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和虞知行
向晚这边,她这的感觉自己倒霉到了家,要不是简以清和顾北北,她根本不用花这个冤枉钱,而且现在的她恰好也有财政方面的困难,这样一搞,她到是更加的被掏空。
她一边很不耐烦的把钱给支付了,一边又心里暗骂这个收货员,向晚拿起裙子仔细的打量,这条裙子一点都不适合她自己,哎呦呦,想到这里更气。
“表情这么难看?是谁招惹到你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向晚的耳后传来,这来人是谁,向晚已经大致的猜到了:“虞老板,怎么有闲功夫来这里,还进来故意膈应我?”
本身因为刚才简以清的事情,向晚已经有点生气和不耐烦,而现在更加没有了好脸色,而且她也不太想给好脸色。
虞知行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笑着走到向晚身侧,眼神看似很认真的在观察向晚手里的那条裙子。
“华而不实,倒是很适合你!”
这话说得,向晚冷笑,脸色更加不好,她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一个碰一个的瘟神:“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再怎么华而不实,又关你什么事?”
“确定想我管管,得亏我刚才还想为向晚小姐买单,现在想想,既然美人不领情,我也懒得下功夫,省钱!”
话说完,虞知行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简单干练的西装一丝不苟,笔直而挺拔的背影,倒是让人回眸顾盼。
向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嗤一笑:“都是些混蛋!她向晚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而柜台的小姐依旧没有好脸色,忙不迭叫向晚快走,几乎是赶鸭子上架那种!
不过也算是世道炎凉,向晚没有再多说,和没道理的人说再多话,都是无用功的!
向晚拎着袋子,冷了售货员一眼,佯装无所谓的模样走了出去。
商场外的某知名咖啡厅里。
向晚把东西都放下,没好气的点了被焦糖摩卡,无处宣发心里的烦躁郁闷。
而就在她位置的不远处,虞知行也坐在那里,优雅的喝着咖啡,像是在等谁到来。
向晚勾了勾唇角,她虽然和虞知行发生过关系,可是也就那一次而已,这男人应该不会是在等她。
心里虽然是这样的想法,可是向晚还是没有忍住走了过去,拉开椅子,若无其事在坐在一旁。
这人一生有三大错觉,其一是觉得自己不会沦陷为平凡人,其二是时间很多,还能随意挥霍,而这最后一条嘛,就是以为有人喜欢自己。
虞知行盯着她,没有说话,继续不动声色的喝着咖啡,抬手还一直的不停看手表。
而坐在他对面的向晚,也抬眸打量着他,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这么一个人在这里?”
真是老套的搭讪手法,其实向晚的最终目的就是希翼虞知行为她今天的烦躁买单,她手里这条裙子可真的花了她不少钱。
虞知行也抬眸看她,有点嫌弃的表情:“有事?我的客户快到了,还麻烦向晚小姐让个位置。”
这下搞得向晚好尴尬,她朝着虞知行的目光看去,一位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站在不远处,有点尴尬的看着向晚,还顺带着想给虞知行打声招呼。
这下明白过来了,这一切都是向晚自己一个人的锅,是她自作多情了,向晚深吸口气,笑着站了起来,她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再被虞知行修理一通,简直是自讨苦吃。
向晚起身后,便如愿的看着那个男人朝她笑着点头,接着便坐在她刚才所坐的位置上,从包里拿出文件,语气甚是殷勤的开始讲述。
最后向晚老实的拿起购物袋离开了,她要去找下一刻可以静心喝茶的地点,这次也最好不要再遇见和她不对付的蠢货们。
这次向晚又在商场里找了个偏僻的咖啡馆,没有几个人,一般有脑子的人大概都不会进来,向晚是个例外,毕竟她是来选择逃避现实的人。
点了杯摩卡后,她便躺在卡座上假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对面的位置上有人落座的响声,她没有抬眸,自以为是来送咖啡的店员。
又过了须臾,向晚听到咖啡店员的声音,咖啡员在问对面的人需不需要续杯。
而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时,向晚才抬起了眸。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虞知行坐在了向晚的对面,依旧是不变的蓝山咖啡,香浓的咖啡豆香,充斥着向晚的鼻腔。
“怎么,难道你还有一个应酬是在这个咖啡厅,如果是这样吗,那你的品味也太差了!”
因为刚才的尴尬,向晚很不服气,这次怎么说她都要先发制人,说话的语气也丝毫没有客气。
虞知行看了眼手机,唇角依旧是挂着招牌的浅笑,倒是给人点笑里藏刀的味道。
“你这样说是在变相的贬低自己品味差,不过你倒是说的很对,这样的咖啡观,确实很少有人回来。”
向晚有点烦躁,没有心思去看他,继续趴在咖啡桌上睡觉。
“你已经睡了半小时,是猪吗?吃了就睡。”
这话把向晚强行压在身体里的怒气勾引了上来,她顿时恢复了嚣张跋扈的样:“我要你管,你是不是有病,还是说今天不找我麻烦会死,我找你惹你了,这样对我!”
向晚脸都气红了,说话还有点急,是刚才太激动,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控制住:“抱歉,我只是有点不开心,我去其他咖啡厅就是!”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从前的气焰,现在向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本身的情况,虞知行怎么来说都是老板,加上上次自己还请求过他的帮忙,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这样看得起自己,而今天她的做法也太不周全了些。
向晚勉强挤出个微笑,表示抱歉的拿上自己的东西又走了出去,其实向晚以前也被简以清甩过脸色,以前也有过爱而不得,可唯独不像这次。
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怎么会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或许是想在虞知行面前留下最后的底线,她是个坏人,不折不扣的坏人,可是面对不了解她的人,还是想保留最后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