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使劲捂着两位女工人的嘴巴，生怕她们发出一丁点声音招来别人。
那两个女工人不停地挣扎，力气也不小。
到了那几棵树后面，谢凡冲那两个女工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两位女工人逐渐安静下来。
谢凡缓缓松开了手。
两个女工人大口喘了喘气，脸蛋憋的发红。
“我问你们两个几句话，老实回答了有五百块钱，如果不老实回答的话…我这个朋友可是出了名的喜欢女人…”谢凡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那两个女工人。
胖子愣了一下，随即便立刻反应了过来，赶忙冲那两个女工人银笑了两声。
“回答…肯定老实回答…”两个女工人一脸嫌弃地看了看胖子，下意识地往谢凡这边靠了靠。
谢凡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晚上来这厂子里头，是做什么工作，能有三百块钱的收益？”谢凡皱了皱眉头。
谢凡问问题的时候，胖子自觉地站到了一旁放风。
“每天的活都不一样，甚至同一晚上我们每个工人的活也不一样…就比如今晚，我是负责整理酒瓶和酒瓶盖子的，她是负责炒烟草的…”谢凡面前的女工人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女工人，又看了看谢凡。
谢凡愣了一下，整理酒瓶和酒瓶盖子，还有炒烟草…这厂子涉及的项目还挺多啊！
“再问你们一个问题，厂子里面像你们这样的女工人有多少？还有，你们是通过什么渠道知道这里招工的？”谢凡一脸严肃地问道。
谢凡对面的女工人戳了戳旁边炒烟草的那个女工人：“我就是你拉过来的，你说说吧…”
谢凡赶忙看向了炒烟草的那个女工人。
“你虽然是我拉来的，可实际上我也才来一个星期而已…”炒烟草的女工人看了看谢凡面前的女工人，又看了看谢凡，顿了顿继续说道：“像晚上这种日结短工，厂子只招女工人，所以厂子里头像我们这样的女工人不少，得有差不多50号人吧…至于渠道，我是从一个亲戚那里听说的，说葛家村有个厂子晚上有日结的高收入活，我琢磨着在家里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赚个钱补贴家用…”
谢凡点了点头，心里头大概对厂子的情况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认识一个叫赵小琴的女工人吗？”谢凡直勾勾看着两个女工人，一脸期待。
两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大哥，每天晚上干活的人都不一样，这…这我们真不认识你说的那人是谁。而且，这个厂子有个奇怪的规矩，不在同一个村子里面招人超过五人，所以…”
炒烟草那人话说到一半，便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冲谢凡会心一笑。
谢凡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也就没有再追问。
不过，这厂子的规矩倒也是真奇怪，不在同一个村子里面招人超过五人…厂子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哥，你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们还得赶紧回去继续工作，否则被发现了是要扣钱并且影响往后排班的…”谢凡面前的女工人朝谢凡苦笑了两声。
谢凡点了点头，掏出钱包拿出一千块钱递给了两个女工人。
两个女工人大喜，装好钱后便赶忙离开了。
望着二人的背影，谢凡轻叹了口气。
“老大，是不是觉得有点惋惜～”胖子似乎看出了谢凡的心事，朝谢凡小声说道。
谢凡点了点头，那帮工人没啥坏心思，就是想赚个钱补贴家用，可不知道她们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有可能是在帮助犯罪。
“老大，她们两个进了大厂房，小琴姐大概率也在里面，咱们要不要进去？”胖子看了看那两个女工人的背影，压着声音问道。
“咱们要进去，但得小心一点，这厂子恐怕已经不简简单单只是个厂子了…”
说罢，谢凡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对面，贴着大厂房的墙朝大门口走去。
胖子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
“轰～”
“砰！”
“沙…沙…”
二人越靠近大门，各种奇怪的声音愈加清晰。
大门口处时而有人进出，二人不敢在门口逗留，瞅准没人的时候赶忙进到了大厂房内，躲到了一个大机器的后面。
谢凡二人所藏的位置还算不错，背靠厂房墙体，前面有大机器可提供遮挡。而且，大机器旁边还没有操作工人。
不过有一点不太好的是，谢凡和胖子面前的大机器散发高温，二人在后面藏着颇有些燥热。
从谢凡这个角度看去，基本可以看到厂房的全貌。
厂房内有着各式各样的机器，其中有谢凡能叫的上名字的，也有谢凡见都没有见过的。
除了谢凡这台机器，基本每台机器旁都有两三个女工人。
整体望去，女工人差不多也就是50人左右的样子。
“老大，小琴姐好像不在这儿…”胖子拍了下谢凡的肩膀，小声说道。
谢凡看了许久，也没发现赵小琴的影子。
“咱们去二楼看看～”谢凡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愣了一下：“咱们直接在这儿走楼梯上去？”
谢凡点了点头，当即便直接从机器后面走了出来，径直地朝楼梯口走去。
胖子紧随其后，边走边观察四周。
二人成功上到二楼，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到了二楼，胖子左右看了看，然后把谢凡拉到了墙角。
“老大，下面的那帮人为什么不拦我们？”胖子一脸纳闷。
谢凡淡淡一笑：“很简单，她们认为我们两个是厂子的领导～”
胖子恍然大悟地奥了一声。
相较于一楼，二楼则幽静的多。
昏暗的廊道，一眼便可以望到尽头。
二楼小屋子多，但大多小屋子上了锁没开门，可能是因为已经下班，但也可能是因为其他。
亮着灯光的小屋子，只有寥寥三个。
二人奔着亮灯的三个屋子走去。走近后发现，一个屋子是厂长办公室，另外两个屋子分别是财务室还有一个没贴牌的房间。
没贴牌的房间半掩着门，从外面可以看到屋里面的部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