但没有七窍流血,反而安稳如初的站在那里,对我既不进攻也不放手。我这就不明白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却发现他的两眼无神。
我心中十分疑惑,这人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竟然对我的威压免疫。稍加疑虑之后便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人是将自己的七窍自动封闭,修行中人的威压一般都是利用修士的听觉视觉触觉来施展出的威压,但是他竟然为了躲避我的威压将自己的七窍所封闭,这等聪明才智的确令人佩服。
但是他面对的对手是顶级实力者,而不是一个与他相同境界的人,若是压境界相同,或者实战经验不怎么丰富的人,可能他这一招还会将人唬住。但是一旦被人看穿,他只有死的份,要知道他这种做法就是过度防御,等于是将自己的所有攻击手段放弃,来选择防御而且这防御只能防御威压,你想我又不是四肢残疾的顶尖实力者,他这么做我要杀他都不需要动用元气,只要将刀在他的脖颈之上轻轻一抹,他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见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我将孩子从他怀中取出,然后让那母子二人先出去。”
“您这是为何??!可以击杀为什么要如此做??!”李福根问着。
“我要是不问他,怎能知晓那大长老的消息??!难不成让我独自一人跑去异徒老巢将他揪出来杀掉??!”
“原来如此。”李福根嘿嘿笑道。
“我将它七窍全部解封,然后将他一招击败,用他自己的生命作为交换,他告诉我大长老的信息我饶他不死。天下哪有人不怕死的,我这样一说他立马妥协了,那消息我便是从这修士口中得之。”
“如此说来,当真是深谋远虑。”
等到我问道他的时候他便立马知晓了我是谁,并且立马将我的名字报了上来。随后在我的逼问下他说出来的不仅仅是关于大长老的消息,并且他还说出了异徒中那些追杀我的那些修士的行踪。并交给我一个手册,那手册上面便是所有异徒修士的任务动向,他将冒充大长老之孙的异徒修士给我指了出来。我手中正拿着那手册看了起来,却不料那妇人拿着把刀进来,追着那修士砍,要知道,我虽然解开了他的七窍,但是并没有将他的经脉解开。
此刻的他只能瘫软的坐在地上,我见那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而那修士定是作恶多端,我这次将他放了出去,还不知道他将来会祸害多少人家,我便将头转过去不看。
不一会儿,那妇人便将那修士杀死了。而我只是看着那修士的尸体,一点都不觉得可怜。反而对那修士所说之话十分怀疑。
如此一来,岂不是让你去找到那些人去送死??!要知道他们行动绝不会独自一人,一般都是一个小队,更有甚者还有几个小队共同合作。”
我自然明白他的心思,这消息甚至可能都是假的,一旦我找上们去,恐怕就会陷入被动。但我转念一想,只要没人去向那些异徒修士传去消息,那么就算是他们一队人或者几对人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差别呢??!
顶尖实力者是站在这修士顶端的一群人,而方才从那人口中得知,他们之间并没有顶尖实力者,顶尖实力者都在他们那个什么黑城之中。如此计算下来,十有八九我完全可以将那些人击杀。”
“也对,就算是他么之间有一两个人侥幸逃脱,但终究不是顶尖实力者,速度不会太快。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你早就将自己该做之事做完走掉了。”李福根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