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还想白嫖?”
周墨恒凉凉的拿余光瞥她一眼,甚至还有点看不起。
“呵呵,我是被你强行碰瓷的好不好?”简以清也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这丫的脸,当真是猪皮!
“要么给钱……要么肉偿……”
周墨恒坏笑的瞧着她,舌尖在嘴角舔了舔。
简以清:“……”
在心里暗骂,好一出请君入瓮。
她现在穷的吃土,哪里还有那闲钱。
“你看,我能佘着吗?”简以清笑得殷勤,狗腿的帮他锤肩。
周墨恒闻言,轻啧一声,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啧,简以清,你的信誉度已经透支了,你现在就是个不讲信用的小骗子。”
“……”
简以清被他的动作吓得身体一抖,眸子极为无辜的盯着他,“等等,我疼……”
周墨恒有点人性吧!知道啥叫怜香惜玉吗!
“我轻点……”
果然,周头牌只爱辣手摧花……
“别怕!”周墨恒俯下身,两人四目相对,周墨恒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脸上,她眨眨眼,看着他。
他突然就觉得,全身燥热汇聚朝一处汇去,四周气息也紊乱起来。
简以清看着他的目光渐渐有了变化,突然有些害怕这样的他,连忙将他推开,然而,她的反击反而让他那死死压制的欲望,像是突然有了突破口一般,倾泻而出。
周墨恒双手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擒制住,让简以清动弹不得。
他的气息粗重,让女人一阵心慌,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微微轻喘。
“不行,你才是骗子,你每次都很重!”
“乖,嗯,真的,我这次轻轻的。”
周头牌的忽悠人的手段极佳,管你信不信,满嘴胡话张口就来。
“不…唔…”简以清瞪大眼睛,哼哼着,声音全都被周墨恒吞进肚子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初秋的凉意贯透肆意,闵密的灯火点点,夜市逐渐热闹如温居里的床笫。
简以清也忘了何时停止的,反正她当时已经不省人事……
她躺在床上直翻白眼,她的药效真的过了,真的不用再解了……
许久后,男人终于满足,倦意来袭,他环住她的腰,一夜无梦。
浓睡觉来慵不语,奈何,惊残好梦无处寻……
笠日的秋阳过于清澈,温柔的包裹着每一个角落。
简以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点。
她带着困意的伸了个懒腰,惺忪的观察四周。
床边早已冰凉,她掀开被子,磨磨蹭蹭的起床。
方玉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声音,放下水果,侧目去看她:“清清,起来啦。”
“妈,我好饿。”她想问周墨恒呢,想了想,将已经到喉咙的话咽回去。
“阿恒去公司了。”
方玉兰突然问,“厨房煮了粥,我给你盛一碗?”
简以清点点头,她就是被饿醒的。
方玉兰起身给她温了一杯牛奶,递给简以清,又把粥端出来。
“妈,你气色最近好多了。”
她瞧着方玉兰脸颊红润,已然没了之前的佝偻之态。
“是吗?可能是小北寄的面膜太好用了。”
方玉兰笑着摸了摸鬓角的头发,整个人都散发着鹤发童颜之感。
“清清,妈妈想跟你商量件事……”
“妈你今天有点怪啊,什么时候说话变这么客气。“
简以清笑着,抿了口白粥。
“嗯,……我……想搬回小屋住。”
方玉兰吞吞吐吐,终于说出。
“行,那我陪你一起回去。”
简以清想都没想就答应,夹了块泡菜,放嘴里。
“你怎么能回去呢!你回去了阿恒怎么办?”
方玉兰拧着眉,说话语气稍显不悦。
“不是,妈,周墨恒他又没断手断脚,离了我照样一天三顿好好的。”
“你们是夫妻,不住在一起像话吗?再说,这里离小屋不远,你随时也可以来看我。”
“我这不是不放心您吗!”
方玉兰的病,可能会发生转移,她真心放不下。
“清清,你让妈妈回去吧,我再那住了五,六年了,搬出来也不太习惯。”
方玉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还是以前那群老太太跳广场舞有激情。
“妈,你别这样……”
“清清,你说话告诉妈妈,是不是我身上还有其他毛病。”
她一把拉住简以清的手,神情稍微恍惚。
“妈,你尽胡说,哪有什么毛病,你想搬,搬就是,我是觉得啊,你现在没办法照顾好自己。”
简以清长叹短息,搬就搬吧,反正离得也近。
“行,那我去收拾点东西。你慢慢吃啊,清清。”
方玉兰立马就喜上眉梢,神采奕奕。
还把面前的小菜,全推到简以清跟前,显得殷勤。
自从简以清的工作被周墨恒辞了之后,简直度日如年,百无聊赖。
她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没想通,简爱微到底是怎么给她下的药?
她对简家的人一向都很警惕,晚会的时候一直和周墨恒聊天,也没吃任何东西,这样根本没有机会下药。
简以清有些想不明白,她一共就只跟简爱微接触了两次,都没有实际的做什么。
如果是房间里的熏香,按理说,跟她同在一个房间的简爱微也会中才对,但是她却没有。
她仔细回忆,想起灵堂里似乎也点了香,不过当时她没有留意。
窜端匿迹,她还真中了计……
简以清的眼睛蓦然睁大,原来是灵堂里的香才是重头戏。
她当时急着见爸爸,这才放松了警惕
林如岚他们还真是心狠手辣,为了陷害她,连爸爸都能用来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