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铭甚是感到诧异心中想道:“黑??!在尘啊在尘,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呢??!自从阿浪与段家段秋立的纠葛之后,他们一直所说的行动却也是迟迟未到来,莫非竟然是找你寻仇来了??!”片刻之间凌一铭顿时觉得脑袋里一阵混乱,李福根这边刚传来好消息,眼看着父子二人不久便要团聚,谁曾笑道会是这般光景??!如若不是自己乃是全己中人,真的怀疑岂不是这贼老天玩弄他们父子二人。
虽是心中如此一想,但凌一铭身为凌家家主,自是不可能在表面上显现出任何来。凌一铭看着那管家又重复问了一遍:“牛皮纸上显现的是什么字??!”
那管家自是像第一次那般回答道:“黑牛皮纸上只显现了这一个字。”
凌一铭看着那管家沉思道:“黑山,黑洞还有段家的黑牢,莫非段家真的寻仇到了在尘兄身上??!”话毕转向那管家随后说道:“这件事不容声张,你且先退下,二爷回来后让他来宗祠。”管家应声后便退下了。
那老人看着凌一铭遇事不慌便称赞道:“家主果然有老家主的风采啊,若是老家主泉下有知向来也是为家主而感到自豪。”
凌一铭此时哪有多想的心情只是说道:“还望您不要将这件事告知李福根,待到他学成与荣叔古叔二位阁老归来之时再说也不迟。”
“家主所言极是,老朽自然不会多嘴。您的一片好心老奴自然是理解的,不过那易在尘被人所掳去,生死未知,要是被李福根知道您瞒着他,恐怕对您不好啊。”老人望着凌一铭发自内心由衷的说道。
“唉,事已至此,就算告诉他又能如何呢??!他自己天赋如此优秀,待到学成之时,想必他也会理解我的。”凌一铭叹了一口气说道。凌一铭也明白,按照李福根那个脾气,就算学成归来之后知晓了自己父亲被人掳去,生死不知,怕是要与自己生分了许多。
可他现在不只是易家和白家的人,他还是凌家的人,自己膝下无子,只有凌冰洁一个女儿。若是自己魂归西天之后,没有人照顾好凌冰洁和整个凌家,只怕是老祖宗到了地下也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为了顾全大局,自己只能先这样瞒着他了。
待到他从苍外归来,若是想去,自己也决计不会拦着他。
“家主大仁,这样倒显得老朽不堪了。那么老朽就不打扰家主了,此次来本就是告知您李福根在湖心亭的近况,未曾想到竟然会遇到此事。真是,唉。算了算了,走了。”那老人起身叹气道,随即摆了摆手便走了出去。
“此事您切莫放在心上,您慢走。”凌一铭在送走那老人之后独自坐在椅子之上,双手扶着脑袋,这件事果真难办啊。
自己若是出兵,还会在两脉之中落一个不好的名头,原因是自己没有实质的证据用来证明段家人抓走了易在尘。若是不出兵,到底是何人如此嚣张,竟然敢在巴黎如此多的护卫以及自己弟弟的眼皮底下来抓走在尘兄。凌一铭顿时觉得越想越觉得恼火。
当下最为紧要的事情便是寻找到那黑字到底是何用意,说着走出了书房,向宗祠走去。再下楼的过程期间还碰到凌冰洁,凌冰洁只见自己父亲脸色差的要紧,方才又有几人从父亲书房进进出出,怕是有什么大事,凌冰洁自然不敢多问,问候一声后便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凌家府邸虽然外边看起来与正常小区并无异常,其实这整个小区中的人,皆是凌家的人,有些只是正常的百姓,而另一些多半都是参与到两脉之间的事情。凌一铭之所以在此居住多年还能安然无恙,此种浑水摸鱼的做法显然是避开了敌人的耳目。
凌一铭穿过花园,来到后园之中。后园三面围墙,位于面前的一面墙之上有个暗格,暗格之中便是机关,只见凌一铭打开机关,一堵墙忽的转了个六十度,凌一铭走了进去那门见人走了进去也是忽的一下关上了。
一进入到这内院便可以看到这内院与外院并无不同,另有一方天地,竟然与外院成为景象一般。此刻凌一铭进入到大厅之中,大厅与自己大厅显然不同,这里居住着自己凌家本家的几位顶尖实力者,有些是自己的叔叔辈,有些则是自己的爷爷辈了。
而此时的李福根因为觉醒了自己的命星,往气海之中吸收的速度快了不知有多少倍。本是说好荣叔与古叔带他去苍外修习。但不知为何,从昨日到今日右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心悸的厉害。李福根只觉得是自己近几日来未曾休息好,便将体内元气调整好,走出了房间。
五层此时已经了无一人,向来应该是荣叔带着小提子去四层了罢。李福根打开窗户,感受着来自大自然的气息。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房中休养生息,为的就是早日能与荣叔古叔前去苍外修习。
李福根本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但自己曾与荣叔交谈之时荣叔曾提到过苍外,但具体没有多解释。自己还是从小提子口中得知苍外的大致情况。
所谓苍外,即是在常人眼中所不存在的一个小岛之上,这岛上由于人迹罕至,因此到现在都是格外的落后,上面的一切都还处在相当于人类大陆的远古时期。不知何时,由于全己一脉的修士曾被异徒修士追杀,那修士便一路向西逃亡,一直逃到大陆的边界之处,奈何此时已经被异徒中人三面包围,此刻只剩一条路那便是海上之路。
那修士在厮杀之下眼看着不敌异徒修士,只得下定决心继续向西逃亡。倘若那修士不向继续逃亡,那么被异徒修士抓走之后只能在异徒监牢的各种酷刑下度过了。那修士如此一想,横竖都是死,自己宁愿死在大海之上,也不愿死在异徒的监牢之中。在他找到一艘木筏之后,便浩浩荡荡的出海,向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