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谭阁老回去。
郭家的事情,谭阁老就算是知道,也不能明面上与郭家起冲突。
涉及到朝堂内的事。
这也是为什么,郭延生敢绑架谭香儿的重要原因。
危机还远远没有解除。
各自回家睡觉,杜轻送谭香儿回院子。
今天她折腾够呛,也吓得不轻。
谭香儿,清楚郭延生为何绑架自己。
“郭家的千金嫁给了当今陛下,生下二皇子。”
“郭家一直想要让二皇子继承大统,而我父亲一直没有站队任何一位皇子,故而我们家就是各方讨好威胁的存在。”
“如果,郭延生可以得到我,他就可以逼着谭家站队二皇子。”
谭香儿说明原因。
杜轻对此并不感兴趣,这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
“香儿姑娘。”
“你的心上人,看来以后是嫁不成了,你有什么打算?”
谭香儿苦笑道:“孓然一生吧,亦或者是步入仕途,总之此生不嫁!”
看来谭香儿已经决定好了。
杜轻说道:“只怕你的路不是那么简单,不过想法不错,女子也可以撑起来半边天。”
“谢谢。”
谭香儿冲杜轻施礼。
她也到了自己的院子,回去休息。
杜轻则活动肩膀,返回房间睡觉。
……
晚上,花溪城内刘震家。
大夫已经为郭延生包扎好了断肢,而郭延生还在哀嚎。
刘震在一旁伺候着。
郭家他可是惹不起的,就在此时。
一行人进入国家,穿着黑衣看来是连夜赶来,进门后为首之人站定。
刘震见到,连忙下跪。
“草民刘震,见过郭君侯!”
“免礼。”
刘震这才起身。
而来的人,正是郭延生的父亲,位列君侯之位的郭啸。
他两步来到儿子床边。
眼神中满是心疼,这可是他的亲儿子,叫人断了腿这还得了。
“生儿!”
“是谁?!”
郭延生蠕动嘴唇,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说道:“是一个叫做杜轻的人!”
“杜轻是谁?”
在郭啸看来,这就是一个无名小卒。
一旁的刘震赶忙解释道:“君侯,此人乃是韩家的女婿,目前尚未过门。”
“韩家?”
“韩泉清所在的那个韩家?”
“正是。”
郭啸露出一丝难办的表情。
“这件事,毕竟我们一方没理,这要是寻常人还好说,但是公然报复韩家,到时候我们就会被人抓了把柄。”
郭延生痛苦的喊道:“爹!要为我报酬啊!爹!!”
郭啸更是一阵心疼。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于是郭啸说道:“放心,韩家还是谭家,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只是,需要计划!”
刘震跟进说道:“君侯,这韩家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不过这谭家却要盯防。”
“今日,谭阁老以他的名义着急云州酿酒师,于十五日后在花溪城内举办品酒大会。”
“以我看,这很有可能是谭阁老,为了韩家准备的,想要帮助韩家续命。”
郭啸听闻,冷笑道:“好,那就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我会邀请,上官家也参加这次的品酒大会!”
“还有,盯着韩家的酒坊。”
“有任何动作,你就跟我说,先将这个韩家处理了!”
郭啸有仇必报。
不能明面上报复,难免会落人口实,而且若是让人知晓,是郭家绑架了谭香儿,朝廷那边也没办法交代。
自然需要暗中报复。
品酒大会在花溪城举办。
同时,还有谭阁老提供的奖品,以及云州仙酿的名号,邀请五位评委。
来品尝,各家珍酿。
花溪城内的大广场位置,正在搭建会场,云州以酒国闻名,那自然是盛况空前。
仅仅不到五日。
就已经有陆陆续续参赛者,以及过来看热闹的人,相继而来,花溪城的热闹有上了一个台阶。
趁此机会。
杜轻马上叫人给,城北那些流民,发放一些银子,叫他们先开建议客栈。
城北的荒地,有许多房子是废弃的。
大多数还都可以用,这时候花钱就可以先清扫一下,价格相对于低廉一些,可以让各家的伙计来这里住。
能有收入,那就是最好的。
并且,杜轻还叫人随时候着。
酒坊那边,已经不用去了,到日子出酒就可以了,现在主要的重心放在城北这边。
杜轻与韩思琪。
来到城北,流民们聚集起来。
按照吩咐,房间大多数已经收拾好了,行礼也都在城内购买足够,房间标准虽然比不上客栈,可也能够让人落脚居住。
“东家,还有什么吩咐?”
为首的老者,他询问韩思琪。
“没有了,我们就是过来看看,这一次赚到的钱,除了还给我们韩家本金以外,剩下的你们可以分了。”
韩思琪还看不上这点小利润。
重要的是,北城也总算是有了能做生意的样子。
韩思琪与杜轻说道:“这招真的绝了。”
“品酒大会上,我们韩家的琼浆如果获得一定的名词和评价,到时候就算是用糙米酿酒,爷爷也说不出来什么。”
“不仅如此,还可以带动,花溪城内短时间的营收,我们利用北城赚一些钱,姐夫,我发现你是做生意的天才!”
杜轻呵呵一笑。
这其实,是金融行业的产业链的概念。
也就是,如何一条线穿起来,自己旗下所有的产业,让产业链循环起来,才可以有条不紊的持续生产盈利。
不然很容易就会,一家暴毙其他也受牵连。
正说着,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看来,韩家还挺自信的。”
“不会你们真的以为,自己的酒,可以获得名次吧?”
这声音,一听就是刘震。
韩思琪转身,瞪大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刘震身边的,正是孙石头。
这家伙,去了刘家。
“呦,这不是孙石头嘛?”
杜轻反而并没有任何意外。
孙石头狞笑道:“杜轻,韩思琪!”
“是你们不仁,我才不义的!当初可是你们将我赶出去的,怎么样后悔吗?”
韩思琪咬着牙,不过转念一想颇为自信说道:“那又如何?”
孙石头冷笑道:“二小姐。”
“你不就是自信,你们韩氏琼浆的秘方在手吗?来,尝一尝。”
孙石头拍拍手。
一名工人,端过来一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