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杜轻喝一口酒。
眼神中多了许多惆怅。
缓缓说道:“你要是这么问,那就是太小看我了。”
韩思雨一副求知的样子。
可能是酒劲上来了,用手推着杜轻手臂。
“你说说看嘛。”
“你肯定有故事。”
杜轻调侃道:“你就这么确定我有故事?”
韩思雨嘿嘿一笑:“别忘了,我可是你的铁杆诗词迷,我记得,你有一首诗是这么写的。”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言,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寥我无缘,小楼寂寞新雨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杜轻哈哈一笑。
韩思雨这首诗都知道,于是说道:“是这样的。”
“你说我有本事,这确实。”
“可谁规定了有本身就一定要建功立业,就好像着做饭一样,你就算是做的再好!”
“成为天下第一的食神。”
“也不如,做一顿饭让嫁人的脸上露出笑容。”
韩思雨看着杜轻,不知不觉的竟然有些痴了,意识到以后赶忙摇摇头,举杯说道:“说得好。”
“我敬你。”
三杯五杯下了肚。
这酒,就足以让人醉了。
杜轻也被这月色感染,没有用内劲逼酒,而是感受这似醉非醉的感觉。
“杜轻……”
韩思雨确实醉了。
她竟然主动靠过来,而且一下子就扑倒杜轻怀里,闷声问道:“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杜轻苦笑。
大学三年,母胎单身。
穿越之后,身边都是妖魔鬼怪。
他那有机会喜欢别的姑娘,再说了自己也不打算喜欢。
“没有。”
韩思雨靠着杜轻,说了很多很多。
从她小时候开始说,一直说到开始做生意,与妹妹关系开始决裂,转眼间就已经是二更天了。
杜轻摸着韩思雨手臂上的守宫砂。
就是那种听故事无聊的把玩,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不过很快韩思雨就睡着了。
“韩思雨。”
“你睡了?”
确定韩思雨睡着了,杜轻说道:“你呀,总是在硬撑,不过……”
“幸好你遇上了我。”
“三年的时间,我肯定可以助你,成为这花溪第一女商人,甚至全国境内。”
“嗯?”
杜轻低头一看。
韩思雨胳膊上的守宫砂掉了,被自己玩着玩着扣掉了。
“我靠?”
杜轻将韩思雨抱起来,放在床上。
然后接着烛火开始研究起来,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个什么玩应。
清晨。
鸟儿山中回荡着鸟儿鸣唱。
杜轻总算是研究明白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准确的说,就是一种类似于嫁接的东西,追要成分还是壁虎的内胆,灼烧肌肤以后,这东西就会固定,伤口愈合也就将这东西扣在肌肤上。
实际上,喝点酒。
酒精刺激,再加上杜轻无意识的扣,反而给扣掉了,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纯纯的智商税。
当然,这也会对女性有一定的禁锢效果。
守宫砂在身上,就不敢那么开放。
吃人的父权社会。
“唔……”
韩思雨微弱的声音。
杜轻看她,问道:“你醒了?”
“嗯,杜公子。”
“昨日喝得有点多,现在还有些头疼。”
杜轻起身,说道:“我去给你熬粥,你等我一会。”
杜轻离开。
而韩思雨揉着头,却猛然间发现自己的守宫砂没有了。
“这……”
“杜公子他……”
韩思雨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杜轻。
……
清晨。
韩思雨喝了一些粥,吃些小菜觉得精神多了。
打水洗脸,二人坐马车回花溪城。
不过在花溪城门口,却发现了大量的兵丁在这里扎营,这些人身着盔甲十分正规,头盔上也都是红色的绸子。
应该是正规军。
绕过这些兵丁,进入城内。
刚回到韩府,就见韩仲在门口等两个人很久了。
“哼。”
“可算是回来了。”
“看你们还能嚣张多久。”
韩仲这是有了主心骨了,韩思雨拧眉。
而杜轻看了一眼门口,有三两马车。
其中有刘家,还有宋家,以及谭阁老的马车,在不远处马厩内,兵丁看护着一匹白马。
白马神俊。
是那种高头大马,冲阵必然会形成极大的破坏力。
军中战马,还是那种将军必备。
二人随着韩仲进入院子。
没到正厅,韩思雨询问韩仲。
“二叔,家中到底发生何事?”
韩仲冷笑道:“司空总兵,这次带着朝廷的任务,巡视云州,正在咱家们审判罗家那个老东西呢。”
“审判罗家?”
韩思雨急忙说道:“二叔,你说清楚。”
“审判罗家?”
韩仲讥笑道:“侄女,别怪我没提醒你,司空总兵这次很明显是想着刘家以及宋家的。”
“做好切割,别引火烧身。”
韩仲心情很好,看来他觉得自己今日可以翻身了。
来到正厅,果然是三堂会审。
罗家已经成为了城主衙门。
一名二十岁的青年坐在主位,两侧分别是周城主以及谭阁老。
罗老和罗灵凤在下方站着。
至于宋家家主,宋巩鸣,以及刘家家主,刘振则是在两旁坐着,看样子已经是胜券在握。
“总兵!”
“韩家韩思雨以及他的丈夫杜轻到了。”
韩仲进门谄媚高喊。
生怕别人听不见,当杜轻与韩思雨进入房间,那司空总兵见到杜轻,眼睛瞪大。
差点站起来。
如果不是杜轻眼神露出警告。
估计这位总兵能飞起来,他拍一下惊堂木,煞有其事问道:“堂下何人。”
“民女,韩思雨。”
“草民,杜轻。”
司空总兵怎么都觉的别扭,不过刚刚杜轻的眼神,明显是告诉他,这场戏要继续演。
“咳咳!”
“那个,杜轻。”
“还有韩思琪,宋家以及刘家联合状告你们占据他人家产,拒不归还。”
“可有此事。”
杜轻点头道:“有。”
韩思雨想要拉杜轻的衣服,那意思就是别乱说,这可是朝廷的总兵,执掌生杀大权。
“哦。”
然而这位总兵,仅仅一个平淡的哦,就没有下文了。
那意思就是,占就占吧。
宋巩鸣与刘振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啊。
哦?
是什么意思?
见到这位司空总兵也没有下文,宋巩鸣赶忙提醒道:“总兵大人,主谋已经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