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内门弟子闻言之后,吞咽了一口口水,便连连地点着头,就如同捣蒜一样,慌不迭的应着声,而他不敢有片刻的迟疑,他的那些一同守着山门的弟子还在苦苦的坚持着,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抵挡着那个嚣张的女子前进的步伐。
肖阳和秦洛,以及唐沛三人跟随着那个内门弟子到了山门之处。
只见得那群守着山门的弟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之上,倒是并没有死,只是惨叫连连,肢体之上也可以显然可见那伤痕。
而一个身着红袍的女子两只手环绕在胸前,微微的仰着下颌,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目光扫视过这群倒在地面上的弟子,轻蔑地嘲讽道:“这难道就是紫光寺的能耐?可是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个红袍女子不过二八的年纪,但是说话的口吻却极为嚣张,仿佛根本就不把这紫光寺放在眼中。
而秦洛和唐沛两个小家伙听到了如此嘲讽的话,两人的颜面之上也都露出了愤怒之色,两个小家伙的拳头紧紧的攥起,两排牙齿更是咬的咯咯作响,目光之中满是冰寒,那副样子就像是恨不得当即要找这个女子拼命。
可是这些守山门的弟子皆是这紫光寺之中的内门弟子,论起修为实力,远在他们二人之上,可是就连这群家伙都已经纷纷的败倒在了这个红袍女子的手下,以他们两人那点微薄的修为,又怎么可能是这个红裙女子的对手?
他们两人虽然心中意难平,可是却也没有失去头脑之中应有的理智,只好将目光看向了站在他们二人身旁的肖阳,那般期待的眼神仿佛是在等着肖阳出手。
肖阳的两只手依然揣在裤兜的口袋里,而他的两只眼睛微微一眯,那从缝隙之中透出来的目光就犹如审视一样的上下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红裙女子,而后嘴角勾起了一道戏谑的笑容,笑声说道:“你这个女娃娃到这里来闹事,你的家里人可知道?”
那个红袍女子闻得此话,他的面颊之上升起了一抹恼怒的红意,杏眼当即圆睁,愤然的说道:“你这家伙究竟是何人?竟然敢用如此语气和本姑娘说话?”
秦洛在一旁踏上前一步,不甘示弱的说:“你这家伙可要擦亮双眼,这可是我们的肖大哥,亲手除掉了尉迟泰然那个老家伙的人!”
“噢……我当是什么人!原来就是你杀掉的尉迟泰然!”
那个红袍女子恍然的说道,而从其说话的语气之中也可以得知他在早前就已经听闻过了肖阳的事情,只不过他在明了了肖阳的身份之后,面色之上非但没有任何的惶恐之色,反倒是眼神之中露出了兴奋的光泽,笑声说:“本姑娘这次来到这里就是冲着你这个家伙来的!”
肖阳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好奇,不知这眼前的红袍女子到底是何来头?而又为何会冲着自己而来?
秦洛和唐沛两个小家伙更是一头的雾水,换作是别人得知了肖阳的身份之后,只怕是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可是这个红袍女子却没有任何的胆怯之意。
那红袍女子又继续说道:“只要能够打得赢你这个家伙,本姑娘便可以在父亲的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省得他整日拿你这个家伙说事,让本姑娘不准出家门!”
肖阳听过了这一番话之后,他的心中也能明了一个大概。
说白了就是这个红袍女子想要以肖阳作为衡量标准,只要能够打败肖阳,便可以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证明自己拥有一定的实力,可以独自一人去闯天下。
肖阳不由得嗤笑的一声,而后微微的摆了摆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个女娃娃未免想的也太过简单,还真的以为能够打败得了我吗?”
“那大可以试一试!”
那个红袍女子狠声说道。
秦洛和唐沛两个小家伙更是捧腹大笑了起来。
“你可以对付的了紫光寺之中的这些内门弟子,但是却不是肖大哥的对手,如果不想自讨苦吃,那么就尽快离开这里,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够应对得了,你来找肖大哥,那么就是自找麻烦!”
那红袍女子听到了秦洛和唐沛两个小家伙的嘲弄的口吻,他的双眼之中的怒火愈发的熊熊的燃烧,横在胸前的两只手也更加的紧握了起来,两排贝齿愈发的咬紧。
“实力可不是只凭空口白牙说出来的,你们这两个小家伙也不要这样嚣张,等下本姑娘解决了这个家伙,自然会让你们两个小家伙吃一些苦头的!”
那个红袍女子怒不可遏的说道,而他的话语之中也透出了一股威胁。
不过这样威胁的话语,在肖阳看来倒是与他的年纪极为相符,不过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而已,若是他真的见证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恐怖,绝不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
那红袍女子并没有等到肖阳的回应,就如同在他心头的怒火之上泼上了一盆油,使得他心中的怒焰更加猛烈了起来,两排牙齿狠狠的一咬,暴喝道:“你这家伙出招吧!”
就在这一声话音未落之时,只见得他的身影就犹如一道红色的流光一般,只在眨眼之间便已经逼近到了肖阳的面前,而后他的双手之中竟然凭空多出了两把软剑。
这两柄软剑在这虚空之中便犹如两道银蛇一般,闪烁着亮眼的寒光,而那般声响也令人头皮发麻。
秦洛和唐沛两个小家伙也着实没有想到这红裙女子竟然颇有几分道行,能够展露出如此的修为,也当真让他们二人大吃一惊。
不过他们两人却丝毫不为肖阳担心,他们可是亲眼见证过肖阳的修为的,如此家伙在肖阳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肖阳神色淡然,他的眉眼之上带有笑意,而后幽幽的说道:“你不过是在自讨苦吃而已,还是收手吧!”
肖阳也知,这个红裙女子的心中并没有任何的恶意,也只不过是自己的意气用事而已,他也全然没有必要去伤及到他。
他的周身之上笼罩起了一层壁垒,任凭那女子手中的两柄软剑劈砍在那壁垒之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金光四溅。
可是纵然这个女子用出了如此的手段,好似已经用尽了浑身的解数,但是却难以攻破那壁垒。
如此情形不由得使得他的额头之上渗出了些许的冷汗,整颗心也都提了起来,这肖阳可要远比他先前所预料的难对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