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胖子,和左脸上有一块黑色胎记的两名七宝琉璃宗外门弟子,一边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先聊着,一边远远看着前面空旷的道路。
那左脸上有块黑色胎记的外门弟子,对那挨个小胖子说道:“不过嘛!”
“虽然说木华城南部区域,比起木华城的北部来说,太过磕碜了点,不过我们被宗门派过来,在这里没过两个月时间,便可以获得一瓶用来提升修为的灵液,倒是也不挺不错的!”
“甚至认真算起来,现在和我们一样,在这落英山附近落脚的外门弟子,其中不少人都因为这几年使用那些灵液的关系,晋升到了玄神境,成为了内门弟子!”
“而原本在这里的内门弟子,则有不少晋升入了核心弟子!”
“如果算算,使用那灵液进行修行,可比在木华城北部的宗门里面,天天拼命吸收着天地灵气来刻苦修行,更有效率的多!”
“所以宗门里面,被派到这里的两百多弟子,也基本上都还算满意!”
“你说是吧,顾三师弟?”
被称作顾三的矮个胖子,闻言点了点头。
他伸手,从自己的怀抱中,取出来了一瓶用玉瓶装容的灵液,目光中带着一丝兴奋的婆娑了两下,而后说道:“没错!”
“这宗门下发的灵液,真是好宝贝!”
“从黄神境高阶,到玄神境高阶,都可以使用这种灵液进行修行!”
“我们到这个地方履行宗门交代的任务,宗门每个月,给我们这些外门弟子派发一瓶,给内门弟子派发两瓶,给核心弟子派发四瓶,和长老们派发八瓶!硬是没有让在这里执行任务的弟子们,将他们的修为提升速度减下来。”
“也不知道这种灵液是怎么炼制出来的,每个月居然都有这么多!”
“我们之前在北部七宝琉璃宗里面的时候,可不曾听说过!”
左脸有一块黑色胎记的另外一名七宝琉璃宗弟子,随口说道:“没准这灵液就是这木华城南部某个地方生产的!”
“我们在七宝琉璃宗旧地的时候,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也没有听说过,而到了这木华城南部区域后,这种东西,就仿佛突然横空出世一样!”
“然后效果也是真的好使,甚至比我们刚刚进入七宝琉璃宗的时候,宗门给我们发放的价格高昂的、用来淬炼身体的百草液,还要好用一倍不止!”
矮个胖子顾三,则听到了那黑色胎记男子的这番话后,有点惊诧的说道:“这木华城南部,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那个地方的怎么可能会生产这种东西?”
脸上有一块黑色胎记的男子,不由生出一丝得意之色。
“要不然呢!”
“我觉得,没准就是这样!毕竟无利不起早,如果我们七宝琉璃宗在这木华城南部一百多里,在这荒僻、贫穷的土地上,啥也捞不着,那为什么还要大动旗鼓的陆续派来这么多人?”
“足足两百多人内门、外门弟子,以及若干的长老与核心弟子!”
“这股人力,直接去木华城的西部,攻打一个修为不太强的山门,然后抢了他们的修行宝地、修行山门,都没有一点问题吧?”
“可为什么,还要悄悄的派到这个荒僻的小地方,然后在大山里面藏着、掖着呢?”
矮个胖子顾三闻言,浑身一颤。
他蓦然觉得自己身旁的这位七宝琉璃宗外门师兄,他所说的话好像颇有一些道理。
紧接着,他收起了自己怀抱中的那一瓶修行灵液,然后对那左脸上有一块黑色胎记的师兄,继续问道:“王六师兄!”
“你知不知道这落英山深处,到底有什么?”
“我们这几百个人,派过来之后,大多数人每天都只是被宗门驱赶到着大山的外面,看守这无聊的山门,或者四处巡山、打扫卫生、处理杂务!”
“挺没有意思的!”
“只有那几十名内门弟子,以及那少数核心弟子、长老们,才有资格进入到大山的深处,在那里处理那些核心机密!”
“也不知道那落英山里面,到底都有啥,居然要派过来这么多人来看守!”
矮个胖子顾三自顾自的说到这里,忽然他自己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而后对那左脸上有胎记,被他称为王六的男子说道:“王六师兄!”
“你说,这修行灵液,如果是我们七宝琉璃宗在这木华城南部区域某个地方获得的,那会不会就是这落英山里面?”
“如果那样的话,那我们七宝琉璃宗,在这落英山之中,开采出足够的、如此珍贵的修行灵液,并将它们带回到北部山门!”
“接下来不出一百年时间,我们七宝琉璃宗就将彻底登顶,彻底击败绣春门、形意门陈家两大势力,并且把我们的势力,发展到木华城以外,成为涿郡这个级别的修行庞然大物?”
左脸有黑色胎记的王六,听后也是目光一闪,可是随后,他又十分不能确定的轻轻摇头。
“这个不好说!”
“毕竟我们这个落英山,很久之前,好像是被当地的一些土匪、山贼霸占的地方!”
“如果这个大山里面,盛产这种修行灵液,那么在我们七宝琉璃宗到来之前,消息就应该早早的传播出去了。”
“而如果珍贵的东西,无论是绣春门,还是形意门陈家,甚至木华城城主府,以及木华城境内的其它势力们,毫无疑问都会彼此抢破了头!不会这么便宜了我们!”
“但是,这个也说不准。”
“毕竟咱也没上那落英山里面去看过。”
在七宝琉璃宗的矮个胖子顾三,和黑色胎记王六,这两名外门弟子,在山门位置处,看着前方空荡的道路,彼此闲聊着的时候。
一辆马车,突然出现在了他们前方的视野中,在落满了树叶的林间道路上,咕噜咕噜的向这里驶来。
这一幕立刻让顾三和王六的彼此谈话止住。
他们两人起身站立,神情警惕的看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