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瞳瞳高兴地都要跳起来了,其实她确实很在意陈言喜欢过白禾这件事,可是她原本跟白禾也是从小的朋友,本来也不愿意介入他们之间,她只会默默地喜欢陈言,等待以后在他们两人的婚礼上当个伴娘就足够了。
可是陈言向她告白了!
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这是她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可是在白禾转到他们学校之后,陈言像是真的对白禾没有了希望决定放弃了!不过李瞳瞳也有些担心,因为她觉得像陈言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女孩子拒绝他呢!小禾肯定在心里面是很难过的!
但是她又实在是太喜欢陈言了,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恐怕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和陈言在一起了,所以,小禾,对不住了!
要是白禾能探听到她这个容易害羞的胆小鬼朋友的心思,恐怕只会说,不是吧,姐妹,不要在垃圾桶找男人好不好!我是真的不喜欢那家伙!
不过白禾没有读心术,所以只能笑着看着李瞳瞳。
“啊,对了,瞳瞳,我可以带一个人一起去嘛?”
李瞳瞳点头,“当然可以啦!后天的晚上在星辰酒楼的最顶层,不见不散哦!”
说罢,李瞳瞳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差不多被迫听完了全程的宁浩表示,终于没有烦人的家伙了,可以开始睡觉了。
可惜白禾却不管他一幅请勿打扰的模样,直接就凑了过去,“宁浩!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个忙吗?”
说罢,一边双手握在一起放在下巴上,一边瞪大了双眼冲宁浩眨眼睛,一幅恶意卖萌的样子。
宁浩打出了一张“无懈可击”,并闪开了白禾的卖萌攻击。
“如果是参加宴会的话,免谈。”
“诶,你都听到了啊。”
宁浩翻了个白眼,“那么大声,富鸿都听得见吧。”
“老大!我这是天生的八卦之耳!只要有八卦都逃不出我的耳朵的!”
富鸿一边义正言辞地美化自己偷听的事实,一边转过来看宁浩和白禾的对话,老大这个对女人不假辞色的老直男了,会败在白禾校花的攻势下吗?
“那你出个条件嘛!你说怎么样才能跟我一起去!”
白禾一脸你不听我的,我就要一直缠着你!
宁浩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想到了昨天才解决好的课后辅导事件,实在是怕了这个小妮子了。
要是自己不答应,岂不是要被一直念叨到后天生日宴?
“行吧,行吧,那你就——”想了想,宁浩觉得还是得说个什么条件,免得自己在这个丫头面前留下什么好说话的标签了,“给我带一周的早饭吧!要包子豆浆。”
“成交!”
白禾火速答应下来,连宁浩说的是什么条件都没听清楚,反正她肯定能做到的就是了,至于这么好说话的宁浩,那可就不常见了!
“不可以反悔哦!”说罢,白禾又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宁浩,生怕他只是嘴上说得好听,等到了那天放自己鸽子。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别忘了接下来给我带早饭哦。”
说罢,宁浩就准备低头开始睡觉了。
这时,旁边的富鸿怪叫一声,有些错愕地指着自己道:“啊?是我出了问题,还是你们出了问题?”
“老大,不是吧,校花说随便开条件,你让人家给你带一周早饭?!”
富鸿朝宁浩挤眉弄眼,宁浩不用猜就知道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又要喷涌而出了。
而一旁的白禾也有些微红着脸庞,“去污粉给你要不要啊!宁浩,宁浩跟你们这种满脑子奇奇怪怪东西的男生才不一样。”
富鸿一听这话,眼神有些怪异地往下移了移。
还没等他放什么屁,宁浩就冷冷地道:“你要是不想要那东西了,我可以免费给你来一刀。”
“诶别别别,绝世神功还是老大您练,我就做个普通男人就够了。”
富鸿笑嘻嘻地朝两人挤眉弄眼,给白禾羞得不行,当即就开口又布置了一堆作业给富鸿。
现在仿佛肾虚一般的富鸿转过去趴在了桌子上,对着自己仿佛永远看不见未来的学习生涯唉声叹气。
今日的战斗结果——是富鸿的失败。
好容易熬到放学,富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他再也不要参与老大和校花的幸福校园生活了,每次受苦的只有他这个卑微的胖墩儿!
“诶?富鸿最近在练习跑步吗?怎么跑得这么快?”
白禾捏着手里的作业,“还没把这个给他呢,算了,明天写也是一样的。”
宁浩默默地看了一眼白禾手里的东西,从心底佩服道:“我觉得你挺适合当老师的。”
当,当老师!
白禾的脸有些红润,“还,还好吧。”
据说教师好像是男性择偶的一个倾向来着,宁浩,宁浩难道也对教师职业的女孩子又好感吗?
说完就走的宁浩,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重要的指示作用,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禾还是下意识把教师纳入了自己的职业考量当中去。
今天又是白劳山亲自来接白禾,远远看见他们俩的身影,白劳山就迫不及待地挥了挥手,朝他们两人走了过来。
“三叔。”
“诶,小禾,还有宁先生。”
自从宁浩真的救下了白老爷子以后,白劳山就一直十分尊敬宁浩,对于他这种武人来说,最认得就是实力,你若是能折服他们,他们就会全心全意地对待你。
当然了,这种人也是宁浩最乐于交往的,毕竟简单好糊弄。
“今天听说苏市有一场拍卖会,特意来问问宁先生是否要参与,您不是说过有意搜集那些培元丸吗?兴许上面会有您想要的东西。”
哦?拍卖会!
这还真是许久未曾听过的字眼了。他以前也很热衷于参加这类的活动,毕竟里面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兴许有些用处。
他上次参加拍卖会,还是一个修士组成的黑市,隔个十几年百年召开一次,但是随着灵气衰落,他已经有将近几百年未曾听闻过这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