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既然如此现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那么我就陪你一同前去。”
花姐一脸郑重的说道。
肖阳两只手揣在裤兜的口袋里,说道:“花姐,你不必跟我一同前去,只需要在这里等着我即可。”
花姐一听到这话,他的面庞之上满是震惊之色,不可置信的说道:“肖先生,为何不让我同你一同前去?”
“你需要在这里照顾小花,而把小花交给其他的人我并不放心,尽管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但是这可是我对于金花婆婆所做出的承诺,无论如何都要兑现。”
肖阳语重心长的说道。
而随后,花姐也只好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了乌兰图怀中的小花。
肖阳的两道目光看向了追魂,正声问道:“现在把你所找到的那一天区域告诉于我。”
追魂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立即回答道:“我所找到的那一片区域就在东海附近,但是具体在何处,我也并不清楚……”
肖阳听闻的此话之后,一脸正色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转头看向了身边的花姐,“那东海附近可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花姐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个……这个我也并不清楚!东海那一片可是极少有人居住的,甚至就连我都没有去过那里。”
实际上东海只是这修为界之内一片无人的地带,许多人曾经传闻在那东海的深海之处有一龙宫的存在,而且在那里面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引人向往,可是那些家伙去到了那一片区域之后,却从来都没有回来过,因此口口相传之下,东海那一片区域也就成了一片让人充满了恐惧的地方,无不谈之色变,因此便再也没有人再敢有胆量前去那一片区域。
但是花姐的心中也泛起了些许的疑惑,着实是想不清楚南山老头那个家伙到东海那个地方去究竟是有何目的,但是追魂这个家伙那十二道追魂符咒已经锁定了那南山老头所活动的区域,因此他的心中也只好确信。
花姐在心中稍作思索了片刻之后,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肖阳,“肖先生,到了东海可千万要小心,那里相传可不太平!”
肖阳的两只手仍然揣在裤兜的口袋之中,听到了这话之后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让乌兰图将怀中的小花交给了花姐,随后便与他们一同动身前去东海。
他们一行人御风而行,许久之后已经到达了东海的海面之上,而此时已经夕阳西下,残阳如血,那橙红色的光泽洒落在这一片大地之上,犹如笼罩上了一片血红一般,他们几人临空而立,目光向下俯视而去,这视野所及之处全都是一片蓝茫茫的地带,除此之外并不见任何的人影,也正好印证了花姐之前所说的话,这一片区域是袅无人烟的地带。
乌兰图目光环视了一圈之后,犯难的说道:“肖先生,这一片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又到哪里去找南山老头那个家伙呢?”
控魂圣手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想要在这一片区域之内找到一个人,这件事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肖阳的两只手仍然揣在裤头的口袋之中,在听到了他们二人所说的话之后,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目光环视过四周,而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沉声说道:“既然已经到了这里,那么无论如何都要找一找才行,一定要把南山老头那个家伙找到,不然我们就白来这一趟。”
沉默了许久的李天罡这个时候开口说道:“肖先生,只怕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如我们几人分头行动,这样也好普遍撒网,之后若是有消息,在彼此联络一番,互通有无如何?”
如今看来这李天罡的提议是最为可取的,他们几人眼下最为紧急的事情便是尽快的找到南山老头那个家伙,而他们几人如果集结在一起,那么将会耽搁大量的时间。
肖阳并没有作声,而是在心中思索的许久,才开口说道:“那么我们就分头行动,之后以这个互通有无。”
肖阳随后便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几张符咒来,而这些符咒都是古鸿轩那个家伙在临行之前交给他的,乌兰图和控魂圣手等人接过的符咒,将那符咒揣进了自己的怀中,随后便分头行动。
夜色渐发的浓郁,如墨一般漆黑,犹如一轮犬牙一般的月亮高悬在那夜空之上,所散射而下的惨白的月光映照在这一片海面之上,泛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肖阳只身一人在这一片区域之中飞行而过,而他的目光俯视着地下,而他的目光所搜过的区域,仍然是不见任何的人影,这也不由得使得他的心中焦急了起来,他的心中清楚一定有一伙家伙一直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极有可能在他们有所行动的时候这群家伙就已经追踪着他们到了这一片东海的区域,而他现如今在和这一伙家伙比拼的就是速度,要瞧一瞧究竟是何人最先找到南山老头那个家伙。
肖阳继续向前御风而行,如此这般许久之后,他的视野之中忽然之间出现了一个屡屡独行的老头,而后他的身形便立即俯冲而下,双脚落于地面之上,拦住了那个老头的去路,而后他客气地说道:“我想打听一下在这里你可有听说过一个叫做南山老头的人?”
那个老头被突然之间出现在面前的肖阳吓得着实不轻,面色变得煞白,慌不迭地向后躲闪,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屁股直接跌倒在地,而他的浑身颤抖不止,就如同筛糠一样,慌张的问:“你这家伙……你这家伙到底是何人?”
“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恶意,也不会伤害到你,只不过是有些事情想要向你打听一下,而你不必如此的害怕。”
肖阳走上前去,但是那个老头瞧见肖阳逐步的朝着自己走近,他慌不迭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与肖阳之间极力的拉拉开一定距离。
那老头连忙的摇着头,就如同摆动的波浪鼓一样,话阴颤巍巍的说:“我……我可没有听说过你说的那个家伙!”