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正准备挂断电话,把这些事情都交给翟盛安排的时候,对面突然又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
“欸欸欸,陈哥别急着挂啊,我这边有个好东西,您要不要试试?”
陈言皱了皱眉,似乎对他的卖关子没什么兴趣,“有屁快放。”
“诶!好嘞!是那个,新到的货,据说是外国刚来的,这次是加强型的,无色无味,只要喝下去,贞洁烈女瞬间变床榻妖姬,陈哥要不要试试?”
陈言刚想说一句放屁,他陈少爷哪里需要这种东西来对付女人,只要看见他的脸,那些女人哪个不会扑上来?
可是他很快联想到刚才姐姐说的话,宁浩没了,那小禾!
想到这里,陈言也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行啊,给我准备好,而且,给李瞳瞳说一声,让她把白禾约出来。”
“哟!不愧是陈哥啊!得!都给您安排的妥妥的!”
随着电话的挂断,陈言的兴奋和笑容就难以停止。
白禾啊白禾,你这么讨厌我,明天还不是要成为我的女人?
至于你心心念念的宁浩,就让他在地下看我们欢爱吧!哈哈哈哈!
不过可惜,宁浩并没有在地下,相反,他正在二楼休息。
虽然今晚又被蚊子嗡嗡吵到了心情,但是今天又拿到了一份所谓的仙山地图,心情还算不错的宁浩准备等着明天再去解决那些挑衅的虫子。
于是第二天一早,早早到了教室的宁浩正准备去找找那个不知所谓的陈言,但是可惜,陈言倒是没看见人,李瞳瞳却雷打不动地跑来找白禾。
虽然看见宁浩的身影,她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但是也没理宁浩,自顾自地跟白禾道:“小禾,拜托了嘛,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呀!”
白禾似乎有些为难,“那个,毕竟是你们俩。”
“不是我们俩!其实人还挺多的!就是大家一起玩玩,只是我不太好意思,也不是很了解陈言的朋友。”
李瞳瞳低下了头,然后又马上双手合十,开始双眼放光地祈求白禾,“拜托了,拜托了,小禾,你就陪我去玩玩嘛,要是不舒服的话,那你就提前走嘛!”
“这个……”白禾抿了抿嘴,到底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她瞄了一眼宁浩的方向,虽然她一直是相信宁浩的,可是前几天生日会的时候,瞳瞳他们确实对宁浩有些偏见了,自己再拒绝瞳瞳,恐怕不太好吧。
想到了这里,白禾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耶!我就知道小禾你最好了!就算有什么讨厌鬼,也不能打败我们姐妹的友情!”
至于讨厌鬼是谁,那就不直说了。
白禾微微皱了下眉头,还是温和着语气道:“事先说好啊,我只陪你一会,晚上我还得回医院照顾爷爷呢!”
“嗯嗯,好的!约好了哦!放学了我来找你!”
说罢,李瞳瞳就一溜烟地跑了。
宁浩虽然不怎么在意那个小丫头的诋毁,但还是秉持着跟白禾的一点点交情,在一旁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去。”
白禾叹了口气,“哎呀,我也不想去的啊,可是瞳瞳嘛,还是要照顾一下她的情绪的。”
宁浩冷冷地看了一眼白禾,不知道陈言昨晚是否收到了自己的死讯,但是今天就邀请白禾出去玩,要说没什么想法,他宁浩这么多年都白活了。
为了防止后续更加大的麻烦,宁浩张口,准备再劝一句。
就在这时,郁玲踏着她的高跟鞋走了过来。
“诶,你们三个都在啊,那正好一起说了。”
郁玲点了点前面认真看书的富鸿,对着他们三人一起说道:“教务处那边调整好了,以后你们三个都调到二班去。”
宁浩被这一句话打得措手不及,什么?三个?
“啥?我们三个?”富鸿当即叫了出来,有些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道:“我?我要去重点,重点二班?”
郁玲平常对这些班级里的中间层也不是很关注,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直接对着白禾道:“白禾同学,要是搬教室有什么不熟悉的就找别的同学帮忙啊。”
说罢,她就一脸不爽地走了。
可恶的王狐狸精,竟然被她把这两个好苗子抢走了,哼,倒是白禾这位大小姐的面子大,顺手还带了个拖油瓶。
就希望就这个拖油瓶能使点儿劲儿,给我把王狐狸精的成绩弄下来点!
郁玲前脚刚走,教室就热闹了起来,跟富鸿不熟的同学在一旁窃窃私语,熟悉点儿的直接上来跟他勾肩搭背。
“行啊,你小子,鸡犬升天了这是?跟着他们一起去重点班了!”
大家当然知道白禾和宁浩这副成绩,肯定不会再留在7班了,只是这个富鸿,这次虽然进步很大,但是也不过挂在五百名的尾巴,竟然能乘着校花的名头挤进重点班。
“啧啧,那些书呆子怕不是要恨死你了。”
听着旁边人的揶揄,富鸿只觉得尴尬地无地自容,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就在这个时候,宁浩突然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白禾本来就关注着两人,她还等着宁浩的讶异和惊喜呢,怎么,看着这副情况像是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他的脸色这么难看呢?
白禾跟着宁浩的脚步,急匆匆地追上了他。
“宁浩,宁浩,你慢点!你要干嘛去啊!”
宁浩冷冷地看着白禾,“我去给郁玲说,不换班。”
“可是,可是都说好了啊,你这个成绩本来就是要去重点班的!”
“那富鸿呢?”宁浩厉声道。
白禾抿了抿嘴,“我,我这不是看你们俩玩的好嘛,所以……”
“所以就动用了你白家的手段?我需要你这样做吗?我要求你这样做了吗?”
一连三问,直接给白禾问得脸涨得通红,连眼角都有些许的水润,“你,你干嘛那么凶啊!”
“白禾,我做重复一遍,不要太靠近我,也不要想着擅自更改我的生活!”
看着宁浩冷硬的面庞,仿佛两人从来都是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