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是有点醋了!
不过现在知道了想要的答案,心里也没那么堵得慌了。
周墨恒半眯着眸臆测,他对简以清是给什么意思呢!!
“好了吗?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他抿了抿薄唇,抬肘,瞥了眼手表。
简以清把头发用簪子绑起来,细长的脖颈,更是妩媚诱人。
周墨恒余光不经意落下,去特么的宴会,他只想把简以清绑回家。
狠狠的压在身下,好好收拾一番。
简以清那上包,倏然间一只温热的大手环上她的腰。
男人喉结滚动,这八尺小腰,感觉一捏就断:“多吃点饭,太瘦。”
他稍加用力的在她腰捏了捏,硬邦邦没有一丝赘肉。
简以清闻言,脸颊微红,睫毛微颤,应了声好。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绵雨。
周墨恒撑开伞扶她上车,细心的拿起纸擦拭她旗袍上的水珠。
“我自己来就行。”简以清拿过男人手上的纸,指尖碰触,酥酥麻麻,两人的心悸都瞬间战栗。
周墨恒难受得不行,燥得不行,他多想当回禽兽啊!!
忍住!忍住!他的最终目的是抱得美人归!
简以清这边也不好受,她侧眸看着玻璃窗,窗影上映射这周墨恒精致养眼的侧颜,妖媚的夜色中,她勾唇浅浅一笑。
只有一秒,又或者半分。
女人的悸动和窥探被男人捕捉到。
靠近!靠近!再靠近。
周墨恒直接捏住她的下颌,眼眸里尽是欲望与笑意,他问:“你一直看着我?”
她红了脸,似乎是作弊被老师发现,忽明忽暗的路灯在车窗外形成了流光。
简以清抿着唇,不想承认:“我没有看。”
男人笑了,笑得玩世不恭,意味不明。
他瞧见她微红的脸颊,打颤的睫毛,这里有个爱说谎的偷心贼要被发现啦!
“小骗子。”他俯身,笑得胸腔震动,随后在含住她软糯的耳垂,又啃又咬,随后延伸到脖颈,留下一个个玫红色暧昧交缠的痕迹。
简以清被他逗弄的浑身软瘫,颤动得躲藏开,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给我下降头了,以清!”
他唤她,以清,以清,清清。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记忆犹新。
“怎么可能,我没有。”她瞪着灵动又无辜的眼睛,眼神控诉他。
周墨恒埋头在她的耳畔,笑而不语。
可不是下降头了,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念念不忘。
他甚至做了好几次春梦,梦里的她或妖娆,或青涩。
充满他整个身体,脑子这个东西不听使唤,想也是她,不想也是她。
“你是安之权前女友?或者他追过你,没有到手?”他继续亲吻着。
他必须在这个擦枪走火之际问清楚,万一上了兄弟的女人,就得不偿失了!
简以清被他搞得脑子不太清醒,喃喃低语:“不熟,不认识。”
似乎有欲念顶住她的后腰,强壮的手臂越来越收紧,昭示着他强势的占有欲。
“去酒店!”
周墨恒出声,对司机说。
最大惊失色的要属简以清,她的理智猛然清醒。
简以清用手肘隔开两人的距离,在周墨恒精虫上脑神志不清之际。
她问:“我是你什么?你就敢带我去酒店?”
在周墨恒眼里,她是现在就是圣母玛利亚!主啊!神啊!
救救他这个被欲念所困的俗人吧!
周墨恒微眯着猩红的眼,他都要痛死了,现在跟他说着!真是个不识趣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钱,或者名分?你说什么就什么?女朋友让你做可好?”
他一只手穿过她膝盖,一只手环过她后腰,稍加往身上一带,便将她叠成小小一团,捧在怀中。
“我想结婚!”简以清水灵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欲。
平淡如水似她,满怀期待亦似她。
周墨恒闻言,欲望霎时间被驱散,他眸子幽深的盯着她,语气格外戏谑:“宝贝,二十一世纪了,一夜情懂不懂啊,真当自己是大家闺秀了?”
他顿时觉得没意思,简以清的儿子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拖家带口的,他好歹也是个未婚的单身优秀青年!
又怎么大发慈悲去当一个接盘侠呢!真当他周墨恒是搞慈善的了!
简以清感觉仿佛被一头凉水泼醒,她眸底冷若冰霜:“司机,麻烦停车!”
司机闻言,不知道是听还是不听,放慢车速,但是没停。
“什么意思,玩我?”周墨恒冷眸里透着烦躁。
这撩人的是她,现在装清高的也是她!
简以清眼眸瞬间氤氲,红唇扯出抹自嘲:“滚开!我只跟我老公上床!所以请你滚!”
她真想给他俩耳光!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以为你也是愿意的!”周墨恒一把拽住她的腰,让她寸步难行。
简以清冷笑出声,讥讽的睨他:“是,我开始是想,现在不想了,放开!让我下去!”
男人把她桎梏得更紧,紧到难以呼吸。
“乖,我们好好谈,你不就是想嫁给我吗?不过你想想,你还有个孩子呢,我家一大口子人,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周墨恒闻言细语,他终究是有点舍不得,要是简以清没带孩子多好,要是她没有结过婚多好!
女人冷漠的看着他,对她的温柔充耳闻未:“谁想嫁你了?现在我不想嫁了,滚蛋,孩子就是一混蛋大傻逼的,我是疯了才给他身孩子,所以请您滚蛋,我就不打扰您去找一夜情了!”
她挣扎着,侧身去咬周墨恒的胳膊肘。
她头发也被搞得凌乱不堪,身上的衣服也起了褶皱。
简以清一直以为,他失忆了也没关系,她告诉自己,条条大路通罗马。
现在才知,路牌上写着标准,此路不通行。
“你放开我吧,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她眼神里透着绝望,冷冰冰的看着他,不屑一顾。
男人低哑阴沉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手还是牢牢的抓这她不放松:“你确定?”
他似乎是威胁,有似乎是警告。
简以清冷睨他一眼,笑得苍凉:“对,放开。”
周墨恒没有多言,倏地就松开了手。
车停,简以清狼狈的下车,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今晚皓月当空,却有丝孤寂落魄,或许是因为没有星星,孤苦无依,踽踽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